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泽将剩下来的雲蛛的尸体挪到了一边,用骨刀将其分成了好多块,再用绳子将这些血肉捆好,这样方便他们到时候带出去。
沈千素倒是不敢打磨雲蛛的脚,只是在其末端,缠上了星兔的皮肉,将它尾部包裹起来,方便他们用手握住。
这样到时候厮杀起来,免得自己也被雲蛛脚上的毒素感染到。
这样的武器很不错,不说能够见血封喉,麻痹一下对方还是可以的。
两个小人儿将雲蛛处理完之后,就将星兔的血肉烤了。
在沈玉泽烤星兔血肉的时候,沈千素将尸身化作的灰全部都收拢了起来,用他们之前用星兔皮毛缝制出来的小袋子装了起来放置在了平台的桌子上。
两人将洞府内都细细的打扫了一番,把星兔皮毛制成的毯子铺在了平台上。
这里就是两人休息的地方了,两人规划好之后,直接盘腿坐在了毯子之上开始继续修炼。
两人没日没夜的修炼着,没有吃的就出去捕猎,用气不断的查探着储物戒。
渐渐的他们两人体内的气一丝丝的壮大了起来,逐渐的看清楚了储物戒里面的东西。
看清的也不过就两样,一本老旧的书籍,看不清上面的名字。
还有一个像玉石一般的东西,散发出了莹莹绿光,看着非常的喜人。
一月之后,两人的气终于能够支撑他们将储物戒的东西取了出来,一人取出了一样东西。
取出东西之后,两人的气直接消耗殆尽,让他们一瞬间觉得太阳穴刺疼,犹如一根钢针直接刺进了两人的太阳穴之中,双眼一黑。
“啊!姐姐!好疼!好疼!”
沈玉泽直接疼的满地打滚,眼睛里不断的流出眼泪。
沈千素比沈玉泽要稍好些,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能够感受到身体已经极度的透支精神萎靡,一看就是精神力和气消耗过度的表现。
沈千素的精神力比沈玉泽要稍强一些,但是也强不了太多,都是两个小孩子,脑域之中又能容纳多少呢?
这时两个小人儿的身上都浸满了汗水,衣服都被浸湿完了,几个时辰之后,沈千素的状况才稍微好了一些。
沈玉泽也早就没有打滚了,而是在那里睡的香甜,汗水也都蒸发了干净。
这时已是深夜,沈千素在平台旁点燃了一个火堆,她将之前从储物戒里取出来的书籍拿在了手上,细细观摩了起来。
她本以为这是什么上古秘籍,结果是一本手写自传,这本书上书写着储物戒主人的生平事迹。
沈千素就着这摇曳的火光,轻轻的翻开了这一本书,这也是沈千素第一次最彻底的了解血色大陆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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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大陆,重华六年。
聂一单通过玉石测验踏上了武者之路,因为资质卓越被星光派收为了外门弟子,开始了他精彩无比的一生。
他本是草根,在修炼上万分的努力,一路参加宗派比斗,遭受不断的打压和歧视却隐忍不发,一举拿下了外门第一,进入了内门弟子的行列。
这时自己心爱的女子也向他表明了心意,正是他意气风发的好时候。
却不想接下了一个任务,从此丢了性命。
某日,聂一单收到了宗门任务,宗门的势力范围之内经常会发生兽类暴动,新进的内门弟子都要去驻守3年以示磨砺。
聂一单虽是草根少年,却生的仙风道骨,那模样俊俏非凡,不少少女为之倾倒。
试想一下,一个风流倜傥,正是他事业的高峰期,说话温文尔雅,待人亲和,尤其是对少女更是温柔的仿佛如要化开的温水一般,哪个少女不喜欢呢?
这个少年又是一个不错的苗子,拥有大好的前程,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所以聂一单的女人缘非常的好,这样就很容易招别人嫉妒了,其星光派的宗主女儿也为之倾倒。
两个人犹如金童玉女一般,总是一起出入,而宗主女儿有一个青梅竹马,这青梅竹马又是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人。
每日看到两人总是同出同进,让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难受至极,仿佛有万千利爪不停地抓着他的心脏一般。
刚好这个人抓住了这次机会,他就是这次驻守弟子的领队,聂一单是副手,在驻守之地这心眼极小的人刚好有相熟之人。
经过那人的安排,他们这队人就被安排到去伽罗魔山之中查清兽类暴动的原因,不曾想这一去他就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在进入伽罗魔山之后,他们在查探的时候发现了一处秘境,那人没有在这时对聂一单下手。
毕竟这时的聂一单还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大家一起探索秘境,其中遇到危险还死伤了一些同门师兄弟。
最终凭着众人一起的努力终于到了秘境的深处,在最深处放置着一个玉帛,闪着华光。
聂一单抢在众人的前方将玉帛纳入手中,本来那人准备在大家一起回去的时候下手,结果聂一单将自己置入了必死之地。
财帛动人心,钱财能使鬼推磨。
聂一单拿到宝物之后,怎么可能放手,直接玉帛放到储物戒之中,这个举动直接引起众怒。
所有人齐齐对他下手,一人就算再强大也是抵不过人海攻击,一时不慎,命脉被人轰中一掌,使得他不得不逃窜。
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聂一单,死死地追着他,在逃亡的途中又身中剧毒。
随即找了一个洞口躲藏了起来,将自己的气息封禁到极限,好不容易才逃过追杀,但身上疗伤的丹药早已耗尽,他又不会疗伤的术法。
在山洞的这段时间,他思来想去了解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葬身于此,都是他平日太招摇的原因,暗暗发誓如果还有下一世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在自己临死之时写下自己的传记,希望后人能发现他的尸首,并将自己所会的功法都存储在了玉简之中。
希望发现之人能够将帮他报仇,他已别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