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看这……”
宗门弟子指着满地的晕死的人的说道:“师兄这些人怎么出了秘境,会不会是宗主出了什么意外?”
被唤作大师兄的染尘眼底染过缕缕复杂:“去请白竹长老。”
“是,师兄我这就去。”
弟子应声御器去寻白竹长老。
染尘:“和光师妹还需你去请青溪长老出关,宗主的神魂灯灭了,宗门的天怕是要变了。”
“好,师兄莫急,我这就去请我师父出关。”
和光知道神魂灯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或许正如染尘师兄所说,宗门要变天了……
宗门大殿上聚集的弟子个个议论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兄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祁淑仪越过人群走到染尘的身边担忧的问道。
“还不知,淑仪师妹你是药鬼长老的弟子,你可知你师父现如今在何处?”
染尘的眉宇间的担忧更甚,宗主的神魂灯灭药鬼也不见了踪影,宗门五大长老闭关的闭关外出的外出,现如今的宗门之内能出面的长老只有白竹长老,只是那白竹长老时时见不着踪影。
“师兄,我师父交代过他今日负责宗门入选弟子的试炼,淑仪也不知道师父如今在何处。”
“罢了……”
听着祁淑仪的话后,染尘叹了一口气,现如今是要处理这些地上躺着的修士。
“淑仪师妹,将此丹药给那些地上的修士服下。”
祁淑仪接过染尘递过来的丹药:“师兄这是、忘尘丹?”
染尘点头,祁淑仪虽不知晓为何要给这些修士服用忘尘丹,但为了给染尘师兄面前讨得好,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师兄,白竹长老不在宗内,修竹峰的弟子说的是,白竹长老早在一个月前就悄悄的离开的宗门。”
寻人的弟子气喘吁吁一路疾行赶回来通知未见到白竹长老的消息。
“染尘师兄”
染尘还没有过多的询问就见着和光也回来了,
“染尘师兄师父说了宗门之内的事情她不愿意插手,师父还说了若是没有长老愿意出面,那染尘师兄自己做决定就可。”
师父那决绝淡漠的话还回荡在她的耳边,和光很是疑惑自她拜入师门之后,就没有见过师父参与过宗门内的任何事宜,师父总是拿着修炼为借口,不仅如此,除药鬼长老之外其他峰的长老都不愿意掺合宗内的事。
和光:“染尘师兄,白竹长老不在,药鬼长老不知踪迹,我师父青溪闭关不出,剩下的无漾长老和辰石长老自从两年前进了那药阁突破至今都没有出来。”
和光看看四周高声大喊:“请大师兄暂时主掌宗门事务。”
一旁的弟子见状也附和道:“请大师兄暂时主掌宗门事务!”
祁淑仪:“大师兄如今宗门内只有你是最有资格处理宗门事务的。”
染尘纠结至极,最后长叹一口气道:“如此,那就依照青溪长老所说,我就先暂时的执掌宗门事务。”
从秘境出来的祁霜刚走到大殿门口就见着了这幅有意思的一幕,外围的弟子看见走上前的三人厉声问道:“站住!你们四人究竟是谁?”
染尘听见动静走了过去,在看到来人之中的合欢诧异的顿住了脚步。
‘她怎么能活着出来!!’
内心虽然震惊,但染尘表面上仍旧是那副焦急又无奈的模样。
染尘:“合欢前辈您不是已经离开了?”
“托你师父的福,本尊差点就死在了你那狗屁秘境之中!!”
合欢讥讽的声音虽不大,但在场的弟子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那人是合欢宗主?那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嘘!小声些,那确实是合欢宗的宗主,前几日合欢宗的宗主独自一人来咱们宗门,听说是来找宗主求药的……”
弟子低着头小声的交流着,时不时的还看着合欢。
“三七,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那个年轻美艳的姑娘是合欢宗的宗主呢!”
麦冬的眼睛黏在祁霜的身上无法离开,那个姑娘比和淑仪师姐还要美……
一旁的祁淑仪听着两人的议论狠狠的剜了两人一眼,麦冬的视线正好与祁淑仪撞上,仅仅是一眼,他就看出了她眼里的杀意。
麦冬扯着三七的袖子压低声音骂道:“你若是不想无缘无故的遭受责罚那就听我的赶紧闭嘴!”
三七不以为然,他觉得麦冬就是故意吓他,在转头的时候看见盯着他的祁淑仪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完了,她一定听见了,怎么办?怎么办?’
三七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灵药宗的弟子哪个不知道祁淑仪的手段,若是不小心惹上了她,不死也会脱层皮。
祁淑仪恶狠狠的盯着祁霜,在看见那张脸后她总觉得格外的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前辈说笑了,您不是见了师父之后求到药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还是染尘送的您,您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弟子试炼的秘境之中?”
宗门弟子听见大师兄如此的说,瞬间都在质疑合欢宗主是不是看着宗门混乱趁机来闹事的。
合欢听着周围弟子的议论抬眼看着那个一脸控诉她的灵药宗大弟子轻蔑道:“不愧是百物生的徒弟,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功夫怕是得了真传!”
“你送本尊离开的?本尊怎么不记得你送过本尊,哦对!”合欢将大刀立在地上双手支撑着,那双勾人心魂的眼死死的盯着染尘道:“说的对,你确实是送过本尊,说起来本尊被百物生那个狗东西丢进秘境还是有你的功劳的,若不是你在本尊的茶水之中下了药,本尊打不死百物生那个狗东西!”
染尘听着合欢的话仍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前辈,如今师父的神魂灯灭,若是前辈如此的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灵药宗的身上,那晚辈就只能代替师父代替灵药宗,向前辈讨个说法了。”
宗的弟子哪个不知道大师兄是宗门之内最温柔和蔼之人,听见那合欢宗主如此的侮辱他们的师兄,一个个叫嚣着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