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求救吓了白羽一激灵,筷子上滚烫的白菜掉在一个不该落的位置。
江白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其难看。
白羽欲哭无泪,看着江白那冷冰冰的笑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江白,我说,我被吓到了,你信吗?”
“你猜我信不信?”
江白冷着脸。
“那我给你擦擦。”
话语间白羽伸出手,江瑶眼睛都看直了!
刚刚只是猜想,没想到居然是事实!!!
“滚,去把外面的事解决了。”
“好勒!”
白羽摩拳擦掌,哪个龟孙,居然打扰自己讨好大舅哥!
家暴是吧,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暴!
刚打开门,一柄匕首向着他刺去。
“卧槽!”
白羽抬脚就将那女子踢到墙上。
‘咚!’
女子当场昏死过去。
白羽好歹是特种小队的成员,对付一个体质脆弱的杀人犯,易如反掌。
侧过头,五米的走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肤色各异,但那些面孔都有些熟悉。
白羽不急着动手,捏起昏迷女子的下颚,目光微凝。
“长虫镇纵火案——劳菜花?”
这人不是早就失踪了吗?
一黑人拿出一张照片与白羽进行比对,发现不是自己寻找的目标,用着蹩脚的中文威胁道。
“滚开,大夏二等公民,小心我杀了你!”
白羽面色很难看,自己的土地上被侮辱二等公民,自己还有点无力是怎么回事。
“宁城外教杀人案凶手——沙堤迪?”
“没错!”
黑人显得趾高气昂,对于白羽能够认出自己很是得意。
瞥了一眼周围的同伴,大手一挥。
“你既然认出我,那就按你们大夏的规矩来,磕三个响头,我放你离开!”
江白打开门,虽然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但白羽终归是客,半天不回来自己还是得出来看看。
客人就是麻烦!
“这些杂鱼都解决不了吗?”
地上趴着的女子摇晃着脑袋,手握匕首再次刺向白羽。
他只是随意的甩拳,就将她打晕,耸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些不过是杂鱼,都是些大夏杀人犯渣滓,花了点时间确认身份罢了。”
“你怎么招惹这群亡命之徒的?”
江白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这些杀人犯如果错手击杀,会不会受到惩罚?”
江白询问道。
白羽注视到江白逐渐冷冽的目光,看热闹不嫌事大。
“在他们出手杀人的那一刻,他们已经失去大夏人权,这是30年才完善的法案,还造出不小的轰动,你真像一个老古董。”
江白无奈一笑。
“或许是吧。”
沙提迪确认了目标,拔出一把小刀就刺向江白。
白羽一脚踹开沙提迪,调侃道。
“好像是冲你来的。”
“曾经的大夏人交给你,这些外来物种由我处理。”
江白动了,一记重拳轰在沙提迪的面门。
他的颅骨呈现肉眼可见的凹陷,鼻子塌了,凹进去一块深坑,黑褐色的液体缓缓流淌,沙提迪哀嚎着。
这人怎么跟陈家家主说的不一样!
他摇晃着身子,步伐都带着些许踉跄。
不大的空间没有限制江白的发挥,他再次行动,正对上一白人,他点着脚尖左右挪移,这是最基础的散打步伐。
白人迅猛出拳,江白单手接下,指尖力道不断加重,他手指嘎嘣作响,痛苦的靠着墙壁,这一户的住户刚开门。
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关门当做没看见。
江白附耳低语。
“你好像要死了,学过道歉吗?”
“Sorry......”
“我是说中文。”
江白扼住他的气管。
‘咔!’
白人无力的垂下头,瘫倒在地。
“听说沙提迪,你污蔑女学生与你有染,随后将她杀死,是真的吗?”
同伴一个接一个被白羽打倒,他也慌了。
“是!是真的!我以我的人品担保!”
他磕着头,白色瓷砖硬生生被他磕出了裂纹。
一人想趁着江白目光在沙提迪身上偷袭他,却被硬生生打碎了心脏。
江白收回猩红的左手,上面沾染的血水正在缓缓滴落。
“大夏儿女何时瞧得上黑犬?”
“我看看你心里的答案吧。”
“不.....不要......啊!”
沙提迪连滚带爬的向前,一只手击碎了他的肩胛骨向内深入。
江白掏出一颗还在跳动的红色心脏,呜噜呜噜冒着黑色血液。
那些还活着的罪徒不约而同的冲向白羽。
白羽只是打断双腿,劈肋骨导致自己失去战斗力,起码入狱后,还能假死脱身。
可对上那姓江的,那特么是掏心掏肺啊!
怎么感觉他比自己这些人还像亡命之徒!
江白眸子里渡上一层红色的薄纱,目光看向角落里试图从电梯逃跑的黑人。
拧下沙提迪的脑袋,江白重重一抛,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沙提迪的脑袋与那人做了交换,沉闷的到地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电梯井。
江白回首看向白羽,眼底的红意渐渐褪去,唤回了清明。
楼下警笛声四起,是刚才那户人家报警了,白羽与江白四目相对。
红蓝交接的光芒在二人脸上闪烁。
白羽打昏最后一个还站立的罪徒,摆出八极拳起手式,严肃的问道。
“江白,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