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中一喜,他最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嘿嘿一笑,道:“大茂,你懂的,你也别嫉妒三叔,等你有了儿子,一定会超过三叔的。”
“三叔,我心中苦涩,无处诉说,不过那一次,我与你有缘,所以才来找你。”
阎埠贵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大毛,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三少爷吧,下次我要是想见三少爷,我宁愿不吃东西,也愿意和你一起喝一杯。”
许大茂一看就知道阎埠贵是想要趁火打劫,但是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能将娄晓娥的宝贝藏起来,他就可以每天出去吃个饭,喝个酒。
“三叔,我都嫁人这么久了,还没生个儿子?娄晓娥让我带她去做个手术,她又不能怀孕,我为什么要带她去做手术?”许大茂怒道。
“是呀,大茂说得对,难道娄晓娥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孩子,这……大茂,你仔细想想,娄晓娥可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家里财万贯,吃喝拉撒睡,怎么可能会跟你这样一个穷酸男结婚。”
许大茂只觉得自己长得帅,嘴甜,所以娄晓娥对他一见钟情,却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娄母的算计,正好碰上了自己的妈妈来家里,于是就有了这桩婚事。
“三爷,此话怎讲?”
“大毛,有钱人家的女儿跟穷人结婚这种事情,只能是里面的情节,但如果是你,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娄家人是看准了娄晓娥身体不好,所以才答应了这门婚事。”阎埠贵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许大茂道:“隐疾?”
“没错,不孕也是一种病,你好好想想,三叔说的对不对?”
许大茂想了想,也认为阎埠贵说的有道理,而且阎埠贵也是个教师,知道的东西自然要多一些。
“三爷,这可如何是好?”
“大毛,这件事可就难了,俗话说得好,宁可破坏一门亲事,也不可破坏一门亲事。三叔怎么可能让你和娄晓娥离了婚,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你还是回家找你爸妈问问看。”
阎埠贵说着,继续喝着酒,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认为,他所说的那些,足以抵得上许大茂的费用。
在阎埠贵的心中,他是用自己的学识换取美酒的,而不是许大茂给他的。
许大茂知道,自己没能生育,只能怪自己的三叔,因为他的三叔,也就是自己的三叔。
三叔说的没错,娄晓娥爸妈就是因为发现娄晓娥不能生育,所以一直不让他们离婚,而之前娄晓娥被她妈妈骂了一通,这次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过要跟她妈妈离婚的事情,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
“三叔,你觉得我们要怎样才能和娄晓娥离得了婚呢?”许大茂看着夏天说道。
阎埠贵端起酒杯,对着许大茂一饮而尽,“大茂,干一杯,干一杯,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能替你做主。”
“三叔,我想好了,必须要和娄晓娥离,不然我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许大茂喝了一口啤酒,一脸的郁闷。
王宽原本还想着今晚会有什么变故,没想到却是风平浪静。
阎解成与刘光天在自己家喝酒,自己将刘光天交给二伯母,二伯母也从二伯母口中了解到,刘海中本人因喝酒而醉酒。
阎解成被因丽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途中碰到了同样喝得酩酊大醉的阎埠贵和许大茂,他们两个居然在这里喝起酒来了?
相比起另外两个人,易忠海和白痴就惨多了,他们讨论了一夜,却一无所获,最终只能将矛头指向了阿飘。
一位中年妇女惊恐的喃喃自语,她对这种东西很是忌惮,赶紧提醒易忠海和傻柱,别去找这种东西的麻烦。
易忠海让一位妇女休息,自己则和那根柱子一起,在“九一三”案中,他也没什么收获,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一个敌人都没有碰到。
可是他却发现,这些人冒充了傻柱,冒充了许大茂,冒充了王宽,冒充了易忠海,甚至还冒充了聋婆的肉食,易忠海对傻柱所说的一切都深信不疑。
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冒充其他人,但想要将他们找出来,却很难,如果找不到,就算报警了,警方也不会管。
秦淮茹回来后,还在奇怪易忠海为何不让她去报案,仿佛早就料到傻柱会动手一般,结果一见面,傻柱却说自己没有动手,这让秦淮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可不希望傻柱和易忠海起什么冲突,这俩人都是医院肯帮忙的,万一起了冲突,那自己可就不好混了。
自从易忠海把这个傻柱喊到房间里后,秦淮茹便时刻注意着易忠海的房门,唯恐这个傻柱从房间里冲出去,到时候两个人可就真的是敌人了。
直到晚饭结束,她也没看到傻柱从厨房里走出,直到一个中年妇女开始收拾碗筷,她这才明白,原来傻柱是在易忠海那里吃饭。
这件事情才刚刚告一段落,贾张氏就又来了,王宽把阎解成夫妇,娄晓娥,刘光天都叫到了他的院子里,在那里喝酒。
喝酒,不给她打电话,嘴里还不停的抱怨着。
秦淮茹本不打算理会,但贾张氏却在一旁怂恿,那棒梗也跟着哭了起来,要去找肉食。
秦淮茹有些不忍心,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在,所以才会向王宽讨要烤肉。从她和王宽接触过的情况来看,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秦淮茹这次也没让她们俩得寸进尺,直截了当的告诉贾张氏,如果她们还在闹腾,那她就让孙阿姨在社区里帮她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回头还威胁了一句,让他到后面的院子里来,让他自己来,看王宽能不能将他大卸八块,至于他打碎窗户的事情,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就是王宽。
这一老一少,原本是打算逼迫秦淮茹去寻那个蠢柱子,又明知王宽不会把东西交给他们,便打起了在那个蠢柱子身上讨些便宜的主意。
“你少来这一套,蠢柱子在一少爷身边,今日蠢柱子和一少爷都被人揍了一顿,也不认识是什么人揍的。”秦淮茹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