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李秋水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她过得可还好?”
慕容复拿出丁春秋的玉佩,丢给对方,道:
“岳母大人还好,只是丁前辈死了,说是不能再替你照顾女儿了。”
李秋水接过玉佩,低头抚摸两下,悲伤道:
“这么多年,确是麻烦他了。”
随即,愤怒道:“是谁杀的他?”
慕容复也没多想,把丁春秋去【珍珑棋局】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李秋水。
李秋水听后,摇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
“他若不去招惹师兄,师兄也不至于会去找他的麻烦。”
“哎,都是命。”
慕容复看着缓缓坐下来的李秋水,感到一阵无语。
这女人,猜不透。
这时,李秋水又想起了巫行云,不悦道:
“你来做什么?”
巫行云没好气道:“你的姘头死了,你不觉得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李秋水鄙视道:“丁春秋斗不过师兄,不是很正常嘛?”
巫行云沉声道:“放屁,师兄早年都被你们害得残疾。”
“现在突然好了,而且实力不退反增。”
“你不觉得奇怪嘛?”
李秋水眉头一皱,道:
“你想什么,就快说。”
“哀家,没时间给你猜谜语。”
巫行云淡然道:“师父,活了过来。”
“如今正四处吸人功力呢。”
“什么!”李秋水震惊不已:“逍遥子他活过来了?”
“可以说,他其实根本没有死。”巫行云淡然地补充道。
慕容复不解的问道:“二位,为何这么怕他?”
李秋水叹了口气,沉声道:
“你不知道,逍遥子此人,阴狠无比。”
“他传授我们三人武功,实则不可告人的目的。”
慕容复玩笑地猜了一句:
“难不成,他教你们武功,是准备留着吸的?”
此话一出,巫行云与李秋水同时感到震惊:
“不错!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慕容复尴尬地笑笑。
巫行云沉声道:“贱人,我来找你。”
“就是想要趁着逍遥子,还没有恢复过来。”
“将他杀死!”
李秋水凝视着巫行云,摇头否道:
“不可能!”
“我们功法,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有克制的办法。”
巫行云不悦道:“难道你就想坐以待毙。”
“等他杀上门来,把你当成养料?”
李秋水听后,仍旧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可想而知,逍遥子在他心中,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慕容复眼珠子一转,提醒道:
“二位前辈,我记得曾经有人伤过他。”
“不知道真假?”
巫行云一愣,缓声道:“你说的是,【不老谷】里出来的那群人。”
慕容复顺势问道:“是吧,二位何不去请谷里的人出来?”
巫行云摇头道:“【不老谷】所在神秘,常人根本不知它在哪里。”
“我曾派人悄悄寻找,结果,找寻数年也没有线索。”
慕容复听到巫行云的话,心里拔凉。
他可是还指望着【不老水】,炼制【驻颜丹】呢。
李秋水鄙视道:“你在天山待了那么久,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难不成,想要徇私留作后手?”
巫行云愠怒道:“不要把本尊,跟你这个贱婢相提并论。”
“没找到,就是没找到。”
“线索再多,也都是无用之物。”
李秋水鄙视地看了眼她的师姐,知道此人的固执无法言说。
准备让人先安排二人休息。
慕容复扫了眼在场的面首,发现没有鸠摩智的身影,询问道:
“李前辈,我还想问一下,吐蕃国师是否在这里?”
李秋水一愣,不解道:“您找他有什么事?”
“他偷了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我受一灯大师所托,来寻回此物。”慕容复如实说道。
李秋水看了眼慕容复,思量一番后,说道:
“他确实在我这里。”
“我去让人把他带来吧。”
“多谢!李前辈。”慕容复谢道。
不一会。
鸠摩智跟着几个下人,来到了地宫。
一眼便认出来当年让人折磨自己的慕容复,不由愤怒道:
“慕容贼子,想不到你居然敢出现在西夏。”
慕容复淡然道:“别说出现在西夏,就算出现在吐蕃。”
“你又能怎么样?”
“我…”鸠摩智气急,却也知道不是慕容复的对手。
抬头看向他的女主子。
见其脸色从容,没有想要管的意思。
心里生出一丝“嘀咕”。
李秋水也不想二人冲突太大,说道:
“慕容复乃是我孙婿,他是受一灯老和尚之邀。”
“来要回【六脉神剑】剑谱的。”
鸠摩智一愣,不爽道:
“剑谱是本僧凭本事偷的,凭什么还给他?”
李秋水为难道:“反正你都已经记在心中,留他有什么用!”
鸠摩智心里也清楚,以慕容复的实力。
想要夺回剑谱,有一百种方法。
硬碰硬只会吃亏,于是心生一计道:
“让小僧交回剑谱,也不是不可以。”
“需要慕容公子,与我对赌一场。”
“对赌?”慕容复好奇道:“赌什么?”
鸠摩智道:“不赌别的就赌【六脉神剑】剑谱。”
“本僧修炼六剑,共用了三个月。”
“若慕容公子用三个时辰,练齐六剑。”
“并用相同修为,胜过小僧。”
“这剑谱小僧就还了。”
“这…”李秋水为难地看着慕容复,她也不好直接让鸠摩智归还。
“当真无耻!”倒是巫行云直接开骂:“你修炼三个月,才练齐六剑。”
“竟让他人在三个时辰内修炼出来?”
“而且还要与你比试,如此不要脸皮,你如何有脸当任国师?”
鸠摩智被骂得脸色大变,一会青一会红。
不过,仍旧死鸭子嘴硬,道:
“呵呵,慕容公子天之骄子,更是对天下武学,无一不精。”
“三个时辰内学习【六脉神剑】,对他来说,不就如同儿戏嘛?”
“哼,巧言如簧!”巫行云鄙视道。
李秋水劝道:“孙婿,不如这件事,改天再谈如何?”
慕容复摇了摇头,无所谓道:
“呵呵,三个时辰多了。”
“对我来说,一个时辰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