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第二个被踹飞的,都给我闭嘴!”
空气瞬间安静,就连林兰兰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开玩笑,这要是被当着全部落人的面,被兔小黎踹飞出去,那她神女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兔小黎没搭理这些面色各异的人,低头开始检查狼浩的伤势。
小腿骨头骨折错位了,得将骨头复位才行。
兽世这里连个正经懂医术的人都没有,不,林兰兰这个穿越女可能会,但,狼浩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就是拜她所赐,她根本不可能救狼浩。
兔小黎没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她从空间里,取出来一根带有麻痹作用的灵药,,随便的甩甩根部的泥巴,就塞进了狼浩的嘴巴里。
狼浩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族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见到这一幕,还以为狼浩没了,心一下子就凉了。
“浩,浩你别走啊!阿父,阿父还没有见到你结侣生崽,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族长只有狼浩一个崽子,狼浩没了,他的天也塌了。他抱着狼浩的身体嗷嗷的哭了起来,那绝望的模样,看的周围不少人红了眼睛。
林兰兰和虎啸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一下。
兔小黎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了眼里,不屑的勾了勾唇。
“族长,您先起来一点,耽误我救狼浩了。”
“啥?你,你能救浩,浩不是?”
“谁跟你说狼浩没了啊?行行行,现在救人要紧,你先一别站会儿去,别耽误我的时间。”
族长迷迷糊糊的被兔小黎推到了一边,没了碍手碍脚的人,兔小黎快速的出手。伴随着咔嚓一声,众人只见到狼浩弯曲成不正常角度的腿,恢复成了本来的样子。
兔小黎没有理会林兰兰落在自己身上那好奇中带着怀疑的目光,径自又从灵药空间李拿出了几种草药,用石块砸碎成糊糊,涂抹在了伤腿的表面。最后指使族长找来了木棍和藤蔓,将岚皋那条刚刚经历过正骨的腿,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好了,暂时先这样吧!来两个人,把狼浩抬回山洞吧!”
兽人们被兔小黎身上散发出来的上位者的气势震撼住了,下意识的听从了她的命令。兔小黎此时没心情跟人撕,逼,紧跟其后也回了山洞。
狼浩这一昏迷就是两天,期间兔小黎给他喝了两次灵泉水。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不是假的,狼浩的伤腿,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外伤基本已经痊愈了。
狼浩的伤势,当天被人送回部落的时候,部落里的巫医就看过了。
巫医给出的结果是,必须砍掉废腿,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兔小黎怎么解释,这些兽人都不听,几次想要强行闯进山洞,带走狼浩。
她兔小黎又不是死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看着这些人带走狼浩。
麻痹草,痒痒粉,甜蜜粉,全都照顾在了这些人的身上。
麻痹草,相当于麻药,能让人瞬间昏睡,失去所有的反应能力。
痒痒粉,顾名思义能让人浑身瘙痒难耐的药粉。
甜蜜粉,是兔小黎从灵药空间里某一种香味儿特殊的草药上面提取出来的,香味儿特别的浓郁,格外受蜜蜂们的欢迎。
这里随便一样药粉都够人受得了,更不要说是几样药粉一起来了。
来过这里的兽人,一个不落全都中了招。
这些人的家人们,哪里愿意吃这么大的亏啊,当即就去找到了族长和林兰兰。
族长是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他们找族长自然是希望族长能用身份押着兔小黎赔偿他们了。
找林兰兰,则是因为,这些兽人之所以回来强行将狼浩带走,都是受了林兰兰的撺掇。
林兰兰为了安抚这些人,将自己的存粮全都赔了出去。
林兰兰肉疼的不行。
她自己不好过,自然也不想让兔小黎好过。
当天就又撺掇了不少人兽人,去找兔小黎的麻烦。
族长带着人到的时候,这群人正围在兔小黎他们的山洞门口闹事。
这些人都说兔小黎是包藏祸心的坏雌性,霸占着狼浩不让狼浩接受治疗,就是为了不让狼浩活,为了帮助兔族,除掉狼族做优秀的勇士。
这些人里有雌性,也有雄性,雄性占了大多数。
这些雄性,大都是跟着狼浩一起出生入死的狩猎队的成员,他们心里早就把狼浩当成了下一任的族长,对他的爱戴和尊敬绝对不亚于族长。
“兔小黎,交出我们的少族长,乖乖回到繁殖营,我们还能看在你是雌性的份上饶你不死!否则。”
这话是躲在人群里的虎根说的。
只是,他的大放厥词还没结束,一个冷酷的声音,先一步开口打断了他剩余的话。
狼浩手里拄着一根一人高的树杈子,冷着一张脸,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山洞。
兔小黎肩上扛着自己的剑,脚步悠闲的走在狼浩的身侧。
“怎么样,黎儿没骗狼浩哥哥吧?黎儿说了能救狼浩哥哥就一定能救狼浩哥哥!至于你的这条腿,狼浩哥哥也不用担心,等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成没受伤之前一样的。”
许春雨这话,犹如一枚石子砸进了平静的湖面,让众人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这,这怎么回事?狼浩,你,你没事?”
“是,我没事!”
狼浩眼看人群乱了起来,他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是兔小黎救了我!兔小黎用兽神给予她的神力救了我,她,再一次证明了自己就是兽神使者。”
人群瞬间沸腾。
“兽神使者!兽神使者!”
“兽神庇佑我狼牙部落啊!”
躲在暗处的林兰兰,眼睁睁的看着兔小黎就这么逆风翻盘,气的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该死的,该死的!这个兔小黎为什么总是这么运气好!
兔小黎感受到了自己被人窥视,肩膀上的剑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
林兰兰吓得肝胆俱裂,顾不上是不是会暴露自己,扭头就跑。
但,她还是晚了一步。
锋利冰凉的剑刃,贴着她白皙的脖颈飞了过去,直直的扎在了她面前的大树上,三四个人合力才能抱住的大树应声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