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钱掌柜讲述完后,轩辕涛与朱一旦二人向钱掌柜行礼道谢:"多谢钱掌柜的赐教!"
"二位小友还请不要怪钱某不能拨银相帮,实在是此事牵连盛广,非小小四海钱庄能够干预!"钱掌柜面露愧疚的说。
"钱掌柜言重了,我等对钱掌柜只有感激之情,岂敢有责怪之意?今日又出此奇谋,助我等破此困局,我们兄弟实在是感激不尽,他日钱掌柜若有差遣,我等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朱一旦恭敬的说。
听到朱一旦的恭维,钱掌柜非常满意,于是再补充道:"此谋略一正一奇一阴一阳,正谋可大张旗鼓形势,奇谋务必秘密进行,切不可泄露储户信息,否则不但解不了分号危机,恐怕这些储户也将大祸临头啊!"
"我能明白,谢钱掌柜提醒!"轩辕涛二人躬身致谢,而后离开四海钱庄直接回到天字十八号。
四人在天字十八号大厅探讨分工,刘继的工作不变,依然是催收借款;吴邪组织寒门子弟排队去白鹿分号办理存、取业务,每日抽调三十人去推广钱庄存款业务,轩辕涛和吴邪两人秘密拜访钱掌柜名单上的人。
次日四人分头行动, 吴邪组织学子制作了十面大旗,上书'存钱双倍收益,借款八折优惠',三十人手举十面大旗一同出学院,同时齐声高喊'四海钱庄白鹿学院分号,存钱可得双倍收益,借款乐享八折优惠'。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向闹市,声势浩大引来众人围观。 进入繁华区后,便化整为零分成十小队分别进行推广,引来无数人围观。
刘继则是领着寒门学子挨个找借款人,苦口婆心劝他们还款。
吴邪组织寒门子弟轮流排队办理存借业务。
轩辕涛和朱一旦连续拜访了十位名单上的储户,虽说钱庄给出的条件对储户有极强的吸引力,但是他们不约而同都拒绝了转存到四海钱庄白鹿学院分号的邀请!给出的理由都是与现有钱庄合作比较顺畅,也习惯合作方式。突然改变非常不适应。
晚上四人回到天字十八号,一起探讨成果及困惑,除吴邪组织寒门子弟排队阻碍世家子弟挤兑钱庄比较顺利外,其他人均一无所获,三十人上街推广钱庄存款政策,围观者众多,但无一人存款!刘继亦是没有说服一位学子提前还款!
轩辕涛和朱一旦同样毫无所获,连吃十个闭门羹。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执行起来却举步维艰。
"所有借贷人员均不愿提前还款,他们对我们所开条件完全不在乎!经过这段时间的拜访,我发现这些借贷人员有一个共同之处。"刘继无奈的说。
"什么共同之处?"三人齐声问道
"借贷人员全部都是世家子弟,而且都是以存款单做抵押而借出的钱!"刘继说。
"什么?"三人同时惊呼。
"哎呀!我们中计了,他们故意将钱存入钱庄,而后又让人以存款做抵押,把钱借出,所有一切都是世家子弟的阴谋,所图便是让钱庄倒灶!"朱一旦幡然醒悟!
"怪不得钱掌柜都不敢插手此事,之前我还不理解其中缘由,原来背后真是世家在捣鬼!如若钱掌柜拨钱帮我们渡过难关,永年县的世家必然找四海钱庄算账,后果可想而知!"轩辕涛恍然大悟!
"奇怪,实在奇怪!"朱一旦迷惑的说。
"哪里奇怪?"吴邪不耐烦的问。
"世家子弟筹谋如此之久,所图便是形成挤兑,迫使四海钱庄白鹿学院分号倒灶,可是面对我们的排队策略,他们为何没有采取行动阻止?而是任由我们行事!难道不奇怪吗?"朱一旦说。
"不是他们不采取行动,而是我们早已把名额占满,当他们来办理取款业务时,看到我们的队伍如长龙,也就只好无奈离去了!"吴邪说。
"学子之间没有产生任何冲突吗?"轩辕涛问。
"没有啊,学院禁止私斗!他们看到办理存取业务的队伍后,便自然离去了?"吴邪说。
朱一旦说和轩辕涛相视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的疑惑!
"看来名单上的储户也知道此事牵涉永年县各大世家,都明哲保身不愿趟这趟浑水,看来我们得去会一会温青天了!"
"温青天是谁?"刘继问。
"温青天曾经也是白鹿学院学子,因遭受世家子弟打压而无缘高级学院,之后便弃文从商,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此人对世家打压寒门学子,垄断高级学院名额的行为深恶痛绝,非常同情寒门子弟,所以可以从此处突破。"轩辕涛介绍说道。
"没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朱一旦认同道。
"明日大家照旧,老大继续说服借款人员提前还款,老三明日继续组织三十人去永年县城推广钱庄存储优惠政策。"轩辕涛说。
"为什么,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提前还款,为什么还要去自取其辱?"刘继不满的说。
"是啊!去闹事推广根本无人存钱,何必让兄弟们去受那份闲气?"吴邪附和。
面对二人的质疑,轩辕涛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无外乎正兵迎敌,奇兵制胜,奇正相生,妙用无穷!你二人便是正兵,目的是迷惑敌人、拖住敌人,而我与老二才是奇兵,钱掌柜所赠名单上的人才是我们的目标,只要能说服这些人转存部分资产到四海钱庄白鹿学院分号,则此困可解!"
"原来如此!我们明白了!"刘继和吴邪恍然大悟。
次日,四人各自行事!轩辕涛与朱一旦一起来到'青云商号'。刚到门口便有一位小二恭敬行礼"两位公子,欢迎莅临本商号!"
"温掌柜可在店内?"朱一旦问。
"二位公子找我家掌柜所为何事?"小二问。
"我兄弟二人受熟人相邀,来此找温掌柜谈一桩买卖。烦请小哥通报一声,你就说四海钱庄白鹿学院分号轩辕涛、朱一旦受前辈指点来找温掌柜谈一桩买卖!"轩辕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