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娄晓娥,快去找许大茂,我们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刘海中也附和道。
娄晓娥瞥了王宽一眼,看到王宽冲自己摇了摇头,便不再搭理他们。
“一叔,二叔,许大茂到底在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有种就去找他,如果找不到,就报警,告诉我,没用的。”
“娄晓娥,你老公是许大茂,你不是应该把他交出去吗?你儿子许大茂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怪不得他不能生育。”
王宽眯了眯眼,盯着这个连23号都不敢和许大茂说话,反而对娄晓娥出言不逊的家伙。
“傻柱,你是如何看出许大茂填写的表格,这不是你亲眼所见吗?
“我亲眼所见,许大茂就在我家,他就在我家。”傻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既然亲眼所见,为何不制止?王宽开门见山的道:“你是不是看上了秦淮茹,怕贾张氏不会答应,所以才让她离开?”
“傻丫头,你就是个王八蛋,和你那不成器的父亲一个德行,等我奶奶死了,你才会和他在一起。”
贾张氏本就对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有所怀疑,此刻一听王宽的话,更是觉得合情合理。
傻柱明明知许大茂在算计她,却没有阻止,更没有告诉他们,只怕只是为了看她出丑,好让她跟着一个老头子离开,免得碍着他们的事情。
“王宽,你别胡说八道,不然我就上报给街坊,让你滚出去。”易忠海瞪了王宽一眼,凶神恶煞的道。
“大半夜的,我没给一个寡妇送饭,也没在人前,搂着一个寡妇,拍她的屁|股,难道我还担心你会举报?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你要是不答应,我看你就是个王八蛋!”王宽毫不客气的说道。
易忠海被王宽的话弄得一头雾水,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一头雾水,什么叫搂着一个寡妇,什么叫打着她的屁|股,这都是诬陷。
“好你个秦淮茹,早就看你不正经,到处拈花惹草,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你的事情了,居然还敢和这老家伙亲热亲热,难不成他还想要你给他生个孩子?”
贾张氏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让秦淮茹吓了一跳。
“没那么蛮不讲理,你干嘛要打秦姐?”傻柱见秦淮茹挨了揍,心里难受的很,对贾张氏吼了一嗓子。
“我就是不讲道理,如果讲道理的话,我早就被人欺负的死去活来了,小王八,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贾张氏说话间,已经扑到了那傻柱子面前,又抓又抓,又挖又咬,片刻间,四合院的战神已是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你们还在发什么呆,赶紧拉走他们!”易忠海看到傻柱子受了伤,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可是聋子奶奶为他选的养父,他岂能眼睁睁看着傻柱子被人欺负?
“他们这么多人,居然敢欺负一个孤儿,真是可悲可叹,真是可悲可叹。”王宽的声音,正好落在了那些想要帮助他的人耳中。
他们不能出手,也不能不出手,出手的话,会被人认为是以大欺小,不出手的话,又会被人认为是对一个老头子的不敬,这让他们很是为难。
易忠海被王宽三番五次的惹事弄得心烦意乱,如果不是担心他会报警,他肯定会出手教训他一顿。
这么一耽误,那傻柱子脸都被贾张氏挠破了,痛得他一把将贾张氏一把推开。
他不是拿贾张氏没办法,可他不敢对贾张氏下狠手,若他真的对贾张氏下了手,且不说贾张氏会不会去告他,秦淮茹也不会理会他,这一点,他很清楚。
所以,在四合院里,傻柱知道什么人该揍,什么人该揍,什么人不该揍,什么人不该揍,他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傻子,而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骗子。
秦淮茹也拉着贾张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贾张氏要是继续留在这里,指不定会惹来更多的人。
只是秦淮茹有一次算漏了,贾张氏这一次出门在外,没把那傻大个给揍了,可一回去,她就倒霉了。
贾张氏始终记着王宽说过的话,傻柱子之所以没有阻止许大茂,为的就是要除掉她,这样他就有机会得到秦淮茹。
所以,秦淮茹在贾张氏的威胁下,在贾东旭的画像前跪了下来,发誓以后不会再考007之类的东西。
贾张氏深知守寡的艰难,生怕秦淮茹翻脸,所以只留下一条性命,待这孩子长大成人,便不再理会她。
在贾家,就像是一个婆婆在教训一个儿媳妇,而在这个傻大个的屋子里,就像是一个假父亲在教训一个假儿子。
“二叔,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王宽,不然他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来。”
易忠海道:“那你就把他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不要让王宽看到你的真容,不然他会去警局报案的。”
“真是个废物,除了报警什么都不会。一爷,您放心,明天我给您蒙上一块布,保证他认不出来。”
“你要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等他回来之后,我会在学校里开个会议,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
“到时候,秦淮茹他们就会把这件事传到别的学院,到时候,他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到时候我看还有谁敢给他找女朋友。”易忠海恶狠狠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在王宽的房间里等着,不过他发现王宽和往常不太一样,一般都是早早的就到了,但是今天,他却迟迟没有来。
傻柱不能再和王宽耗下去了,他只能对着一个老头子吐了口唾沫,一个人去了轧钢厂。
王宽因为得到了李副厂长的嘉奖,所以今天不用上班,所以他打算将自己的东西都收起来,然后搬到后面的院子里,这间房子就交给娄晓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