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没有什么高科技的侦破方法,有的案子,就得等着被揭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虽然和现代的科技相比,这里还有些落后,但和之前的几个王朝相比,这里的科技水平已经很高了。
王宽既然已经确定了真凶,自然不会任由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更不会任由真凶继续肆意妄为下去。
他不得不承认,这其中最大的诱惑力,就是因为那一大笔钱,要不是因为这一大笔钱,他才不会跑到这里来。
在这种节骨眼上,想要出一次长途行,必须要找一个正当的借口,还要有一份工作上的推荐函,证明,还有一张国家粮票,必须要随身携带。
没有这两个条件,你就不能去旅游。
再加上长途跋涉,即使是在车上,也会筋疲力尽,没有几个星期,根本无法恢复。
一万六千块,在现在这种大米一角三,青菜两毛,已经算是很高的价格了。
这八百两金子,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以现代的眼光来看,这已经相当于一千六百多万了。
王宽再一次查看,确认没有什么疏忽,这才将房门反锁,然后蹬着脚踏车,直奔四合院而来。
回家之后,并没有睡觉,而是趴在被窝里,兴奋的无法合眼,她从怀里掏出一支枪,握在手中。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正喜欢的东西很简单,一个是汽车,一个是武器,一个是金钱,一个是女人,只有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喜欢,有些人不在乎钱和女人,只喜欢汽车和武器。
大家都在洗澡,王宽将自己的脚踏车推了出来,关上车门,准备去工作。
院子里的人见王宽起得如此之早,又是惊讶又是嫉妒,毕竟人家可是骑着一辆自行车的。
秦淮茹幽怨地望了一眼他的身影,本来是打算搭王宽的车到轧钢厂的,现在贾张氏有个阿姨帮忙,她可以先到轧钢厂工作,然后再向上级申请一次假期,第二天再来医院陪贾张氏。
她心中清楚,一叔和贾张氏都没有错,只是因为她真的输了银子。
警方已经将一切可以怀疑的地方都排查了一遍,就算是最可疑的阎宝贵和傻柱,也是由当地派出所主任和市公安局的专业人员共同询问过,从他们家中的检查结果来看,他们并没有隐瞒任何东西。
而且,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阎埠贵是个吝啬鬼,喜欢占点小便宜,但是要说他是个小偷,院子里的人都不会信。
警方要求他们证明自己的资产很多,但是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可以证明易中海有七千块钱,就算是秦淮茹也无法证明贾张氏的资产。
在询问易中海资金的来历时,易中海吞吞吐吐,一些数字和事实不符,警方也觉得他没有证据。
你看娄晓娥,她只是说自己的祖传被偷了,而且她的父母还亲口说过,她的家族肯定能弄到这么贵重的东西。
警方并没有在四合院里找到,所以才会先报了警,然后再去找,易中海和贾张氏也只能等着时机成熟了,如果能抓住那个贼,让他招供的话,那么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事实上,两人都很生气,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却被他们当成了谎言,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
特别是易中海,七千块钱,那可是他一辈子才能赚到的钱,何大清给他的那2000块钱,他一个都没有用掉。
易中海刻意忽略了何大清寄来的。
王宽到了工厂,就和一群壮汉一起,从仓库里运出了一个多月的粮食。
李进忠又找来了王宽,一起去汽车管理所,把驾照拿下来。现在的驾照,比前世要简单多了。
王宽在车队等候了三十分钟后,便带着车队新招募的一名驾驶员,坐上工厂的货车,直奔车辆管理所。
大货车的考试,不但要有运输大队的大队长,还要有一份工厂的推荐书,上面写着,这些人都是他们轧钢厂的工人。
所以驾照上必须要有一个工作单位,那就是三号钢铁厂,没有推荐信,根本就拿不到。
驾照的考取,是要事先报名的,一般都是由厂负责的。
在六十年代,司机也属于不错工作,薪水很高,但风险也很大。
比如王宽,他现在是一辆面包车的见习司机,一个月三十八块钱。
傻竹如今已经是十品大厨,月薪27元,再过不久就要参加考试,等他过了九品大厨,月薪31元。
人们所见过的傻柱,在65年冬季拿到37元半的薪水,当时他是8级厨师,薪水35元半,另有2元的职位津贴。
许大茂是8级放映师,月薪35元,虽然他的月薪已经超过了柱子,但是和王宽的实习生相比,却差了2.5元。
王宽要是能成为正式司机,那就是四等司机了,到时候一年四十八元的月薪,还能多赚十元。
别的工作一般都是四五元的加薪,司机则是十元的加薪。但一品司机才81元,跟那些比起来,差远了。
就算是在八九十年代,司机也是很受欢迎的。
要知道,现在想要拿到驾照,可比想要成为一名公务员要困难的多。这些新加入的司机,要么是依靠自己的家庭背景,要么就是代替自己的亲人工作。
在这种裁员的情况下,能进入钢铁厂的人,都不多,更别说进入钢铁厂的运输大队了,需要一些人脉。
到了汽车管理局,第一时间就找了一位熟悉的李警官,这位警官就是这次考试的负责人。
李主任带着一份文件,来到一辆大货车前,让王宽带着它离开。
王宽走到办公桌前,从兜里拿出一盒香烟,递到李警官面前,“谢谢你的招待,你尝尝。”
李警官瞅了瞅王宽手中的香烟,居然是一包五角的,价格还算不错,而大中华只要六角,加了滤嘴的,七角,那就更好了。
“小王啊,马上就要考了,不准吸烟,你就安心的参加高考,别太着急。”
李同志很娴熟地把香烟捏在两个手指头之间,放到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