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下不去手。”面对眼前那血淋淋的一幕,一护承认自己小看了新一的魄力。
“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会那么做的。”新一认为一护和自己在某些地方还是蛮相似的。
如果是为了保护同伴,他们都能为此付出一切。】
“那个人是谁?”空间中,不知是谁茫然地问出这句话,这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
无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如今一知半解的他们不该对新一做出评价。
{“你做的很好。”五条悟满意地看着这个结局,“我想你的小女朋友应该也醒了。”
新一抬头望向兰的方向,然后从兰那紫罗兰的眼中,看到了那个脸上沾血的人影,那个人是谁?
“新一?”兰有些迟疑,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新一,也以为自己不会拥有恐惧这种感情。
“你还好吗?”兰不会让新一发现,自己在害怕他,那会让新一绝望的。
新一慌乱地擦拭手上的鲜血,他可不能用这双手触碰兰,然后他抱住兰道:“我违法了,我已经无法成为福尔摩斯了。”
“这不是很好吗?”兰回应着新一的求救,“那就成为柯南·道尔吧,那可比福尔摩斯伟大多了。”
“没错,还能成为柯南·道尔啊。”新一下定了决心,他会让一切都如他所愿的。}
【“原来是这时候开始的。”陆生知道了,新一应该就是从这刻起,拥有了背负一切的觉悟。
“嗯,那时我就肯定了自己的道,我不愿成为木偶,那就只能成为执笔的那个人了。”
新一现在已经做到了,就像现在这样,这是由他谱写的篇章。
晴明手中的茶撒落在指尖,以茶为墨以指为笔,飞快地画出一个咒令,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用令咒控制新一?这会让伊莉雅难受的吧。’
叶的声音传入耳中,晴明用中指点了一下石桌台面,将声音传给叶道:‘伊莉雅是最能承受污秽的,别忘了她那圣杯过去装了什么。’
彼世之恶……那种完全没有解决方案的东西,最后误打误撞地让它重新成为真正的圣杯,可是无法复刻的奇迹。
‘你就不怕,圣杯又一次被污染吗?虽然主神被我们杀死,但还有残秽遗留了下来,晴明你这是在滋敌。’
‘放心,不会到那个地步的。而且这个世界是需要主神的,你也明白的。’晴明看得很开,他并不敌视主神,他只是与主神有利益冲突。
叶沉默了,起初大家都是带着愤怒与主神为敌,进行算计,但越是了解主神的存在意义,越能明白世界不能缺少主神。
他们终究是下级位面,比他们创造者所处的高维位面相差太多。
高维位面每天都能产出不少,如他们这般的世界,这些世界需要主神的干预,防止他们被自己的主角毁灭。
虽然大家都是下级位面的存在,但依旧是活生生活在世界之的人类。
这样的世界一旦毁灭过多,还是会引发规则上的处罚,主神是能控制这些的。
‘晴明你说要不是现在这个主神太过贪得无厌,我们是不是压根就不可能杀死主神?’
‘叶,这问题的答案你不是很清楚吗?又何必问我。’
‘也对,我的确清楚。’叶起身脱离这个空间。
所以他的另一个猜测也会成为现实,他们这批杀死主神的玩家,会得到来自规则的奖励。
新一任主神,想必将从他们中诞生。】
{“五条悟,我这边任务显示成功了。”
“所以就到我的环节了对吧。”五条悟闭上眼睛,而在狱门疆之外,无数蓝色的眼睛于空中显露身形。
它们都死死盯牢了这片凹下去的区域,只为等待那个时机。
“伏黑,悠仁死了。”钉崎野蔷薇想哭出来,但她的这具身体,压根无法承受这份感情,这反而让她变得面无表情。
“嗯。”伏黑惠对此也有些难以接受,惠现在依旧认为,虎杖悠仁是善人,做错事的是两面宿傩。
这种千年前的恩怨,最后却将未来的无辜之人卷入纷争,这完全是千年前那些人的责任。
伏黑惠很讨厌那种为了多数人利益,而去牺牲少数人的例子,特别那个少数人还是位善人。
这种要善人去死,同时最后救下来的人中,很可能还有恶人的世界,绝对是那里坏掉了。
“伏黑,五条老师真的能得到他想要的吗?”钉崎不禁有些怀疑,不过现在去思考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们已经都是死人了,就算五条老师不那么做,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会的,虽然那个人很不着调,但他可是最强啊。”伏黑惠现在更是希望重启的世界中,自己没有这份记忆。
同时他也希望,这次不要再将虎杖卷进来了,他不该属于咒术界,就算他是为了宿傩而存在的‘容器’。
钉崎撑着下巴,突然对着伏黑惠伸出了手,她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若隐若现。
“看来下一个祭品到我了。”钉崎呲牙一笑道:“伏黑,你还打算对我说些什么吗?”
伏黑惠沉默着,这让钉崎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嘛,看来是我们间的再度相遇,让你感觉太过糟糕。
现在已经完全不想与我说话了吗?果然我和你相性很差啊。”
钉崎再度想到了虎杖悠仁,那个阳光的不像是咒术师的家伙,如果悠仁在的话,这也不至于那么尴尬了吧。
伏黑惠只能看着钉崎在眼前消失,他没能力做出挽回,既然这样又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他被留了下来。生时他是唯一存活的,死后他依旧要做那最后的祭品。}
“和我一样啊。”安室透感到些许共鸣,他也是被大家抛下的那个,那感受真的很糟糕。
“现在这些小孩到底是怎么了,这些个世界都没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吗?”毛利小五郎有些想骂街,一个个的就非要让孩子去做支柱吗?
红子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淡淡的道:“不是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而是没人愿意看一部由大叔演绎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