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慕容复笑笑,他现在可懒得搭理这群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萧别离感到奇怪,听慕容复的语气,对方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沉默几息后,又道:“可是我离别楼得罪了您?”
“别废话,我要包下离别楼,让你们的头牌过来伺候我。”慕容复说着向楼中走去。
众人一愣,包下整个楼那他们怎么办?
夜晚寂寞,兄弟孤寂啊!
“七天之内,上到王孙权贵,下到路边乞丐,进楼内的一切开销,我请!”
慕容复瞥了众人一眼,“哈哈”大笑地补充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他请我们喝花酒。”
“大手笔啊!离别楼一天少说万两银子,七天岂不就是七万两?”
“不愧是南慕容,出手就是阔气!”
…
当日。
整个洛阳城中无人不知此事。
一个街边卖菜的小贩不信,跑到离别楼中,试着点了一个花女陪伴。
没成想真的可以,当即跪在楼中对着慕容复又跪又拜。
“慕容盟主,这位就是用离别楼的头牌翠浓?”萧别离来到慕容复的房间,引进来了以一位女子。
“翠浓?”慕容复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面容美丽、身材苗条、风姿绰约,很不错。”
“多谢,慕容盟主夸奖。”翠浓微微欠身施礼。
慕容复看向萧别离道:“你若没事出去吧!”
“这…”萧别离看了翠浓,见后者轻摆娇额,嘴边的话顿时收了回去:“慕容盟主玩得尽兴。”
慕容复摆摆手,交代道:“去吧,这几日若是有乞丐过来,记得通知我。”
“乞丐?”
萧别离心中一亮,不由松了口气。
暗道:原来这慕容复是奔着乞丐来的。
“怎么,不行?”慕容复冷冷问道。
“行,行,您放心,我会交代下去的。”萧别离连忙回道,随后,走出房外关门离去。
翠浓深深呼了一口气,赔笑道:“时辰尚早,慕容盟主不如让翠浓,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随便!”
虽然翠浓相貌极佳,不过慕容复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更不会对她做一些强人所难之事。
倒是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这种癖好。
翠浓顿时语塞,她清楚的从慕容复身上,感受到拒人千里的味道。
心里不免生疑,对方竟然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还要自己陪伴?
殊不知,她根本不懂。
以慕容复如今的身份地位,不论在哪里都必须要最好的。
不过,翠浓的心思很快又缓和了过来。
她生在江湖,活在江湖,见惯了江湖事,见惯了江湖人。
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一曲定重楼。
一眼半生筹。
看的全都是那诡谲云涌。
…
歌声,在这个房间内响起。
慕容复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空杯中酒。
许久之后,曲终音停。
慕容复缓缓张开双眼,赞道:“好曲,好词,好美人。”
“多谢,慕容盟主。”翠浓淡然地颔首,放下手中琵琶。
迈着碎步走到慕容复身边,道:“时晨不早了,不如让我伺候您休息吧。”
慕容复笑笑,道:“不必了,我听说你卖艺不卖身,那边还有张床,你去睡吧。”
“这…”
翠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是听说慕容复为了找她。
几乎将离别楼打了一遍,要不是萧别离及时出手。
恐怕,离别楼都要被对方拆了。
可是,我都已经准备献身了,你让我去偏床?
翠浓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是慕容复觉得她哪里长得丑才会懒得碰她,试探道:“那我去了?”
“去吧,本公子昨日折腾了一夜,没怎么睡好。”慕容复来到床边倒头就睡,完全没有搭理对方的意思。
翠浓几乎被慕容复一系列的骚操作,搞的不知所措:“难道,他其实是个正人君子,知道我卖艺不卖身,所以不愿意为难我?”
想了许久,她也没有想清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日,依旧如此。
慕容复除了让她唱歌就是练功。
别说碰她一下,就是与其说话都很少。
一连几日如此作为,终于让翠浓有些受不了。
她等到晚上,特意换了一身粉色薄纱长裙,亲自做了几个拿手小菜与慕容复对饮。
“慕容盟主,为何,你让奴家陪你,却又不肯碰奴家一下?”翠浓饮了几杯借着酒意问道。
“呵呵,发乎情,止乎礼不是很好么?”慕容复淡淡的回道。
翠浓心生不快,生气道:“慕容盟主你在青楼中与奴家讲礼义廉耻,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
“有么?”
慕容复被小丫头反驳的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真的假正经了?
翠浓双眸之中隐隐升起了雾气,泪珠止不住地掉落下来:
“慕容盟主若是嫌弃奴家身体肮脏,可直接说出来,奴家在这里不说守身如玉,但也干净的很。”
慕容复一愣,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过冷漠,伤了这位头牌的自尊。
于是将其拥入怀中,柔声安慰:“莫哭,我又说你不好。”
“真的?”翠浓嗅着慕容复身上的阳刚之气,不禁有些心跳加快。
“嗯,你很好,多才多艺不说,还很温柔。”慕容复也不客气肆意抱着对方。。
“呼。”
翠浓直觉全身热乎乎的,一丁点力气提不起来,不好意思的瘫在慕容复身上,开口询问道:
“慕容盟主,我能叫你其他的那么?”
“嗯?你想叫我什么?”慕容复好奇地问道。
“叫你公子好不好?”翠浓笑着问道。
“好啊,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一个称呼而已,开心就好。”慕容复淡笑着说道。
“开心就好?”翠浓趴在慕容复的胸口上,无奈道:“若是我也能如公子你这般逍遥自在就好了。”
“呵呵,怎么不可以,外面的深山老林有的是,在里面盖个房子,谁还能管着你了?”慕容复半开玩笑的说道。
翠浓一听“啐”道:“那我岂不成了母猴子?”
慕容复正想说,就算你是个母猴子,也是个漂亮的母猴子时。
门外传来了萧别离的声音:“慕容盟主,有一个老乞丐来了,说要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