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疾风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暴风雨的洗礼!
“李厂长,我要举报一个人!”何雨柱说。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何雨柱自己现在都身陷囹圄,虽然有李副厂长给他撑腰,但是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不应该是先让自己出去嘛!
这会儿了,怎么还要举报别人!
“你要举报谁?”李厂长问。
“我要举报许大茂!其一:前天您已经让他去车间工作了,但是昨天整整一天,他都在整蛊我,根本没有去车间!其二:他在给我的饭里下了泻药!”何雨柱说。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他突然两腿发软,因为何雨柱说到了痛处了。
没有一个人可以拒绝劳动,他没有去车间干活,这就是明摆着拒绝劳动呀!
劳动人民最光荣!
“说来也是,许大茂我没记错的话,我的确是让你去车间工作了,怎么你是要拒绝劳动了?你非但不干活,还陷害好同志,你真的是心黑了!”李厂长愤怒地斥责许大茂。
许大茂害怕极了。
“扑通”一声。
所有人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直接晕倒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他心里早就知道了,刘海中这个老东西,现在看到风向已经变了,他现在唯一能逃脱处罚的方式就是装晕。
你以为你晕了,你就可以避免惩罚嘛!不能!绝对不能!
大家都转过头,刘海中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许大茂也鄙视地看了一眼刘海中,他以为刘海中吓晕了,真是没出息,这都算什么,竟然在这点儿小事面前就吓晕了!
只有何雨柱把刘海中这只老狐狸摸得一清二楚,他一翘尾巴,何雨柱就闻到了那股骚味!在这里装死,门都没有!
“这位同志怎么了?你还好吧!”一个站得离刘海中最近的人摇了摇刘海中的肩膀说。
刘海中屏住呼吸,假装没有了知觉!
“啊……这怎么了?人怎么突然就晕倒了,而且看这样子,好像是过敏了!”那个同志继续说。
何雨柱走了过去,看了二大爷一眼。
然后转过头微笑着说:“嘿嘿,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我除了是一个会做饭,能伺候人的厨子以外,我还会一点医术呢!”
许大茂听了,差点笑出猪声。
“何雨柱,你怎么吹牛从来就不知道打草稿呢!你懂医术,猪都能上树了!”许大茂说。
李厂长白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赶快选择了闭嘴!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何雨柱,你说来听听!”李厂长说。
李厂长现在对何雨柱更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何雨柱尽然满身都是才华,他都有点责怪自己以前不能慧眼识人了!
“李厂长,在场的各位,其实刚才我说自己会治病,我还不如说自己会抓G,今天我给大家扮演一个钟馗抓G!”何雨柱说。
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话,都一脸懵逼,他到底什么意思呀!
“小同志,麻烦你出去端一盆冷水过来!”何雨柱对小同志说。
小同志已经被何雨柱的个人魅力折服了,何雨柱让他去端水,他没等李厂长同意,自己就已经跑去端水了。
众人都不知道这何雨柱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一会儿说自己会治病,一会儿又说自己是钟馗,让人有点儿看不懂!
不一会儿,小同志就端来了一大盆快到冰点的水。
“大家都站到我这边来,我现在要抓G治病啦!”何雨柱说。
其他人也都挪到了何雨柱这边,只有许大茂不以为然。
何雨柱端起那盆水。
“哗”的一声,一滴不剩地泼在了二大爷的身上。
“啊啊啊……”二大爷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样站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说了我会治病,你看刚才晕了,现在好好的了!”何雨柱笑着说。
许大茂因为没有挪动,自己的那双大棉鞋也湿透了。
“看来何雨柱同志还真的会治病呢!”李主任意味深长地说。
会治病当然会治病,但医生也是屠夫的一种嘛!
“装死没门!”何雨柱说着,白了二大爷一眼。
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这个老东西原来是装死,想用装死来逃避惩罚,让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暴风雨!
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很显然,对于许大茂而言,李主任和二大爷就是这样的,猪一样的队友!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和许大茂一起陷害何雨柱同志呢?”李厂长盯着二大爷问。
二大爷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而且又浑身奇痒无比,刚才那一盆冷水让被他抓破的伤口如同雪上加霜,真的快要了他的老命了!
“我……我……”二大爷一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心术不正!以后不用再来厂里上班了!我们是工人阶级团结向上的集体,轧钢厂里不能有你这样精于算计的老同志,我怕你把年轻人带坏了!”李厂长说。
二大爷听到李厂长直接发话把他开除了,他突然感觉腿软,他感觉身体好像被雷击了一样。
他们一家老小可都指望他的那点工资生存呢!再说自己也算是轧钢厂的老人了!也是一个无产阶级劳动者,他都是七级钳工了!
“李厂长,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可是这个轧钢厂第一批上岗的老工人,我也是七级钳工!”二大爷强撑着为自己辩解!
“你这会儿知道自己是老工人了!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七级钳工了!既然是老同志,你就应该为其他年轻人做榜样,而不应该在这里挑拨是非!”李厂长斥责说。
嘎嘎嘎!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刘海中多少有点儿倚老卖老的意思,意思是自己是轧钢厂的元老级别的人物,没人可以动自己!
李厂长可不是个软骨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老油条,仗着自己是老人,经常偷奸耍滑,竟然这个刘海中撞在自己手里了,那他就刘海中知道他的厉害!
“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我不听任何解释!”李厂长不容分说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