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早餐廖杰吃的十分惬意。
吃完之后,杨夏和他直接去了县医院,找到张驰祥夫妻俩。
医院这边做完手术保住了张天霸的生命,但也彻底的让张天霸成为了植物人,后期几乎没有苏醒的可能。
在医院病房内,张天霸的身上暂时还插满了管子。
杨夏的出现让张驰祥的妻子情绪变得格外激动,她试图去找杨夏出气,被张驰祥拦了下来。
张驰祥看了一眼杨夏,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惧怕之意。
“什么也别说了,我们走完整的法律程序就好了,我儿子犯的错,法律该制裁的制裁,该判刑的判刑。”
他无非想要表达的是周甲第也同样如此,必须也要受法律制裁。
廖杰听懂了,杨夏自然也听懂了。
靠在病房的门上,一脸淡然的看向张驰祥的杨夏问了一句:“你就不想你儿子醒来?”
几乎一瞬间,张驰祥夫妻两不可思议的看向杨夏。
但很快,张驰祥脸上的惊讶便瞬间消失。
他忽略了一个真相。
那就是杨夏是药神,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
既然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是意味着,他有这样的能力。
张驰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看向杨夏,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如果你能治好我儿子的伤,让他恢复的像正常人一样,之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既往不咎。我可以撤诉、可以不要赔偿、甚至不需要道歉,我只要我儿子能醒过来。”
杨夏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想要的还挺多,但是我想要。”
“你……”张驰祥嘴角一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你,你想要什么?”
杨夏双手环于胸前,直起腰背,不怒自威。
“你儿子欺负到我妹妹头上来了,而且不止一次的骚扰,这口气我得帮她出,张天霸醒来之后,必须向她道歉,并且做出赔偿。”
张驰祥犹豫了三秒钟。“道歉可以,赔偿你要多少钱?”
“五百万!”
杨夏突然的一个数字让旁边的廖杰也是惊了一下。
张驰祥的妻子想要争辩,却被张驰祥的一句“好,我答应你”给压了下去。
说完之后,给了妻子一个无奈的眼神。
他们有的选吗?
根本没得选。
儿子现在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治和死人没有区别。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
真要是死了,他们张家彻底断了香火。
况且现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
不管是金钱、能力、权利、背景还是人脉等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妥妥的完败者。
见张驰祥答应了下来,廖杰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张打印好的A4纸。
“这是承诺书,你们俩签个字,摁个手印。”
说完又拿出了印泥。
显然这一切都是他们提前做好的准备,这就是强者与生俱来的自信,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张驰祥看了一眼承诺书和他们商量的结果一样。
握笔签字,摁手印。
一开始妻子还有些抗拒,可在绝对力量面前的抗拒无疑是跳梁小丑。
妻子在丈夫的逼迫下,只能选择签字。
杨夏将签好字的承诺书交给廖杰,自己从包里面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一个葫芦瓶。
从里面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杨夏径直走到张天霸的床头,关掉了正在滴落的点滴,拔掉插头,将盐水瓶里面的塞子拨开,将黑色药丸丢了进去。
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药丸就融入到了盐水里面。
“你这是干嘛?”张驰祥的妻子喊了一句。
“当然是救你儿子。”
女人识相的闭嘴了。
关于杨夏的传说,她刷了一晚上的短视频也没有刷完。
他的传奇只是发生在这段时间,但却已经名震中华。
杨夏将盐水瓶的塞子重新塞了进去,盐水管子的插头也重新插入。
杨夏蠕动开关打开了点滴。
一滴滴淡黑色的液体注入张天霸的体内,张驰祥夫妻俩目光瞬间注视着张天霸!
“醒来可能需要三个小时,在盐水没有吊完之前,你们最好不要让人去碰它,否则发生了任何的后果,我都不会负责。”
张驰祥点点头。
杨夏从葫芦瓶里面又倒出一颗药丸。
“刚才那颗药丸是让你儿子醒来的,这颗药丸是让你儿子彻底康复的,但我现在不会给你,只有等周甲第无罪释放之后,我才会给你们的。”
“你。”
女人欲想争执,立马被男人拦了下来。
“我们知道了,等我儿子醒来,我就去撤诉。”
“嗯,这样最好。”
杨夏和廖杰离开了医院。他现在得去局里面看看周甲第。
杨夏和廖杰这边刚走。
张天霸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面进入了一个陌生男子,他提着一个手提包,里面鼓鼓的。
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陌生男子才出来,手里面是空的,他压了压头上戴着的鸭舌帽,戴着口罩,离开了医院。
张驰祥夫妻俩一直守在张天霸的床前。
一会儿看着吊瓶,一会儿看向床上的张天霸。
安静了好一会儿后,张驰祥看着妻子说道:“都是你宠坏的,要不是你惯着他,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什么地步?”妻子反问了一句,随后五味杂陈的看向张驰祥。
“那个药神不是说了吗,天霸会醒来会好起来的。”
“不是这个。”
妻子又想了一下:“不就是五百万吗,你公司这点钱还拿不出来?”
张驰祥黑着一张脸。
“五百万算个毛。”
“那到底是什么?”
“我们这下是彻底的得罪了X县最不能得罪的人。”
妻子顿了顿,刚想说话,病房的门被主治医师推了开来,他手里面拿着一根针筒,针筒上面有半筒透明药液。直接二话不说,就想把针筒插进盐水瓶里面进行注射。
张驰祥见了,连忙喊了一句“住手。”
医生心虚的手颤抖了一下,针尖插偏插到瓶外,他连忙又调整了一下,试图继续。
张驰祥已经冲了过来,拦住了他。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