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心里很不是滋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人家还想抢自己的房子,这笔账还没跟贾张氏算账,自己拿出的钱来喂人家,那不是笑话吗?
王宽本想一口回绝秦淮茹,告诉她,别做梦了,他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钱借出去。
“你一个娘们三个小孩,也挺惨的,得有个人帮忙,我觉得傻柱挺好的,要不然你嫁了傻柱,又有他给你照顾,又有你的婆婆,岂不美哉?”
“放心吧,你婆婆那边,我会给她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她这种封建主义的思想,一定要根除,要不然,让她滚到乡下去。”
傻柱原本看到秦淮茹在王宽门前哭泣,还恼怒的要教训王宽一顿,此时听了王宽的话,心中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
“王宽,这个你就别管了,我怎么说也是轧机的厨师,又是机修工,喜欢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一个单身汉,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
“秦姐,这件事情就别劳烦他了,你也不知道,那些花花公子都是些什么人,谁知道他心里藏着什么龌龊心思,贾阿姨的事情就让我来吧,我会帮你的。”
傻柱说着,便拖着秦淮茹,带着她离开了。
秦淮茹心中暗骂这傻柱,如果她再添上一把火,那王宽说什么也要借钱,不想要也得要,要不然,这王家的脸面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娶人?
“淮茹,不要伤心,小王说得没错,你可以先去街上打听打听,如果没有办法,再回到刑警队,这年头,政府都会负责医疗费用,咱们又没进过医院,所以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老杜善意地叮嘱道。
秦淮茹客气地向老杜道谢,心中却暗暗埋怨老杜,她可是给贾张氏治病的,怎么会不知道贾张氏的医药费是什么?
她之所以从王宽那里拿到这么多钱,就是因为王宽只是一个毛头小子。
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却被王宽破坏了,他只是一个乡巴佬,哪里懂得这些。
王宽见秦淮茹进了那个傻柱的屋子,而那些围观的人也都散去了,他眯了眯眼,笑了笑,从走廊上走到了门口,打开了秦淮茹的房门。
“好家伙,你还躲在家里,家里出什么事了?”
棒梗不解的看向许大茂,自己的奶奶都住院了,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事情。
“你这傻孩子,你娘正在那傻柱房里,被那傻柱气的眼泪汪汪的,没准过些日子,你还要跟那傻柱称父呢,到时候,你班上的人,谁不知道你有个傻父啊。”
“放屁,我不想让他做我的父亲!”
“瞧瞧,你都不提你母亲,难道你还不清楚,你母亲和傻柱在一起吗?”
许大茂看到梗棒的时候,眼神都变得通红了起来。
梗棒握紧了拳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妹妹,一咬牙,转身进了院子,找了一根棍子,狠狠地砸在了傻柱的窗口。
咔嚓一声,傻柱的窗子被砸断了几片。
“什么人?太可恶了!”
傻柱冲了出去,看到梗棒正用一双通红的小眼睛盯着自己。
“喂,你这是做什么,没事打我的东西干嘛?”
秦淮茹一见竟然是自己的孩子,顿时大惊失色,她正和那个傻柱讨论着到哪儿去要银子,他竟然直接打碎了那个傻柱家的窗户。
“小胖子,你没事打我窗户做什么,大清早的,你这是要闹哪样?”
梗棒想要把秦淮茹拖回去,大叫一声:“我不认你这个爸爸,等我奶奶回来,我奶奶会好好教训你的!”
秦淮茹一听,就明白了,这件事情肯定是被人指使的,要不然一个小屁孩怎么会懂这些。
“这是谁告诉你的,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你傻叔叔只是为了我们好。”
“是那个许大茂告诉我的,他还说,你在家里被傻柱欺负了。”
秦淮茹听得目瞪口呆,恨不得把他打发了,还好大家都回去了,否则她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少废话,你给我滚回床上去!”
秦淮茹懒得搭理这傻柱,和梗棒进了屋子,她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会,要是被人看到,那可就丢脸了。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把我的窗户给打碎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走进了许大茂的房间,发现许大茂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也顾不得那对夫妻还在不在,转身就敲碎了房间的窗户。
被许大茂和娄晓娥骂得狗血淋头,傻柱溜溜达达地回来了,等许大茂把裤腿一拉,出门一看,已经不见了踪迹。
但他心中却隐隐有种预感,如果说院里有谁会和他作对,那就是他了。
王宽刚刚上了床,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骚动,这回是许大茂与傻柱,也把刘海中带进来了,接着就把秦淮茹也带进来了。
这些人吵了许久,最后还是阎埠贵出来打圆场。
王宽对外面的情况并不感兴趣,许大茂和傻柱之间,不是打架,就是斗嘴,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进步。
王宽并不清楚两人到底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所以就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床去了一趟黑市,购买了不少东西,最重要的是,他还用自己的钱,换了一条金色的小鱼儿。
事实上,他也很想将手上所有的银子全部兑换成大黄。
无论何时何地,黄金都是一种稳定的货币,哪怕金价波动很大,但它依然是一种稳定的货币。
唯一可惜的是,这里的人并不多,除非是没有粮食的人,否则很难买到这样的东西。
王宽逛了一圈,也没想要什么,便先回去了,刚要绕到一条小巷子里,忽然看到前方有个黑衣人。
王宽还以为他是个大老爷们呢!
但眼前这道身影却是一个女子,而且现在还是凌晨,这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哪里是去上厕所,简直就跟电影里的特工一样。
一想起这两个字,王宽立刻将自己的自行车收入了储物戒指中,默默地跟在了那女子的后面。
前方的女子极为警惕,频频向后看去,这让王宽越发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