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收到阮梨清消息的时候,刚好洗完澡,白玉没在,应该是去找阮梨清了。
白玉想干什么,他都能猜得到。
手机叮的一声,提示有新消息。他漫不经心的点开一看,原本淡漠的表情,瞬间浮现出一丝玩味。
白玉正好推门进来,她脸色不太好看,见沈灼似乎心情不错的模样,张口就问:“谁给你发消息?”
沈灼眼神极淡地看她一眼,然后收回了手机:“没谁。”
白玉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她瞪着沈灼,伸出手,语气不善地命令他,“沈灼,把你的手机给我!”
沈灼今天对她言听计从,给她买了不少奢侈品,白玉以为这是沈灼在变相的补偿她。
她也以为,沈灼会和之前一样,就算不愿意,也会让她查看自己的手机。
白玉自己也知道她有些无理取闹,但是没办法,沈灼给她的安全感实在太少。
他确实会听从她的话,也会在她说想他的时候,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来见她。
可是那又怎么样?
沈灼对她没有欲望。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是藏不住的。
可是沈灼看向她的眼神里,永远都那么淡,那么无所谓。
无所谓到,好像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一样。
白玉不能忍受自己才是不被重视的那一个,所以她想尽各种方法,要证明沈灼爱她。
仿佛空气都僵持住,白玉固执地伸出手,然而沈灼却是轻描淡写地挥开她的手:“白玉,适可而止。”
白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沈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沈灼的目光划过她的脸,“你该学会什么叫见好就收了。”
阮梨清没收到沈灼的回信,她啧了声,拿起睡裙就准备洗澡。
然而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阮梨清脚步一顿,继而还是进了浴室。
等到洗完澡以后,她才一边理着睡衣,一边去开门。
沈灼果然还在,只是面色很冷,他嗤笑着看向阮梨清:“欲擒故纵?”
阮梨清说,“所以我成功了吗?”
不用问都知道成功了,否则沈灼也不可能还在。
沈灼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看她,表情丝毫不变。
阮梨清就撩了下头发,软了语气,“刚刚在洗澡,没听见。”
沈灼哼笑,“故意的?”
“哪儿能。”
阮梨清此时心情是真的好起来了,倒不是因为沈灼过来,而是因为沈灼过来,白玉必定难受。
白玉难受,她自然就高兴了。
她伸手勾着沈灼的脖子,身上浅薄的睡裙贴在带着湿气的肌肤上,有些半透明。
阮梨清红唇轻启,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媚,“上次暂停的事,继续吗?”
沈灼眉梢一挑,岿然不动。
阮梨清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低声魅惑:“用这里,好不好?”
汹涌的感情停止以后,阮梨清软软地躺在床上。
沈灼今晚难得体贴一次,抱着阮梨清进了浴室,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以后,他搂着阮梨清的腰,显然没有要走的打算。
阮梨清懒倦问他,“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