迟子辛一咬牙,拼了。
三公子兴高采烈的接到了爱人,他自作主张,要带着子辛姑娘到处逛逛。
在门口的南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眼疾手快,赶紧扔了几个标记在迟子辛几个的身上,看着几个妖怪恍若未知,也放下心来。他还很贴心的帮三公子也加了一个。
南宫望在车辕上,看到街角人影一闪而过,认出了那是当天在迟姑娘院子里见到的那个少年,望着少年英俊无匹的身姿,心里顿时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还是要跟城主说下这个事吧,这件事情太巧合了。本来他就已经在调查南明他们。
这几个外乡来的人,就住在迟姑娘的隔壁,上次出事也是因为他们几个在院子里私自叫妓女。他们几个的来意,据说是要寻找一个什么妹子。这么多天一直在城 里面打听消息,散出无数的钱财。几个人的功夫都不错,而且和治安所的一个叫曾志权的人走得很近,这个曾志权在这一带很有名气,是个小破落的贵族出身,身手也好,在城里很是做了几件大事。
特别是那个叫南明的少年,少年多金,人又长得帅,还舍得花钱,城里许多地下大佬都在暗中猜测这少年是哪个大家族或是大门大派里出来的公子哥,反正以他玩钱的程度,自己身后车里的三公子,是拍马都追不上的。
南宫望知道这样的贵公子,对于像迟子辛这样的小姑娘有着怎样的杀伤力,而且自己和三公子还在迟姑娘的院子里碰上过这个家伙,他一手隐身的功夫,南宫望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
这件事情既然主公回来了,就让他去伤脑筋吧。南宫望舒服的靠着背后的马车,想着等下见到城主后的说辞。
身子一挨着车子,南宫望就感受到了车身的轻微抖动,夹杂着了隐约的呻吟。
南宫望坐直的身子,暗骂了一声粗口,他妈的是些个什么人啊,想不到迟姑娘看上去正正经经的,结果也是这么个货色。照这么看来,上次遇上那位南公子也是事出有因,咱们的这位三爷,新娘子还没有过门,纯绿色大礼就已经给他准备得妥妥的。
南宫望先生第一次对城主有了怨怼,早知道去到栖凤城,至少贺青丹的几个儿子都争气,不会像幻梧家,尽出些奇葩。
三公子当然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些举动,让他老爹手下的一员大将生了去意,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理这些,一些走狗罢了。
南宫望忍着气,陪着两人逛了一半就告辞离开,他回去马上去跟幻梧说起这事儿,幻梧沉吟了一下,说道:“这里面肯定有古怪,若是迟子辛此女如此淫荡,但不可能出现之前一怒离开城主府的事情,她可能当天就跟小三儿苟且到一起去了,这样吧,我留意一下,等下有空的时候找小三儿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有,你说的这个南明一伙人,你要好好查一查,我要看到他们的详细信息。”
南宫望见幻梧已有了决断,也准备回去办事,他手头上的事情也多,木须城里地下世界的事情都是他一并处理的,这些桀骜不驯的家伙时时刻刻都在搞事情。
听到幻梧的这个命令,南宫望一点也不稀奇,此话一出,直接判了南明这一伙人的死刑,只是这个刽子手落到了自己头上。
南宫望这就回去,调兵遣将,他上次在南明这里栽的跟头,这次要拿回来,还要收利息。
南明把标记做好,终于回到了客栈,和月洪和古诚两人商量:
“我刚刚出去给隔壁的几个妖怪做了标记,咱们晚上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月洪和古诚哄然称好:“不过,弄完这一票咱们也是不是要走了?”
古诚起身:“我去城外转一圈回来,把集合的地方设好,咱们杀了这几个妖怪,就去那边集合,一起走。”
月洪有些不同意:“几个女娃娃,能有多厉害?我们有心算无心,一击即走,说不定我们出城了,城里面的人都发现不了。”
古诚没理他:“那这样的话,曾老兄不别让他掺和进来,他这人不错,别让他为难。”
月洪还在阐述他的观点:“要不,咱们几个白天就摸过去,砍杀了他娘的几个臭娘皮,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声响,不可以在这里睡上一觉,明天一早上路。”
古诚恨不得封了他这张嘴,怎么去,你没看人家做的阵法?如果不是南明兄弟有法子,咱们两个根本连人家的边都摸不着,你怎么去杀?”
南明在一边更正:“现在去也杀不了她们,刚刚有个人,驾着车把她们接走了,我看一下哈……”
南明手一翻,又掏出一个罗盘来,与昨天的一模一样。
罗盘上城市的轮廓亮起,象征着迟子辛几人的红点赫然在不停的移动,虽然速度不快,但显然都是在大街之上。
这下月洪就开始挠头,这显然不是能一击必走的地方。
他两手一摊:“晚上就晚上呗,就让她们多活些日子。”
古诚道:“那我现在出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月洪道:“我不去,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
古诚气极而笑:“这都快中午了,你还睡个什么睡!”
南明听月洪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些困,他昨天忙了一夜,这一天一晚连续消耗,他也有点儿扛不住,他和月洪两人讲:“都行吧,反正我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我也有些困了,我先睡一会儿,麻烦等下到了晚上叫我一下。”
他把罗盘交给古诚,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古读再次劝月洪:“走吧,咱们两个人一起去吧。”
月洪摇头说道:“不去,有这时间,我不如学南明兄弟,多睡一会儿。”
古诚道:“别啦,走吧走吧。”
说完连拉带拽的拉着月洪就走,月洪一边大呼小叫,一边还是乖乖的随着古诚走了。
南明听到两人渐去渐远,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