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不大,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却是很深,丢一块石头进去半天都听不到回响。
李刚把陆明月用力的抱紧在胸前往黑不见底的洞里而去。
陆明月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李刚强行的搂着她,说不定陆明月已经软趴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
不要,放开她,陆明月拼命的在心里呐喊,可惜李刚听不见。
继续走了十多分钟后,李刚终于停了下来,陆明月心里却更加害怕,她已经知道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了。
到了地方,李刚也不怕陆明月跑了,把人往地上用力一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陆明月疼得惊呼,她的胳膊和背好像被划伤了。
有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传来。
李刚一点没有察觉,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
而陆明月也没心思关注这点小伤,见李刚背对着她在点蜡烛,陆明月仿佛看到了希望,全身都涌起了一点力气,努力的想站起来就想往外跑,不过才一动,脚就扭到了。
原来是陆明月本来倒在地上的姿势就不太对,左脚压右脚的,偏偏她又习惯了先出右脚,又惊慌得没有注意到左脚还压在上面。
结果突然的起身,用力过猛就扭倒了,也更加悲剧的伤上加伤。
这下真是悲从心来,陆明月哇哇大哭了起来。
李刚点好蜡烛听到动静也不阻拦,就靠在一旁石壁上静静地看她表演,夜还很长,时间很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这地方很是隐蔽,一般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陆明月看李刚只是站着不动,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扑上来,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内心再次涌起希望。
陆明月尝试着说点什么来缓解这对她不利的局面,“李,李刚同志,这大晚上的,我们在这里不安全,要是有个什么野兽来了就糟了,有什么事我们再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好不好?”
陆明月在刻意的示弱,语气都慢慢的带上了点撒娇,想要李刚心软放过自己。
陆明月的小九九打得挺响,李刚也不是傻子。
阴沉的目光就没从陆明月的身子上移开过,“不好,你刚刚说的话让我很生气,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就放你回去。”
这平静的话让陆明月误会自己刚刚的话奏效了,于是她继续保持,再接再厉,“那我和你说对不起,和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或者,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给你,我都给你,你别生气了,放我走,好不好?”
李刚满意的看着陆明月,现在这副乖巧的模样才是他喜欢的,刚刚那副鼻涕眼泪止都止不住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些倒胃口。
“哦,你说真的,只要你有,只要我要,你就给吗?”
陆明月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地方不对,继续装着乖巧,“嗯嗯,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给你。”
李刚很开心,这会儿心情好了,欲念也就跟着上来了,李刚顺其本心的用力把陆明月扑倒在地。
陆明月背被压得疼得直哆嗦,本来就有些小伤,现在突如其来的一下,更加伤上加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一瞬间陆明月都有些忘了惊恐。
只是很快,陆明月就惊恐的发现,她又被禁锢住了,双手被李刚一只手捏着强按在头顶,双腿也被李刚用脚压着动弹不得。
唯一还能正常动的就剩一个脑袋了,陆明月惊恐万分,“李,李……”
李刚嗤笑,“什么你的我的。”
陆明月见还能沟通,用力的咬了下舌尖,强忍着眼泪让自己能正常说话,“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刚刚不是都说好了吗,我给你东西,你放我走,你不要这样……你先松开我起来好不好?”
李刚冷眼看着死到临头还在装的陆明月,“是啊,说好了,我得到想要的就放你走,现在,呵呵,我这不就是在拿我想要的东西嘛。”
之前陆明月骂李刚不是东西?
现在李刚干脆就直接把陆明月当个东西。
陆明月再次惊恐又绝望,“不要,你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家有钱,你要钱我也给你,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今天没见过。”
李刚冷笑,这么天真又愚蠢的女人,害他之前白白献殷勤那么久。
这次,他已经想清楚了,不再按着她的步伐走,遂不再说话,直接表明了拒绝交谈的意图。
能动手就不动口,瞎逼逼个什么劲?
没意思。
他就是一个粗人,可没那耐心,直接撕。
啪……
陆明月只觉得周遭突然有些冷,垂眼一看,上衣领口的扣子被扯掉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长款宽松打底衣,陆明月忍不住瑟缩。
陆明月浑身颤抖,这下她是真怕了,这人来真的。
陆明月惊恐得大喊大叫,拼命挣扎,“啊啊啊……救命啊,你放开我,滚开啊,禽兽,滚啊,你这不要脸的狗东西……畜生……”
好险,李刚不过被陆明月突然的求生欲弄得恍惚了一下,就差点被她给挣脱开了。
李刚脸上被陆明月的指甲划过,顿时火辣辣的疼。
“贱人!”李刚怒上心头,这娘们就是又贱又欠收拾,想也不想的啪的用力甩了陆明月一巴掌。
陆明月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脑子一懵,有些不敢置信。
这个乡下老土的狗东西竟然敢打她。
可是接下来,她就知道,被打一巴掌只是最轻的,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和后面发生的事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于是,接下来,但凡陆明月想要反抗,李刚就丝毫不吝啬的给她几巴掌。
很快,陆明月的半张脸就和发面馒头一样迅速肿胀了起来,红肿难看,看起来可吓人了。
不过这些李刚可不在乎,他现在只想认真干自己的事情,陆明月长得好看与否已经不重要,不再他需要考虑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