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直接去王宽那里,他一定很有钱的,也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了他,他每次看到我都会觉得很讨厌,因为我是一个守寡的女人,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我。
“但这不能怪我吧?三个儿子,一个丈母娘,我也要养活自己,要不是你,我还不如自杀算了。”
秦淮茹这话一出,把傻柱气坏了,赶紧哄着她,还说这就和王宽说,肯定能让他改变对秦淮茹的想法。
“竹,淮如,你们两个,还不赶快给我找个大夫!”易忠海连忙招呼。
她一把年纪了,实在是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一直腹泻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的肠子还没有排出来。
在医生的努力之下,她总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她的神智,却已经无法恢复了。
“阿柱,你看着点,她不能离开任何人。我先去办点事,马上就来。”
王宽回到前门,与徐慧珍、蔡全无两人签了合同,两人的别墅都是他们的,而王宽则按照约定,带着四条大黄鱼回去。
从此以后,这个房子就与他无关了,徐慧珍想留下就留下,想卖就卖。
当王宽回来的时候,发现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在这四合院里,一天不出事,就活不下去了。
“是不是傻柱害死了聋子奶奶,害死了贾张氏?你怎么知道的?”
王宽在和娄晓娥见面之后,听她说起了这件事,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娄晓娥道:“是许大茂告诉我们的,现在已经传遍了全院,聋哑老人,贾老人,还有那个叫韩梗的,都住进了医院,听说情况很危急。”
“你是不是听那个许大茂的话?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进医院,撒谎也是信口开河,还有,你们不是把他送到化验室了,化验出什么来了?”王宽说道。
“他不肯,然后就拉着他妈妈一起住,自己跑到我妈妈那里,结果被我妈妈训斥了一通。”娄晓娥愤愤道。
“你有什么打算?”王宽沉声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非要和许大茂离不可,许大茂就是不愿意做个体检,他也没说不愿意。他还嫌我没有生育能力,等我们离了婚,他还可以再找一个更年轻的女人。”
王宽觉得许大茂说的这些都是骗人的,说得天花乱坠,说得天花乱坠,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娄晓娥继续说道:“可是,就算我和许大茂离了婚,我也出不去,如果让我母亲知道,我会很难过的。你那个房间刚好清空,我也要过去,这事儿我老爹可以知道,但我老娘可千万别告诉她。”
王宽也是一头雾水,岳父岳母对许大茂这么上心,肯定是很满意的,从这一点上来说,娄晓娥的母亲比她父亲差远了。
王宽对此并没有多说,因为娄晓娥已经和许大茂离了婚,所以这里并不属于娄晓娥,而是属于许大茂,而属于娄晓娥。
他这房子还没分配呢,娄晓娥也就罢了,要是工厂再分配到别的地方,娄晓娥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地方可去。
等有空的时候,他会跟厂子的几位领导一起吃饭,顺便说说这事儿。京中并不缺少房屋,这些年裁减了很多人,都回到了田地中。
这点小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院子里的人想要捣乱,他自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我这里只剩下易天云的房子了。我这里也没有多少要带的,那些东西就留在这里,你正好可以用。”
娄晓娥点了点头,也不和王宽寒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娄晓娥对王宽的感觉,比起许大茂来,还是要靠谱一些的。
“对了,我之前不是偷了点什么吗?这是当初我结婚的时候,父母为我做的嫁妆,我当时就打算去警察局,但被父亲拒绝了,只是告诉我,少了一个镯子,别的什么也不能说。
“我回去的时候,他们送了我一个盒子,结果被许大茂发现了,他对我的那些小玩意儿念念不忘,我看了之后,就把它放在你这里,然后把它上了锁,免得许大茂跑到你这里来。”
“如果他胆敢进入我的房间,我想他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老爹到底送了你什么,干嘛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无非就是几个钱而已。”
许大茂路上来的时候,他还来找过我,不过我没回答他。”娄晓娥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王宽想起了许大茂送给李副主任的礼物,他可是很慷慨的,因为娄晓娥的电话费用,以他的家境,以他的收入,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东西。
娄晓娥大概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有钱,许大茂抢了不少钱,却从来没有问过她,而她去港岛的时候,更是将家族里的镇族之宝——翡翠手链,托付给了傻柱子,也正是她如今所遗失的那只。
看样子,娄晓娥对这个许大茂还是很忌惮的,或许是因为许大茂拿着娄晓娥的钱到处拈花惹得娄晓娥厌烦了。
可是许大茂却不这样想,他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资本主义的女人,就要用资本主义的岳父大人出的钱,否则的话,他干嘛非要找一个娄晓娥来当老婆?
许大茂的家长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只是看中了娄家人的财富,并不在乎娄晓娥的长相和性格。
王宽也认为,与其被许大茂毁掉,还不如把娄晓娥交给自己,一旦事情闹大,娄晓娥很有可能会带着她的家人去港岛寻求庇护,到时候,许大茂肯定会把他们一家人都杀了,到时候,那些文件就是证据,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落入谁的手中。
娄晓娥从最下面的衣柜里掏出一个大盒子,是用金色的楠木做的,连门锁都有,光是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
“好大的手笔,你父母用一个金色的盒子来盛放你的礼物,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是普通的礼物,恐怕也不值这么多钱,难不成,这就是他们的祖传之物?”
王宽开玩笑的说道,他虽然听说过娄晓娥的爸爸是个资本家,但也不敢这么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