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羚牛体重能够达到一吨,绝对比牛强壮。被那家伙的犄角顶上或者是被踩踏,绝不可能幸免。
骑羚牛那几乎就是玩命,不过尉迟敬修炼的是肉身法门,说不准还真行。
王动骑在猪身上抬头一看是秦风,连忙从猪身上也跳了下来。
“秦老大今天有时间携带嫂夫人闲游了。”王动嬉皮笑脸问道。
在他们这一帮子纨绔里面,都是这么称呼小婵,他们从小就知道小婵会顺理成章的成为秦风的夫人,所以从小就这么叫,虽然这几个月空降了一位公主和秦风成婚了,以前叫顺嘴了,现在成了习惯。
除了在秦府他们可以保持以外,出了秦府该怎么叫怎么叫。
跟在秦风后面的唐三和谢安惊讶地看着这几位,这是怎么回事?秦风不是帝婿吗,这么叫小婵合适吗?
然而不单是秦风,就是小婵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秦风说道:“嗯,这些日子给秦府的兄弟们做了一些小手术,尤其是杜杀叔的伤很严重,我怕出什么意外,一直在家看着。
现在没有事情了,就等着拆线,要想忙起来还要等个一两天。”
“那太好了,咱们到哪玩去?”
“我要到内史府办点事,办完之后咱们去西悦楼听歌舞怎么样?”
“行呀,听说昨天西悦楼来了一批新姑娘,特别水灵,正好去看看。”
“看来是赶对了,怎么就你们两个,没有看见辛甲和李威?”
“唉,那俩玩意儿真是倒霉催的。我们和李二郎印证武艺。结果那内史府的中尉们来了。还是蒙武那个老头带队,我等众人只能战略转移。
特么的,本来我们四个都跑了,结果那个冯钰把辛甲和李威咬出来了。所以呢他们两个也被蒙武那老头带走了。”
“那怎么你们两个没事儿啊?”
王动嘿嘿笑道:“辛甲和李威还有待磨练,不够狠辣,都认为他们两个好欺负呗,冯钰那小子要是敢把我说出来。我分分钟钟教给他怎么做人,把他的三条腿都打断。”
秦风点点头:“有道理,咱们现在就把他的三条腿打断,什么人呀,作为一个纨绔,没有纨绔的自觉性,不知道愿赌服输?”
“老大,真去呀?”
“嗯,我正好去一趟内史府办点私事,捎带手的事。”
“那太好了!一起去,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咱把那个冯钰那小子抓走,扒了他的衣服扔在大街上,让他知道什么叫羞耻。”尉迟敬恨恨地说道。
秦风还没说话,王动喝道:“住嘴,你这就是侮辱人格了,懂不懂?咱们可以打废他,可以见一次打一次,甚至堵他家门口。
但是不能侮辱人格,你说的这个真要做出来的,那就没有底线了。你信不信你老爹要是知道了,会把你的腿给打断,用链子拴在家里,不让你出门儿。”
尉迟敬一愣说道:“这么严重啊?”
秦风说道:“你以为呢?纨绔之间的斗争叫斗而不破。大家以后长大了,还要共同管理这个国家。
要是人没有底线,那怎么管理老百姓去?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们两个跟我去内史府,还是先骑着猪到西悦楼等我?”
“太好了,好久没有去了。王五,王五!”
“少爷,在呢。”王五从一个拐角处屁颠儿屁颠儿跑了过来。
“把这头猪牵到咱们家去,等我回去咱们吃红烧肉。”
“好的,少爷。”王五接过王动手中的绳子,牵着走了。
王东打了一个呼啸,一匹黑色的马从远处奔驰而来,尉迟敬也打了一个呼啸,一匹红色的马从另一个方向漫步而来。
两个人飞身上马,一行人向着内史府走去。
秦风向内史府的方向走来,蒙武早就得到了消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其实他抓住辛甲和李威之后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不抓不行呀,有人要招出来了。
李二郎和王动那一场架打的波澜壮阔,王动、辛甲、李威、尉迟敬在人群中非常醒目,他能不知道?
四个家伙跑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谁知道自己一瞪眼,冯钰那小子就招供了?
不转过头来一想,蒙武心里恢复了平静,心话:你秦风现在是廷尉了,不是以前嚣张的纨绔了,这种事儿放到你手里让你判决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
你一个掌管律法的廷尉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触犯律法吧?
想到这里蒙武的心情就舒展开了,也就没有当一回事。
但是秦风的到来让他心情又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他亲身经历多次,秦风这家伙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秦风不掌管律法的时候,就能用律法的武器来保护自己,现在掌管的律法。那律法条文早已经看看的滚瓜乱熟。
看他判案的时候,从那种干净利索的劲头就知道。秦风对律法的熟悉程度比李斯要熟练的多,遇到什么样的案件,怎样处罚,使用大秦律法第几条?那张嘴就来。
现在蒙武对这律法这方面儿可以说还是一知半解,虽然他正在努力的学习。
其实他多虑了,秦风手底下的这些纨绔和别的纨绔们完全不同。他们是打赢了欢呼庆祝,打输了那就认头。从来不会找自己家的大人来平息事端,当然现在也不会找秦风。
因为秦风已经进入官场。而且还是九卿之一的廷尉,找到秦风解决事情。就有一些徇私枉法了。
秦风什么也没有和这些纨绔们说过,不过和秦风交好的纨绔们的家长早已经告诫过他们。
所以蒙武抓住他们之后即便是王动和尉迟敬跑了,也没有跑到秦府去寻找秦风,秦风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不是他出门突然心血来潮找王动他们玩,没有发现辛甲和李威,询问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恐怕永远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
秦风一直都在忙秦府的事情,制造军粮,训练纨绔兵,给秦府的伤者做手术,一直在忙,根本就没有时间找王动他们。
“那个冯钰是什么来头?”秦风问道。
“典客冯去疾的儿子。”
“哦,在制定大秦服饰的时候我见过他老爹冯去疾,那老爷子刚正,脖子也硬的很。怎么就生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王动说道:“所以嘛他才跟着李二郎混?冯去疾和李斯本来就不怎么对付。冯去疾代表的是咱们功勋贵族的利益,而李斯特立独行,用律法对付勋贵。
所以他寻求的是氏族对他的支持,咱们和那些士族其实属于矛盾关系。所以冯去疾和李斯本来就合不来嘛。
可是他们家的两个儿子却走到一块儿去了,真是奇哉怪也。”
秦风心话,这有什么奇怪的,李斯失去了廷尉的职务,就像是士兵没有了兵器,将军没有了士兵,老虎失去了爪牙,士族还会支持他?
李斯现在就是在自保,利用李二郎这个纨绔交好一部分功勋,冯去疾和李斯也属于斗而不破,他们两个儿子搅合在一起,相互之间算是某种默契的妥协。
秦风作为大秦第一帝婿,也没有让李斯这个始皇帝面前第一红人失去宠信,冯去疾这个老狐狸自然知道如何圆润地处理和李斯之间的事情。
一行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王动忍不住说道:“对了,老大,你这马背上放的这个东西看着好炫酷,能不能也给我做一套啊?”
王动说的是马背上的东西就是秦风制作的马凳和马鞍。
大秦是有骑兵,但是骑兵属于辅助功能,也是跟着赵武灵王学的胡服骑射。
只不过在六国境内平原较多,战马敌不过成群的战车,战车在后世就是相当于装甲坦克。而战马就相当于疾驰而行的摩托车,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这个时候的骑兵一直是属于辅助性功能,再加上大秦以武立国,骑的马都是裸马。兵卒的骑术都很精湛。
在他们认识度中,只有不会骑马的人才会添加辅助功能。就像秦福对秦风说的那样:你往上面加了东西。就不能和马亲密的接触,感应不到马的肌肉抖动,不能及时了解马的情绪,就不好控制马匹。
基于这个理论基础,秦风配上马鞍和马镫没有人会感到新奇,也没有人仿制秦风的马鞍和马镫。
今天王动提出配备秦风那样的马鞍和马镫,这让秦风也感到很非常的奇怪。
秦风沉吟一会儿说道:“你不怕别人笑话吗?我这样不会武功的人用马凳和马鞍还说的过去。你一个武者骑马的时候还用马凳和马鞍?”
王动说道:“反正我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从小到老是改变不了的。我大哥已经成了将军,我也不可能再去从军去。
我又不能继承他们的官职,我管他们呢,只要我舒服了就行。我老爹坑了你老丈人那么多钱。家里的钱堆着没有地方放,花都花不完。
所以呢,我决定做一个你的那个什么马镫和马鞍。
我要用最好的东西制作。所有的宝贝我都要在上面,比如南方的明珠,北方的墨玉,东方的扶桑,西方的建木,再镶嵌各种珍贵珠宝,那家伙骑马出去绝对耀眼。”
秦风说道:“你得了吧,就你那德行。三天两头的和人干架。打输了之后还不让人把你马鞍上的宝贝全部抠走啊。”
王动很不在乎地说道:“那怕什么呀?我家呀,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
“莪!好吧,你牛皮,你王家更牛批,你找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材料之后就送到我府中去。我抽时间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