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静谧的别墅内。
浴室内热气氤氲,江暖夕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一个宽大的男士黑色衬衫走了出来。
看着宽敞整洁的卧室,江暖夕总算舒了口气。
她不知道薄辰寒是不是穷到连钟点工都请不起,屋里所到之处空气中都是飞扬的灰尘,所以她白天特地打扫了卫生,这才有地方可以下脚。
只是,屋子干净了不少,她身上倒是脏得不行,好在主卧衣柜里有两件干净的衬衫可以让她先凑合着换上。
回头看了眼墙上走动的挂钟,江暖夕眸光微动。
薄辰寒除了早上跟她领证后就没再出现了,是不是说明,他今晚不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想法刚落,房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动静。
她眼皮一跳,抬眼看去。
下秒,房门猛地被推开来,一道颀长的身影撞入视线。
是薄辰寒。
四目相对,来人身上自带的强烈压迫感迎面扑来,江暖夕呼吸一窒,心跳漏了一拍。
男人目光下移,落在她身上套着的男士衬衫。
窈窕的身材在宽松衬衫内无形中透着一丝诱惑,衬衫的长度堪堪遮到大腿中间,裸露在外的一双长腿纤细白皙,格外惹眼。
薄辰寒眯起幽深的双眸,面对眼前这一副光景,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他冷冷勾唇:“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薄时宇现在陷入自身难保的境地,江暖夕又是薄时宇交往了三年却舍不得碰的女人,他不介意跟江暖夕成为事实婚姻,让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更痛苦。
闻言,江暖夕小脸泛起忌惮:“什么意思?”
男人不作答,而是随手扯下领带,挪步朝她逼近,深沉凌厉的目光仿佛锁定即将入口的猎物,令人不寒而栗。
江暖夕心下一惊,不由后退。
刚退了两步,没留意到后方就是床的位置,脚冷不防绊到床脚,整个人往后仰去,顺势摔在了床上。
男人旋即欺身而上,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微凉的薄唇迅速噙住那张娇艳的红唇,
力量的悬殊下,江暖夕激烈的挣扎是徒劳的,呜咽声全被男人吞噬。
男人滚烫的掌心温度触碰到的那一刻,江暖夕惊恐地睁大双眼,全身不可抑制地发抖。
薄唇触碰到滑落到唇角的温热泪水,薄辰寒稍稍找回理智,睁眼看到眼前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倏地停下手头上的举动,第一次感到心软。
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受到惊吓的人儿,扯唇讥诮:“怎么?薄时宇都能把你堂妹给睡了,难不成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顿了顿,又道:“昨晚在车上不是说我要做什么都可以么?现在看来,你的诚意也不过如此。”
江暖夕闻言一怔,重新认清自己的处境,眸光暗了暗。
下秒,在男人准备翻身离开之际,她突然伸出纤细的玉臂,主动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窈窕曼妙的身子贴近了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准备好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