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公府的三表弟,身边另外两位,貌似是今年科举中,最有可能拔得头筹的两位学子。
那么问题来了,宰相府的嫡小姐,不待在皇子府里与五弟培养感情,跑到这里约见三位外男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这三人还都是他原本打算重点培养的人选?
唐梨见成功的引起了楚昭的怀疑,她深藏功与名,乐颠颠的去看金银首饰去了。
系统那里的剧情更新了,她看到了楚昭重生之后的所有剧情。
按照剧情的发展,楚昭重点培养的这三人,最后因为同时爱上了女主,也就是唐初雪,齐齐的背叛了楚昭。
楚昭计划被破坏,惨败,被废了四肢幽禁废太子府,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楚昭用瓷碗的碎片划破手腕自杀了。
楚昭是唐梨的任务对象,是她十个崽子的爹,她还要靠楚昭带着她共享人世繁华呢,所以,楚昭绝对不能有事。
楚昭接下来好像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了,白天唐梨基本上是看不到楚昭的影子。
楚昭只有在每天晚上回来要她的时候,她才能短暂的见到他几面。
没办法,唐梨的身体太娇弱了,每次楚昭折腾的久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一个月后,皇后寿辰。
皇帝特许废太子协同其娘子,一同前往皇宫祝寿。
唐梨提前知道皇后过寿辰的日子,提前准备了寿礼。
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而是唐梨亲自为皇后准备的一件宫装。
为了不被五皇子的人发现唐梨与皇后关系亲密,楚昭提前已经让人将唐梨准备的礼物,偷偷送到了储秀宫。
皇后寿辰这一天,唐梨换上了一件水蓝色的宫装,乖乖巧巧的跟着楚昭上了马车。
马车看似普通,实则内有乾坤。
里面不仅有茶桌,还有零食箱子,都是可以推拉伸缩的。
有需要直接将东西从车壁上拉起来,不需要了再将其推回到车壁里就可以了,使用起来十分的方便。
改良马车的图纸是唐梨提供的,皇帝和皇后都很喜欢,私下俩人也让人给自己准备了一辆,打算除掉了朝中那些奸佞后,微服出宫的时候用。
唐梨和楚昭到了宫门口的时候,钟贵妃的人也在。
他们是专程等在这里迎接五皇子和五皇子妃的,据说五皇子妃有了身孕,而且还有可能会是双生子。
双生子放在其他国家可能会觉得不吉利,但在宣朝却是大吉之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楚昭这一辈的皇子公主里面,有一个算一个,不论是成亲早晚的,都没有下一代出生。
民间曾经有传言说,这怕是上天给楚氏一族的惩罚。
而今,唐初雪这一胎就有两个,成了击碎这一传言的最有力的证据,这可给钟贵妃在后宫挣足脸面。
五皇子府的马车紧跟唐梨他们的马车后面到了宫门口。
五皇子亲自搀扶唐初雪下了马车。
唐初雪眉眼带笑,走路的时候,双手总是要下意识的护一下自己的肚子。
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肚子里有货似的。
唐初雪看到了唐梨,眉眼弯弯的走到了唐梨的面前。
“妹妹今日可还安好?怎么脸色如此不好,可是最近在那府里吃了苦了?夫君,我这庶妹,如今在废太子府的日子相比也不好过。不如这样,咱们将戴在身上的银子,都赠予我这庶妹吧?”
唐初雪假惺惺的说着,那矫揉造作的样子,看的唐梨一阵阵的心里不适。
她一个没忍住,甩开唐初雪的手,冲到宫墙底下,捂着嘴,哇的吐了起来。
唐梨明明根本没有用力气,但这唐初雪却像是被甩的很用力一样,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子,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了。
五皇子眼明手快的揽住了唐初雪的腰,手臂一个用力,将人稳稳地圈到了自己的怀里。
“雪儿,没事吧?”
“没,没事儿!倒是小黎,我我就真的这么让她讨厌吗,竟然!哎,罢了罢了,总归是我想的太天真,强小黎所难了。”
唐初雪茶言茶语道。
五皇子还没说什么呢,唐初雪的贴身丫鬟,小桃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就开始为唐初雪鸣不平。
“二小姐,我们大小姐这么善良,到了现在还在处处为你考虑,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大小姐呢?。”
“小桃退下!”
“小姐!”
“行了,退下去吧!公道自在人心,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其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唐初雪和丫鬟俩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几句话既凸显了唐初雪的大度和宽容,又将唐梨说成了过错方,可谓是一举两得。
“说完了吗?”
唐梨拉着楚昭的手,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完,完了啊!”
小桃对上唐梨那好似看穿了一切的双眸,心里莫名有些发虚。
“既然说完了,那就给我让开!好狗不挡道知道吗?还有你所谓的你们家小姐为我好,呵!你喜欢收集别人不喜欢的东西,不想要的东西那是你的爱好,我不需要,还请你收一收你那泛滥的好心吧!哦,对了,古人云出嫁从夫,咱们现在也是妯娌了,你见到我,是不是也该叫一声三嫂听听了!”
唐初雪素来会经营自己的名声,府里的这些个庶子庶女,经常被她拿出来给自己营造好名声。
可实际上呢,她从来是个只做面子工程的,骗子罢了,唐梨最膈应这样两面三刀的人了。
唐初雪这么高傲的人,当然不肯在唐梨面前低一头了,果断的抱住了肚子,哎呦一声。
钟贵妃宫里的嬷嬷见此,脸色刷的就变了。
“哎呦,奴婢的皇子妃娘娘啊,您现在的肚子里可还揣着咱们宣朝的皇孙呢,可千万大意不得。来人啊,扶娘娘上轿撵。”
那嬷嬷临走前看了唐梨一眼,留下一句钟贵妃要见唐梨。
楚昭暗中捏了捏唐梨的手。
“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罢了,一个认不清自己地位的蠢货,不用将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