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远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这阵子,他想了很多,从前他对林浅确实有不妥之处。
他没想到穆晚乔会骗自己,确实让林浅受了委屈。
但是,林浅的所作所为,也实在太过分。
前日,父亲来信,信中狠狠斥责他一番。
说是破坏了他和陛下的筹谋。
安怀远苦思不解。
林浅在公主府,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白天陪着呦呦讲故事,锻炼身体。
晚上就窝在房里书写、画图。
把前世的兵法策略,以及阵法兵器一一列出。
打算给舅舅们一个见面礼。
她还拿出嫁妆,让福伯在城里的热闹街道上盘下几间铺子。
捣鼓出不少美容养颜的药妆贩卖。
新潮的成衣铺子,广受姑娘小姐们的追捧。
还有间铺子专门卖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比如蓝色带肚兜的大猫玩偶。
尖尖牙齿的大鲨鱼。
很受孩子的欢迎。
林浅专门雇了一些贫苦人家的妇人,教她们做这些,赚些生活补贴。
她们感念公主大恩,每一个都做的很用心。
呦呦每天跟在林浅身边,学了不少东西。
小家伙聪明又对新事物充满好奇,学什么都很快。
萧君澜把林峰的信带回来时,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
林浅看着满身狼狈的男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君澜,你受伤了?”林浅担心道。
萧君澜疲惫的摇摇头,“没事,一路上东躲西藏,看着脏污了些。”
林浅吩咐小厮备好了洗澡水,拿出干净的衣服。
又赶紧让厨房多做点荤素不同的菜。
萧君澜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后,头发未干,就这么随意披散着。
她没有第一时间问信的事,而是把萧君澜领进屋内。
给萧君澜倒杯茶,递到手里。
“辛苦你了!”
萧君澜转头看她,语气调侃道:“竟能劳动公主为我斟茶,属下荣幸之至。”
林浅瞅着他瘦了好多,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到家了,一会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
萧君澜猛地怔住。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是第几次用这种怜惜的目光看他了。
他习惯了朝堂的尔虞我诈,出生入死。
突然陷入这种有人疼爱,有了归属的温暖中。
有些无所适从。
他轻轻的抬起手,握住林浅纤细的腰身。
呼吸有些深沉,“公主把我当什么?”
林浅被他摸得一愣,莫名其妙的回答:“咱们是一家人啊,你说我把你当什么?”
萧君澜目光微凝,不满道:“家人分很多种,我是你家人里什么角色。”
林浅感觉到腰上的手不老实的来回揉捏。
僵硬的挺直了腰身。
“你...”林浅犹豫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萧君澜,哥哥?也不能算。
贴身太监?
这话她也不好明说,毕竟戳人伤口。
萧君澜一直没等到答案,焦躁的托着她的腰,拉到自己身前。
“怎么不说?”
林浅的脸距离他只有五公分的距离,连呼吸带出来的热意,都清晰的感觉到。
她忽然有些紧张,不敢看他的脸。
萧君澜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一匹孤狼,看着自己唯一的猎物:“说!”
林浅为难的支支吾吾:“就...,姐妹?”
萧君澜深吸一口气,无奈的闭了闭眼。
林浅尴尬道:“你别生气,我胡说的。”
萧君澜再睁眼,面上多了一份懊恼,他猛地把林浅按到身上。
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
林浅被吓了一跳,瞬间瞪大眼睛。
慌忙的向后退。
萧君澜死死勾着她的后腰,不肯放手。
“我这个样子,能做得了公主的姐妹?”他语气危险的说。
“你、你你!”林浅震惊的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下面。
“你不是太监?”
萧君澜皱皱眉,“谁说我是太监了。”
林浅控诉他:“我问你是不是大内总管,你没否认。”
萧君澜也很不解,“那时你为我换女装,就没看一眼?”
“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样人。”林浅反驳。
萧君澜又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声音低哑:“公主现在知道我不是了。”
林浅一惊,瞬间红了脸。。
萧君澜明明长了一副小白脸模样,怎么这么......
萧君澜仰着头,下巴抵在她锁骨上,目光在她嘴角上流连忘返。
语调里满是诱惑,“公主...,你还在等什么?”
林浅此刻就像是个被狐狸精勾魂的色鬼。
血气不断上涌。
终于控制不住,吻上他水润的嘴唇。
萧君澜得逞的勾了勾唇角。
林浅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红印。
萧君澜仰着头,十分享受的轻哼。
将她抱到腿上,面对自己。
林浅上身紧紧抵在萧君澜的胸膛上。
萧君澜紧紧抱着她,与她紧密相贴。
两人抱在一起,亲了许久。
萧君澜抱起她,放到床上。
轻轻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顿时一把火烧的更旺了,周围的温度也跟着不断升高。
林浅最后在一片混沌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是被屋里的光晃醒的,她抬手遮了一下眼睛,胳膊酸涩的很。
她偏头看了一眼早已醒来多时,正撑着头看她的萧君澜。
虚弱的控诉:“也就是我,换个娇弱点的女子,现在已经闹出人命了,你知道吗!”
萧君澜满足的笑了笑,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自然是你,从今以后我就只与你做这事。”
臭流氓。
林浅挣扎着坐起身,想起昨夜忍不住老脸一红。
萧君澜惊讶的看到往林浅身下,“这是落红?”
林浅揉着自己的腰回了句:“嗯,不然呢。”
萧君澜震惊后,是止不住的狂喜。
林浅瞪了他一眼,猛然看到萧君澜身上的斑斑痕迹。
回想昨晚,她也不是很收敛。
估计萧君澜现在也好过不到哪去。
这么一想,心里瞬间平衡了不少。
她还没感叹完,身下传来针扎似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又躺回去。
萧君澜没忍住笑出了声。
在她羞恼的目光中,出门准备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