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之时?将自己视为罪人?
黑羽快斗感觉好笑起来,你这个做兄长的,还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啊。
打算自己一个人包揽罪恶吗?也不看看我这个做弟弟的答不答应。
{泽田纲吉闭上眼睛,感受着世界融合的进度,突然发问道:“米花町几天前的爆炸,是你干的吧。”
工藤新一顿了一下,懒散道:“我想这是我世界的问题,而且我掌控的很好,没有波及到任何普通人。”
“我不是指责你,我只是问你之后怎么办。”泽田纲吉皱眉看着他道:“这件事的真相必然会被暴露,这是世界改变的代价,你想过怎么面对你的同伴了吗?”}
“这居然是工藤君制造的爆炸案?”目暮十三想到了最初屏幕中报道的案件,那件事不是以线路老化收尾了吗?这种上了新闻的案件,肯定已经查无隐情,又怎么会是工藤君做的。
“完美犯罪。”世良真纯念叨着这句话,思考着要是这起案件真是工藤新一做的。
自己知道犯人是工藤新一,却又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会怎么做?
“不对吧,工藤不会那么做的。”服部平次不愿相信,工藤炸哪也不会炸毛利侦探事务所啊。
现在都查出是线路老化,还没人员伤亡了,怎么就……
等一下,服部平次的背后冒出了冷汗。如果工藤的本意就不是伤人呢,他只是想制造一起案件?
这也不合理啊,他和工藤的推理能力也没差多少。这事如果是工藤干得,以他的性子,可不会一声不吭。
安室透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便是公安的犯罪式办案。
是有两种可能的,一是工藤新一的手法高超,真没人看出问题;
二是这起爆炸案是在公安的协助下完成的犯罪,那自己绝对会是小骗子的协作人。
安室透思考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会发生什么,不会是他有愧于小侦探吧……
还别说,这还真有可能。安室透想到了新一之前说到的养蛊,不论从哪点出发,都不是好消息啊。
“兰,你没事吧。”园子也看出了什么,那所谓的宴会,让她很怀疑会不会是新一的委托。
“我没事,不是没有人员伤亡吗。”兰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她也有了猜测。可能她是看出异常的,但她选择了隐瞒。
{是啊,这必然会暴露。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同伴吗?他们怕是会失望吧,谁叫工藤新一早已成了罪犯。
不过内心却没什么感觉呢,工藤新一抚上自己的心口。
是因为工藤新一这一个体与同伴的‘缘’,在他回归这世界后,被斩断的‘缘’故吗?
“纲,明明缘分已被斩断。你是怎么笑着面对你那些同伴的,是怎么做到和过去一样的?”
工藤新一不太理解,这也是大空的调和作用吗?
虽然记忆仍在,但他就是记不清其蕴含的感情,他已不知如何面对他们了。}
“红子,你不是魔女吗?知道怎么恢复‘缘’吗?”黑羽快斗可不愿失去与名侦探的‘缘’。
如果世界没骗他的话,那他与工藤新一的‘缘’还不至于完全斩断,现在应该处在断断续续的状态上。
红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是魔女,不是神。这是被世界斩断的缘分,只能创造新的来代替。”
世界的法则远高于魔女的魔法,她可没本事违逆世界。
“被斩断了吗?”小兰看向自己的手指,那缠绕在小指上的红线,是否已经消失了呢?
{“大概因为我的同伴也是世界基石的缘故,我们的缘没彻底斩断。”
泽田纲吉也想帮助新哥,不过这与世界的本质有关,就算他也无能为力。
“基石吗。”工藤新一想到了自己的怂货世界,也许还有一线转机。
纲吉总感觉新哥在思考什么危险的事情,连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潘多拉你找到了吗?如果没有与世界本源有关的东西,我们再强大,也无法改变世界认知。”
工藤新一也顺着纲吉的话说道:“自然,潘多拉一开始就在我的手中。”}
“什么?”黑羽快斗坐不住了,最初潘多拉就属于名侦探?
{工藤新一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左眼,蔚蓝色的瞳孔中透着一抹猩红,这甚至带着些许的精神污染。}
“唔——”空间中的人们在看到这抹红色的同时,都痛苦的捂住了脑子,心里抑制不住地涌出恶意。
好在他们都是精神坚定之人,没多久就恢复了神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毛利小五郎有些坐不住了,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身边的凶杀案。
如果侦探小子本身拥有膨胀他人恶意的能力,那这些凶杀案……
“那是潘多拉。”黑羽快斗感觉浑身发冷,他没想过那居然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同时心里也后怕起来,还好这东西在名侦探手中。
“这是怪盗基德一直寻找的宝石,据动物园组织所说,潘多拉在月光下照射会有红色的光芒,是种镶嵌在大宝石中的宝石,其在月光下滴落的‘眼泪’能使人得到永生。”
“为什么快斗会清楚这件事?”中森青子注视着黑羽快斗,她已然明白了什么。
黑羽快斗苦涩地看向青子道:“因为我就是怪盗基德,那个讨人厌的愉悦犯。”
见过工藤新一与毛利兰的青子很快就反应过来道:
“不可能,快斗不可能是愉悦犯,快斗说了动物园组织,对吧。所以快斗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青子一直相信着快斗。”
“没错快斗,到底发生了什么。”中森银三拍了拍快斗的肩膀道:“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中森银三可是清楚的知道怪盗基德出道那会儿,可没这孩子什么事。
不过看情况中森银三也能猜出第一代怪盗基德到底是谁了。
“这还真是……”黑羽快斗捂着脸,扑克脸保持不住了啊。
“居然又是一个孩子吗?动物园组织吗。”安室透的眼里燃起火焰,怎么这些家伙都爱扎堆住在我的日本。
真是受够了,这些迫害孩子的垃圾,给我滚出日本啊。
黑羽快斗思考了很多东西,他现在可以肯定,名侦探绝对知道有人在观看他。这很可能是与时间驳论有关,名侦探这算是明着照顾自己了。
“我的爸爸是因为动物园组织才意外去世的,有一天我发现了他的密室,才知晓怪盗基德的事情。”
黑羽快斗停了下来,他与名侦探可谓是彼此的镜子。他们的基本配置不可能改变,那就意味着他的父亲很可能是假死?
黑羽快斗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所以他的父亲也在这片空间中吗?
“所以你的目标才一直是宝石,又因为那不是你要的宝石,才将宝石还回去?”
白马探不知从哪拿了本子与笔,开始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他想到了红子的形容‘光之魔人’与‘白色的罪人’。还有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那如出一辙的面容,一样被组织追杀的现状。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孪生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