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柱子,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停下,不要自取其辱!”易中海怒吼一声。
被易中海这么一吼,已经陷入到了怨恨中的两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许大茂更是直接弯下了身子,干呕了几下。
或许是这傻柱反应慢了一拍,他还没从屎里出来。
“解成,光天,帮我把那个傻柱拖出来。”
易中海这话一出,阎解成与刘光天齐齐后撤数步。这是在开玩笑吗?要是被这个蠢柱子玷污了,岂不是要被活活的气死?
“两位,给我拿个木桩,将这傻柱给我拽起来。”阎埠贵不知是爱子心切,又或者是担心阎解成被污秽所扰,会耽误自己的饭食。
阎解成和刘光天两人拿着一根木棍,隔着一段距离,将木棍的一端交给了傻柱。
傻柱抓着木棍,慢慢的往上走。
他转身寻找许大茂,却发现许大茂不知所踪,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从院子里提来两盆清水,替二人冲洗。
娄晓娥一般都不会这么早起来,就算被人喊去喊许大茂,她也可以一直睡觉,反正肚子饿了,她就起来了。
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因为她在睡觉的时候,嗅到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那种气味,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娄晓娥迷迷糊糊地一张眼,就看到了许大茂,他正在擦拭着一件东西。
“许大茂,房间里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好难闻。”娄晓娥说道。
“不会的,我已经在外面清洗过了,怎么可能会有味道。”
“啥?你把它带过来的?你是不是摔到马桶上了?你给我滚!”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就走。
“王八蛋,许大茂,你还不现身!”
傻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他要去和许大茂理论理论,让这个王八蛋在他脑袋上吐了一口唾沫,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下面,如果不把他打趴下,那他这个战神之名都白叫了。
许大茂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说,只希望傻柱能自己走。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顿时就怒了,她还没睡醒,这傻柱就这么冲进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许大茂,你快点离开这里,快去帮我把那个傻柱带走,再让他跑到这里来,我们就离了!”娄晓娥气急败坏地喊道。
娄晓娥曾经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所蒙蔽,而且,她母亲也是铁了心要她嫁许大茂为妻。
可是结婚之后,她才发现,许大茂什么都不是,还不如单身呢。
这个男人,真是不适合做丈夫。
许大茂被娄晓娥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害怕起来,他也不太愿意和娄晓娥离婚,虽说之前在农村看过一部片子之后,他就有些不太正经了。
可怕现在……他有点儿害怕。
不过娄晓娥家很有钱,他就是靠着娄晓娥的钱财,才能出去浪荡,甚至还能勾搭上一些农村的小寡妇。
他最想念的就是秦淮茹了,以前在农村看片子,也没见过像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女人,都是又黑又瘦。
如果他和娄晓娥离婚,那他就不能再用她的钱财,那样的话,这些美好的东西也就没了。
许大茂推开了房门,装模作样地问道:“傻柱,你要干嘛?你这是要欺负兄弟吗?”
“切,什么狗屁兄弟,别把自己当回事。你是商人,我是农民。”
一个背叛了这个阶级的人,居然敢说自己是他的兄弟,简直就是无耻。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也是农民!”许大茂怒道,这可是大事,容不得半点差错。
“你还好意思说,娄晓娥不是资方千金?你岳父不是搞资本的么?”傻柱怒道。
“傻柱,还不快回家,你看看这院子里,都臭死了。”刘海中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这家伙在茅厕中玩了这么久,所到之处都是一股恶臭,如果他再呆在院子中,恐怕连早餐都不会吃了。
“我就不走了,二叔,我要去你家,我要去二婶那里,尝尝二婶给我准备的饭菜。”傻柱对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一脸嫌弃,也懒得跟他计较,转身就往屋里走去,顺手将门关上。
“许大茂,你之前眼睁睁的看着我,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懦夫,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傻柱回头,对许大茂说道。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是在羞辱我们这些孤儿和寡妇,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贾,东旭,你们两个赶紧过来,你们贾家的人被人欺负了,这是要杀人灭口!”
这傻柱刚去招惹许大茂,那贾张氏又去招惹他。
秦淮茹问了一句,棒梗上厕所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为什么会这样?
这话一出,差点让贾张氏当场就爆炸了。
他原本是打算在张文远家的窗口撒一泡尿的,可是谁知道张文远竟然在窗口盯着他,这让他大吃一惊。
老太太对着张文远破口大骂,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洗手间。
后来,傻柱跑了过来,逼着他叫他爸爸,如果他不叫,他就要梗棒。
棒梗说他没有叫,傻柱一把将他拖到了洗手间,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贾张氏突然暴起发难,这傻柱简直是戳中了贾张氏的痛处,一步走错,便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第一,这傻柱要让梗棒认他做爸爸,这是贾张氏不能容忍的。
若是这傻柱说是小当和小槐的父亲,那贾张氏倒也不会在意,反正这两个破玩意儿,也能给这傻柱。可是,梗棒却不能这么做,如果梗棒跟着那个傻柱的姓氏,那么贾家就完了。
在这个时代,穷人家是被禁止的,所以易中海才会走火入魔,拼命的寻找退休人。
易中海虽然在工厂里很有话语权,但也只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才敢这么嚣张,可实际上,他可不像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么嚣张。
这两位都是仗着自家的三个孩子,说话自然是很有底气的。
第二,她的孙儿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