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林擎阳冷眼看着星寒:“是司徒家的错,我为什么倒霉?”
星寒怎么都没有想到,林擎阳想了半天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皱了皱眉毛,开始仔细给分析:“原本,司徒家跟韩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家族,你说是不是?但是现在司徒家却突然降维打击了,你说,难道是因为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这下,林擎阳算是明白了。
他开着车,去了韩淼淼的工作室。
这里虽然已经正式开始工作了,但是林擎阳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看着这里已经大不一样了,他嘴角微微扬起,朝着韩淼淼的办公室走去。
进门就看见韩淼淼坐在那里盯着电脑屏幕看,本来以为她是因为韩家的事情苦恼,可是走近之后才发现是在看合同。
“老林,你怎么来了?”韩淼淼看见林擎阳进来,立马站起身来,笑的眉眼弯弯的。
看着她这个可爱的样子,林擎阳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道:“你们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我已经知道了,技不如人,就应该乖乖伏诛,来找我有什么用?”韩淼淼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她歪头看着林擎阳:“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该不会是他们也去找你了吧?”
“没有,是星寒找了我。”林擎阳拉着韩淼淼一起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星寒?
韩淼淼微微蹙眉:“我怎么忘了,他是你的人啊。”
“也是你的人。”林擎阳拉着韩淼淼的手:“是司徒家做的手脚,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们家。”
司徒家?
韩淼淼听了这话之后脸色变了又变,她皱眉看着林擎阳:“那个司徒娜娜看着光明磊落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啊,真是卑鄙。”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林擎阳现在也不能确定,韩淼淼到底要做什么。
韩淼淼仔细想了想,随后淡淡的说道:“如果是韩家自己没出息,那么这件事我自然是不会管的,但是如果是有人想要通过这件事来欺负我的话,那么我一定会狠狠地打回去的,我又不是沙包,我为什么要受这个委屈?”
“那你打算怎么打回去?”
“暂时没想好,不过要是需要帮助的话我会找你的。”
韩淼淼笑了笑。
在商场上干了这么多年,要是说自己一点手段都没有的话,那绝对是在开玩笑,所以她也有自己的办法。
司徒家,她是一定会好好收拾一下的,就算是不能伤筋动骨,也要烫烫他们的猪皮!
看着韩淼淼这个斗志满满的样子,林擎阳满意的点点头。
他知道,韩淼淼本来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小可怜,之前之所以处处掣肘,不过就是因为顾忌太多罢了,现在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收敛的了,何况他还可以做她的后盾呢!
想到这里,林擎阳看着韩淼淼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柔。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啊?我要开始工作了。”韩淼淼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林擎阳。
林擎阳随便拿了一本杂志,一边翻看,一边淡淡的说道:“我陪老婆一起。”
这也行?
这家伙刚回来的时候还冷若冰山,高高在上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就这幅不要脸的样子了?到底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啊?
不过,他在这里,她的心也能多一些安稳。
韩淼淼很快就找到了司徒娜娜的海外资产。
之前五年,虽然韩淼淼一直都被韩家打压,但是她在海外的投资资产并没有因为停滞下来,现在,她在海外的资产仍旧是举足轻重的。
司徒娜娜虽然是司徒家的人,但是司徒家大部分的产业都是实业,在这方面多少还是有些吃亏的。
精准的找到敌人的弱点,定点出击,果然厉害。
林擎阳的眼神虽然在杂志上,但是心思都在韩淼淼的身上,对她做的事情,更是清清楚楚。
很快,司徒娜娜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韩淼淼就是为了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所以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谁。
司徒娜娜看见韩淼淼的名字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亲自开车,朝着她的工作室冲过来。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韩淼淼的办公室看见林擎阳。
这是什么意思!
“韩淼淼,你什么意思!”
“林擎阳,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做这些事?”
看着气急败坏的司徒娜娜,韩淼淼似笑非笑的站起身来。
“司徒小姐,你来了,看来还是要把板子打在你身上你才知道疼啊。”面对气急败坏的司徒娜娜,韩淼淼相对来说倒是比较冷静。
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娜娜皱了皱眉毛冷冰冰的看着她:“韩淼淼,你我之间不过就是一个林擎阳的恩怨,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天你当面羞辱还不够,今天还在背后耍阴招?”
“司徒小姐到底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傻啊?昨天当面羞辱你,那是因为我喝多了,我可以道歉,但是背后下弄阴招这种事情,我也不过就是礼尚往来罢了,你说你委屈的样子,是给谁看呢?”韩淼淼据理力争。
这下,司徒娜娜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咬牙:“你的意思是我先对付你的?”
“不是我,是韩氏集团。”韩淼淼冷眼看着她:“虽然我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随便欺负我的家人!”
她就是这样的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护犊子!
家里闹成什么样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要是外人敢随随便便欺负家里人,那她也是要翻脸的。
这下,司徒娜娜不跟韩淼淼说了。
她直接看着林擎阳:“你之所以这么放纵就是因为你也相信,这是我做的,是吗?”
“我只看事实。”林擎阳面无表情。
司徒娜娜呆愣在原地,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很受伤:“就算是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战友,在你眼里我竟然如此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