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扛着蛇皮袋回去,婶子好奇的看了杨夏一眼。
“这是啥啊杨夏。”
杨夏笑了笑:“就是一些草纸。”
婉儿在一旁笑了一下。
“对了婶子,肖书记呢?”
杨夏看了一眼别墅 ,没有肖爱民的身影。
“他去村部了,他说自己身体有劲了,去村部开个会,交代和落实一些事情。”
杨夏点点头:“那我先上楼了。”
杨夏打算把蛇皮袋里面的现金和支票装进保险柜里面。
但打开一看发现,保险柜已经装满了,最上面摆放着千金要方和金条。
“丢,又得花钱买一个大一点的保险柜。”
扛着蛇皮袋,打开千金药方,进入灵药山。
按照病情,一个一个药抓过去,最后和老神仙软磨硬泡,用八十万和一箱泸州老窖,买下了六个患者的中药。
临走的时候,杨夏疑惑的对着老神仙问道:“这万一我出趟门,看到了需要我救治的病人,我不会怎么办?我总不能在原地消失去找你吧?”
孙思邈捋了捋胡须笑道:“以小儿的能力,不会也很正常。”
“那不是很丢你老神仙的脸?”杨夏很认真的说道。
孙思邈怔了一下:“你不会为何丢老朽的脸?”
“因为我现在可是代表你在行医问道,拯救世人苍生,你说要是有人死在我面前,你又治不了,我也治不了,那说明你老神仙学术不精,岂不是败了你名声。”
孙思邈有些莫名其妙:“不是我治不了,是我们的世界不同,你能来我的世界,但我不能去你的世界,我如何治?”
“所以啊,我就是你,你不能是我。”
孙思邈挠了挠头,一只脚靠在茅草亭的栏杆上:“这是什么歪理。”
杨夏提着药把胸一抬,说道:“别人都问我师承何门,我拱手作揖对他人说师承药王孙思邈门下。”
“我何时成了你师傅?”
杨夏笑了笑:“现在啊。”
他放掉手上的药,直接朝着老神仙跪了下来:“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孙思邈有些措手不及。
“你这小儿,我何时说要收你为徒?”
杨夏拍了拍手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师傅。”
“不听。”
“老师傅。”
“还是不听。”孙思邈撇了撇头,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师傅,我可是有拜师酒的。”
孙思邈听到酒,两眼一阵亮光:“什么酒,比这泸州老窖还要好喝?”
“自然。”
“那快带来我尝尝。”
杨夏:“你又不是我师傅,为什么要带给你喝。”
孙思邈双手环于胸前。“刚刚你叫我什么?”
“师傅?”
“为师在呢,在呢!好徒儿!”
杨夏:“……”
原来你是这样的孙思邈。
“那师傅,这大礼也拜了,师傅也喊了,您有没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啊?”
孙思邈白了杨夏一眼。“等着。”
不一会儿,孙思邈从茅草屋里面拿出一个粗布袋子。
杨夏看过去,好奇道:“这是什么?”
从袋子里面抽出一根微微发黄的铜色类似于针尖一样的东西,孙思邈说道:“这是扁鹊神针。”
“啥?扁鹊神针?”
“正是。”
杨夏接着好奇道:“扁鹊用过的?”
孙思邈一脸得意捋了捋胡子:“正是春秋战国时期流传下来的孤品,此针一发入魂,可救人生死,现在为师送给你了。”
杨夏双手接了过来:“谢谢师傅,可是我不会针灸。”
“哼!”孙思邈拂了拂衣袖,冷声道:“等你把好酒送来,我便教你春秋针灸之术。”
“谢谢师傅。”
杨夏拿着扁鹊神针,提着药,直接回到了现实。
杨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如果说药材要依靠灵药山,自己医术再好也没有用。
但是如果遇到紧急情况,自己如果没有技能傍身,只能坐视不管,那岂不是问钱有愧。
下了楼,把药分好名字给婉儿。
让婉儿明天在医馆等病人过来取药,然后把剩下的余款收回来。
治病不像做生意,没有人喜欢拖欠治病的钱。
晚上,婉儿陪着杨夏在一楼客厅看电视。
肖爱民夫妇两上了楼。
大概是婶子给肖若花做了报告,今天肖若花没有打电话过来。
婉儿洗完澡穿着一套卡通睡衣。
杨夏贴着婉儿靠在沙发上。
经过自己的调教……调理,婉儿的精神状态和肤色都变的极好,藏在自卑里面的美丽也越发的凸显出来。
刚喝了点药酒。
杨夏有些微燥,目光打量着婉儿,从头开始……
然后慢慢往下。
婉儿奇怪看了他一眼。
杨夏一脸的放浪形骸。
少女长成,某物欲撑破衣扣。
“婉儿你说你的多大?”
“我十七啊!”
杨夏:“……”
刚想解释,电话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老同学陆瑶。
她怎么会有自己的电话?
杨夏一阵疑惑,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婉儿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屋子。
“陆瑶。”
杨夏喊了一句。
对方明显一怔:“你真存了我的号码。”
“老同学一场。”
陆瑶似乎有些内疚,但在极力掩饰。
“我不是欠你一次免费的嘛,现在来吗?”
杨夏不由的笑了一下:“你当真了??”
“你知道我的,我也说到做到。”
“还没变呢。”
杨夏来了兴致:“这样吧,我先请你喝酒,你来安排,我现在过来。”
陆瑶微微顿了两秒钟:“好,那就top酒吧!”
挂断电话。
杨夏摸了一下婉儿的头说道:“我出去一下。”
“晚上留门吗?”
“我带钥匙。”
“唔,好。”
“你早点睡,明天早点去医馆。”
“知道了。”
拿上车钥匙,启动车子,目标top酒吧。
这边。
陆瑶从一间简陋的出租房间里面出来。
客厅也异常的简陋。
除了一张饭桌,两张凳子,一个生锈的开水壶,干净的一塌糊涂。
她推开另外一间房门,对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力的母亲说道:“我上班去了。”
母亲缓慢的扭过头来,目光中带着泪水道:“瑶瑶,是妈对不起你,你让妈死吧,我不想你再去做皮肉生意了,妈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