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秦淮茹眼神里的意思,意思是让自己承认,然后替她背黑锅。贾张氏一口咬死自己是偷来的,就是打着同样的主意。
易忠海可不是傻子,秦淮茹不会为所欲为,如果他承认了,那他这辈子都别想活了。
不管秦淮茹如何装可怜,易忠海都知道这贱人有多惨,他可不是傻子,秦淮茹一装可怜,他就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成为受害者。
正当易忠海焦急地思索对策之时,傻柱站了出来。
“秦姐的内裤是在一个老头子的家里找到的,但这并不能证明是那个老头子偷的,因为那个老头子和那个老头子这几天都不在家,都在为那个老头子的母亲忙碌着,这件事你们应该也听说了!”
“傻柱说得没错,老头子这两天都不在家里,他怎么会去偷秦淮茹的内裤,再说了,秦淮茹也是今天才脱的,老头子不是还在殡仪馆里吗?”
“对对对,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一定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算计你。”
“一爷对他们一家这么好,秦淮茹怎么会算计一爷?”
易忠海将众人的议论声听得清清楚楚,他猛地反应过来,对着王宽吼道:“是不是你们做的?你这是在诬陷我吗?”
王宽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转头看向高公安局长:“公安局长,要是他拿不出证据来,我能不能告他一状?”
高公安局狠狠的看着易忠海,年纪也不小了,就这口无遮拦的性子,哪里比得上年轻人的沉稳。
“你都这样说了,肯定还有人能给你作证吧?”
“高局,谁说的话,谁就是证据,难道你不明白吗?如果我说易忠海是凶手,难道你还要让易忠海自己去找人证吗?”王宽毫不留情地说道。
“王宽,你胡说八道什么?”傻柱叫道。
“她是个聋子。”王宽似是嘲讽地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退后两步,跌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
高公安人员不好意思地扶了扶自己的帽子,问易忠海:“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这位年轻的同志诬陷你?”
易忠海将王宽到四合院后,先后两次和贾家起了矛盾,还和他对着干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
“你刚才说的那些,只能证明你和这个年轻人的关系不太好,但也不能证明他是故意陷害你的吧?”
“高警官,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下午在厂子工作,这一点,李怀德副局长可以作证,李进忠局长也可以作证,我下班后,还去过百货商场,去过供销社,这一点,店员也可以作证,我一进胡同,就遇到过许大茂,当时许大茂也在场。
“至于易忠海,我没有冤枉他,他是被警局和街道派来看守聋哑人的,他和聋哑人住在一起,明知自己吃了太多的肉类,却没有阻止,这就是他杀了聋哑人。
高公安局赶紧制止,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还击易忠海,既然上头已经有了结论,自然不可能因为自己几句话就将事情给推翻,自己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恶心一下易忠海罢了。
易忠海被王宽怼得哑口无言,以前都是他在对自己进行道德绑架。但今天王宽口口声声讲的就是法律,如果道德和法律发生了冲突,那么道德必然会被法律所压制,特别是现在在场的还有一个执法人员。
他今日平白无故被人算计,若不是被人算计,秦淮茹的内裤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落到自己手里。
作为一个四合院的管家,作为一个工厂的工人,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如果赵了的这个决定出了问题,那将会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易忠海全身都在颤抖,他看向王宽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始终认为这一切都是王宽所为。
“老高,我这是被人陷害了!”
高公安局点了点头,易忠海的为人他是知道的,不可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但就算知道也没用,比如王宽,别人都有人证物证,而易忠海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王宽,你一定是把我们淮如的内裤偷出来,放在易忠海的房间里,我亲眼所见!”贾张氏猛地转过身来,对着王宽就是一顿臭骂。
秦淮茹在她耳边低语,说易忠海对他们一家有恩,不能眼睁睁看着易忠海倒台。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王宽,所以,必须要将王宽拖入泥潭之中。
王宽冷哼一声,也不理会贾张氏,转头看向于莉,说道:“阎大嫂,我想请问你,如果你的内裤丢失了,你还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去找么?”
于莉起身道:“我当然不会,这太没面子了,就算是重新制作,也不可能这么高调的去寻找吧。”
王宽笑呵呵的请于莉坐下,然后询问三婶,如果于莉和秦淮茹一样去找,三婶直截了当的说,如果于莉去找,那就是在打老阎一家的脸。
王宽有询问了二婶,二婶也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王宽笑眯眯地看着高局:“你说,这两个派系,谁的想法更正常?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还得靠你这种行家去查。”
高公安局长看看秦淮茹,再看看贾张氏,众人也都看着这对夫妻,于莉的话,三婶的话,让众人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女人的思想并不是很开放,更何况是一个守寡的女人,即便她们胆子再大,也不敢违背世俗的誓言。
如果真的如王宽所说,这两个女人是在算计别人,只是不知道是算计易忠海,还是算计别人。
“王宽,你放屁,家里的东西都没了,还找不回来,怎么可能是土匪。”贾张氏大声说道。
王宽依旧没理会她,贾张氏就是个粘人的东西,你越理会她,她就越来劲,到时候你就会被她死缠烂打,直到你和她的智商在一个水平线上,她才会仗着自己的阅历,将你打败。
“别和我说这些,也别想拉我进来,如果你敢拉我进来,我们就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王宽冷冷地说道。
“好了,别说了,秦淮茹,你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