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松口!”
童锦程彻底方寸大乱,他想过会遇到傅知意的激烈反抗,所以提前把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但是童锦程怎么都想不到,为了拒绝自己,傅知意居然会选择用轻生这种方式反抗。
一时间他愤怒到了极点,但更多的是慌张和害怕,傅知意的出血量刺痛了他的眼。
男人强行把傅知意的嘴扳开,让她不要再咬自己的舌头。为了防止她继续咬舌,手还伸进了她的牙齿之间。
傅知意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的用力,大有把他手指都咬断的趋势。
“嘶……”
童锦程疼得直皱眉,表情也几乎扭曲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松开过自己的手,怕傅知意继续做傻事。
童锦程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赶紧打电话把自己的私人医生叫过来给傅知意治疗。
傅知意气愤的咬着童锦程的手,口腔中满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童锦程的。
看着童锦程痛苦的神色,傅知意尝到了报复的快 感,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的手指咬断,可她终究无法狠心,做不到那一步。
绝对不是因为对童锦程心软了,只是不想让嘴里有两根半截手指的阴影缠自己一辈子,傅知意这样想着。
她吐出童锦程的手,怒火冲天道:“滚!”
童锦程愣了一下,确定傅知意不会再乱来以后,还是不放心的语重心长的告诉她——
“你不要再做傻事,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听到他的话,傅知意只觉得好笑,冷声道:“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不成?”
傅知意现在就像是火气十足的小刺猬,见谁都要扎一下的样子。
童锦程没有跟他争口舌之辩,帮忙找来了衣服给傅知意穿上,但是却没有给她解开镣铐。
还给她盖上了被子。
全程傅知意都没有看他一眼,表情始终冷漠,她看得出来童锦程暂时没有要放自己离开的意思,也就不愿意跟他多费口舌。
没过一会儿,童锦程的私人医生就过来了。
他跟童锦程也算是旧相识,知道他的为人,平时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顾忌。
再见到傅知意被绑在床上以后,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下把也要惊得掉在地上,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难以置信的看童锦程:“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这样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这句话简直说出了傅知意的心声,忍不住附和道:“你的医生都比你明事理,你最好赶紧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们俩朋友没得做了。”
童锦程皱了皱眉,心口隐隐作痛,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童锦程平时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当他不苟言笑时,却是有几分吓人的。
他无视了傅知意的话,转而对医生说:“我来是让你治疗的,不是让你说三道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需要我提醒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