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林安安问,“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技不如人的是我,那我现在可能已经血溅当场了,我说的没错吧?”
元婴期修士心想,你说的当然没错,但我又怎么可能承认?
要怎么说才不会引起对方的不快呢?
就在元婴期修士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说的时候,林安安又开了口,“你也别觉得你无辜,既然你不说,就让我来替你说吧!”
“如果今天技不如人的人是我,你一定不会因为与我无冤无仇就放我一马,反而极有可能听从江有才的命令,对我痛下杀手。”
“而你也没少为江有才做这样的事,在这之前,一定有技不如你的人折在你的手里。”
“今天我既然要处置江有才,又怎么可能放过助纣为虐的你?”
“所以你还是别想着离开了,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束手就擒,少受些罪。第二,你拼尽全力放手一搏,看看我这个炼虚修士能不能一指头摁死你这个元婴期。”
元婴修士:“……”
很好,炼虚修士,确认过眼神,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在下认输,请前辈留在下一命。”元婴修士果断跪了。
元婴对练虚,根本不可能有胜算,与其以卵击石死得轰轰烈烈,不如果断服软、苟且偷生。
林安安见他能屈能伸,便也不打算打残他了,只是封了他的修为,用绳子捆了双手,与那三个金丹修士捆成了一串儿。
这四个可是江有才的走狗,平时没少作恶,她可不能把他们放走。
江有才崩溃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以前都是他带着人到处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敢与他作对的人,都叫他带去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当时他也会叫人把那些被制服的人捆成一串,拉到街上去游街,极尽羞辱之能事。
现在可谓是风水轮流转,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这感觉真的一点也不美妙。这时,他总算体会到了被他制服的那些人当时的心情了。
“你、你想怎么样?”江有才满眼恐惧地问。
“想怎么样?”林安安勾了勾唇,“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总要付出代价的,我也不要你的命,只是要把你跟他们一起送到陛下跟前去了。”
“不、不要把我送到陛下面前去,我求你了,”打不过林安安,江有才只好再次跪了,“我把我所有的积蓄全部都给你,”
林安安挑眉:“你现在还有积蓄?”
江有才:“……”
差点忘了,他刚才已经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给林安安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他捞钱的本事是一流的,只要林安安能放过他,他很快就能挣到银子。
江有才:“只要你放了我,我答应以后的收入都跟你五五分。”打不过就加入。
江有才看得出林安安是个爱财之人,这样的好处,他不相信林安安能拒绝得了。
谁知林安安听了他的话,只是讽刺地一笑,并没接话。
江有才蹙了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嫌分得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