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酱,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有希子受到的冲击有些大,先是看到孩子在眼前被杀,然后又看到了这一幕。
“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她不由这样询问优作,为什么她的孩子要经历这些。
“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新一应该还活着,刚刚被杀死的可能某种克隆技术下的克隆人。”
优作分析着现在的可能性,而且……优作看向一样对视过来的毛利小五郎。
接着道:“而且小兰可能在那所谓无限中时,就死于某种状况。新一应该找到了什么方式,可以复活小兰。”
“我想要知道是不是这些。”有希子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切她都不能接受。
的确,她们作为母亲,想知道的都不是这些。妃英理有些沉默,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孩子。
“一切都是必然,只因他们是世界的中心。”小泉红子回答了两位母亲的疑惑,“Heavy is the head who wears the .”
母亲们沉默了,此时一切的对错,都没了意义。
{新一也曾有过安分守己的想法,他无数次得告诫自己,不要违背世界。
但当他身边越来越容易出现凶杀案后,如今他也是真的忍无可忍了。这让早就看过真实世界的他,对世界越发厌恶。
新一不愿做这个主角了,也不愿在不久之后成为江户川柯南。}
小泉红子怜悯地看向工藤新一,世界可不会因个人的意志而改变,没有力量的工藤新一只能是世界的傀儡。
{“新一,你想要逃离这里吗?”毛利兰来到了这里,给予了新一不一样的选择,“你该记得他们的。”
新一瞬间想到了那些外来人,要走向那条逃避的道路吗?内心真实的心动了,“真的可以吗?”
“我不知道。”毛利兰也不知他们如果选择逃避会遇到什么,但怕是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是这个时候,这俩孩子去了那什么无限吗?”妃英理感觉自己也许能看到兰出现的全过程了。
“应该是这样吧。”毛利小五郎推测着如今的时间线,他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自己与英理分居的那段时间。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黑,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兰想要逃避的,就是家庭的破裂?
{“叔叔和阿姨……”新一想到了最近闹起来的毛利一家,想到了那所谓的命中注定,他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兰。
“没关系的,毕竟是命中注定。”毛利兰已经接受了,就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明明早就知道了那个结局,她也很努力的去修改,希望可以改变命运,可终究成了一场空。}
“对不起,英理。”他们的话,让毛利小五郎后悔了,如果他没有与英理分居,兰也许还是好好的。
妃英理沉默着,她为什么会与小五郎分居呢?因为他说自己做饭难吃?怎么可能。
作为一个爱着小五郎的女人,她自然能看到丈夫眼底的担忧,那不过是希望受伤的自己,好好休息。
英理认为那时她,只是选择了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局,她可以看到小五郎眼里的犹豫与挣扎。
她的丈夫可能遇到了麻烦的事情,他在费尽心思想要保护她们母女。
妃英理是明白的,其实最好的结果应该是离婚,同时让兰跟自己走。
不过她舍不得,兰也舍不得,她还记得小小的兰拉着自己让自己不要走的画面。
“如果时间倒退,你还会那么做吗?”妃英理提出了一个基本不可能实现的假设。
如果再来一次吗?毛利小五郎思考了很久,终究说道:“可能我会选择离婚吧。”那才是理智的选择,分居还是太过感性了。
“所以不要说对不起,你没错。”妃英理就知道他会那么做,虽然很多时候的毛利小五郎很不着调,但他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民警察。
果然师傅是最优秀的毕业生,一直偷听这边状况的安室透,感觉自己真比不上师傅这点。
如果再来一次,如果那时候的他还是降谷零,而不是公安‘零’的话,他可能会做出更加感性的选择。
{“兰,我真的不想信命。”新一躺倒在沙发上,他不相信这种东西,他相信科学。
“你还在执迷不悟吗?”兰倒是不理解了,明明一起看到了那么多的玄学,还想去相信科学,真傻。
新一闭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般。
“毕竟不相信科学的话,我无法逃离内心的愧疚,我会觉得那些人是因我而死。”
兰想到了这些年与新一遇到的那些案子,明明都是些被世界强制安置到眼前的凶杀案,明明能将他们视为NPC,可新一却还是无法接受吗?
“兰,你知道。为什么我始终不愿接受会爱上你的命运吗?”
兰想到了被所有人打趣是新一女朋友的那一幕,来到新一身边将双腿挪到新一的脑后。
她挼着新一的头发,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也许是知道的。”
毛利兰很明白这一切,如果说新一是世界中诞生的反骨,那自己便是被世界诅咒的无心者。
“兰啊,我始终无法感知你的内心,明明在所有人的面前你能笑能哭,充满着热情。
但我始终无法看到你的心,你好像是被世界精心制造出的玩偶,你的最完美的,也是最无情的。”
“嗯,我知道的。”
毛利兰这些年来也逐渐明白了,自己在世界中的定义,她是世界给新一制造出来的完美新娘。
世界不准工藤新一拥有强大的武力值,但毛利兰可以。
毛利兰甚至能成为世界中的最强者,这是世界给予的恩惠,也是诅咒。
毛利兰必须永远等待着工藤新一,哪怕工藤新一永远也不能回来。
毛利兰也必须好好照顾江户川柯南,因为那会是毛利兰的‘弟弟’。
毛利兰会是观看者们最初的白月光,她该永远被定格在那一刻,为了不因此崩溃坏掉,所以世界不许毛利兰拥有心。}
注:译义: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出自著名诗人、剧作家莎士比亚所著的《亨利四世》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