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可是本大王亲手刻上去的。”
昂起的蛇头得意的看着祁霜。
亲手刻的?
手?
祁霜看着胖乎乎的蠢蛇陷入了沉思,这么丁点大的身子是如何刻了满满一石壁的文字?很显然祁霜不信蠢蛇说的话。
玉灵也懒得解释,喝了这个蠢女人的血之后它怎么这么困呢??
“行了行了,管你信不信呢,本大王被唤醒之后元气大伤,现在要沉睡修养生息,看到没那边的水是灵泉水,还有那石壁后面有着各种类型书册和卷宗,虽然以你现在的程度估计大多数都是看不懂的…………”
“啊哈~~~”
“不行了太困了,本大王要睡了,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看石壁的上字。”
玉灵灵活的身子在和祁霜说完话之后就爬到一处石头上,蜷缩着身子把脑袋深深的埋了起来很快就睡的香甜,睡着的玉灵并不知自己的身体正在源源不断的吸取着空气中蕴含的大量灵气。
祁霜感觉不到灵气的存在,但是靠近蠢蛇的身边会有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
石壁上的信息祁霜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看完,原来她现在身处的地方是玉佩内的空间,那个蠢蛇是这个空间的守护灵。
空间里的具体面积祁霜也不知道,只知道大的一眼看不见头,在空间的这些日子过的还算自在,饿了就摘些果子吃,渴了就喝灵泉里的水。
石壁上对灵泉的记载颇多,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东西要是放在外面会掀起各门各派的血雨腥风,不过对她的作用却不大,除了她第一次洗澡的时候痛的要死之外,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祁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用灵泉的水洗澡,要是传到了那些宗门长老的耳中她会被骂成狗。
玉灵沉睡了很长的时间,久到石壁后堆积的书简都被祁霜看去了一半,除了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简宗卷之外,其他的时间都被她用来锻炼自己的身体了。
空间里面没有日夜之分全靠拥有者的灵力控制,祁霜没有灵力好在空间里是白天,有亮光也方便了很多。
她给自己的制定了高强度的训练,每次都练的自己精疲力尽,好在进步还是很快的,不知道是待了多久,许是一个月亦或是三个月五个月……
石壁上说在签订契约之后那枚玉佩就已经融进她的骨血之中,她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念自由的进出空间。
祁霜出去过一次把原主母亲的骨灰带进了空间里,之后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她在空间内搭建了的屋子。
春去秋来祁霜有着惊人的变化,原本干瘦单薄的身子也长了肉,矮小的个子也蹿高了不少,变化最大的还属她那张娇丽的小脸,十六七岁的身子逐渐的长开,枯黄的小脸现如今白白嫩嫩的,就连身上的肌肤也被灵泉灵果滋润的吹弹可破。
不止祁霜的变化大,就连那条蠢蛇也是以夸张的速度生长着,要不是亲眼看着玉灵长出手脚,祁霜是真的不信那条蠢蛇说的话,不信石壁上的字是它刻的。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祁霜已经把那些书简宗卷看完了,蠢蛇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这具身体和她原本的身体一样都是拥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那对书简宗卷里祁霜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卷残缺的炼药之术,上一世的她除了杀人之外最喜欢的就是捣鼓些稀奇古怪的毒药,那些卷宗上的炼药之术深深的吸引了她。
只是可惜炼药之术也是需要拥有灵力,祁霜不是没有尝试过修炼,可是就连最基础的感知灵力引气入体她都做不到。
祁霜想起来自己前几日翻看卷宗时看到,有株名叫金叶紫灵花的仙草,普通人用了可以洗髓易根改变资质,修炼者要是用了能够直接淬炼灵根提高修为。
只不过那株仙草长在危险重重的极寒之地,去寻仙草的路上被风雪覆盖着走累累的白骨。
祁霜原本想着等蠢蛇苏醒之后再去,不过现如今看来她估计还要等上不知道多久。
极寒之地也只有北罗刹山能够称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极寒之地,只是那处与魔宗的地界离得极近,稍有不慎就会被魔教的人抓去残害。
祁霜不惧生死,她知道自己现如今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她之前的巅峰时刻,不甚至是超过了她之前的状态,但是这些对于这个世界的强者来说,自己这些能力压根没有自保的能力。
不说别的就以她现在全盛的姿态去为原主报仇几乎没有成功的胜算,不过她也不急。
祁霜深知报复一个人最残酷的方法不是将那人一击毙命,而是要那人看着他最看不上人一点一点的剥夺引以为傲的一切,看着他失去此生最珍爱之物,活不了死不得这才叫折磨,这才叫复仇。
一旦做了决定祁霜就立马实施,原主的母亲留下来的东西不多,出门在外最不能少的就是钱和灵石,没有那些东西在外行走难免的困难。
勘察几日的祁霜趁着朦胧的月色,孤身一人溜进了祁淑仪她娘的屋子。
南玉芷的住处处处都透着一股奢靡的气息,光是来往的守卫就能够看出这个女人的受宠程度,避开守卫进了院子越是接近里屋她发现守着的人越少。
“嗯……”
“好夫君~”
“我的娇娇郎~”
“*********”
屋内传出男女欢好的声音,祁霜的脚步一顿,她是知道祁叶天出了门才把目标放在南玉芷的身上,那发出淫言秽语确确实实的是南玉芷,只是那男人她可以肯定不是祁叶天。
祁霜没有观看他人床事的癖好,趁着没人更好方便了她行动,特制的迷药透过窗飘向屋内,没一会屋内就没了动静。
正在兴头上的南玉芷和她身下的男人都没有发觉屋内混进了迷药,双双都想着着取悦对方,等到发觉不对时人已经陷入了晕厥。
祁霜将门推了一条缝,等到屋里的迷烟散了散才推门进去。
‘我去,这老女人玩的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