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正事,秦枟就关注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分明就有人形,干嘛一天天非要在地上爬呢?”
对,长生也是有人形的。
提瓦特版白娘子了属于是。
“我乐意,你管我。”
“我倒是不管,就是每次跟你说话都得把头低这么低,脖子有点难受。”
长生:“……”
沉默了片刻,长生一个弹射就蹦到了秦枟脖子上挂着了。
顺便还稍微紧了紧。
“现在还难受吗?”
“如果我说难受的话,你能在不勒断我脖子的前提下离开我的脖子吗?”
“不能。”
“那就不难受了。”
“一天天就你皮。”
长生说着就跳下了秦枟的肩膀,挂在了旁边树上。
秦枟想起了一个词:自挂东南枝。
“你的眼神总感觉在想不好的事。”
“你的错觉……嗯?这谁找我?”
秦枟话没说完就感觉圣遗物秘境里有人弹他。
“圣遗物秘境有人找,我先走了。”
“行,确定计划之后联系我一下就行。”
“没问题。”
…………
圣遗物秘境。
进来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莱茵多特。
“你找我?”
“对,给你看个好东西。”
莱茵多特拍着旁边的一个白色小山包说道。
那是一块硕大的白布,里面不知道盖着什么东西。
“什么玩意?”
秦枟一头雾水,这是又研究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吗?
毕竟莱茵多特这些年来创生研究没搞明白,奇奇怪怪的东西整出来一堆。
就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看好了。”
莱茵多特说着就拉开了白布,露出了里面的一条白龙。
嗯,特瓦林那种。
“这龙还挺帅的,你做的模型?”
这是秦枟的第一反应。
虽然不知道莱茵多特一个炼金术师为什么要玩模型吧,但这模型确实帅啊!
“什么模型,这是我的目前为止最伟大的作品!”
莱茵多特那个气的,居然把她最伟大的作品当成模型,信不信把你做成模型?
作品?
生命炼金术师?
所以……
“这是生命体?”
“对啊,怎么了?”
“活的?”
“肯定的。”
秦枟默默地瞄了一眼地上的白布。
“你用这玩意盖着?”
怎么着?这是打算诞生就送走,开局就吃席吗?
要知道现在璃月的丧葬可是已经初步成型了,连往生堂的雏形都出现了。
“有什么问题吗?”
莱茵多特一头问号的问道。
秦枟:“……”
差点忘了,这可是莱茵多特啊!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能有三百六十四天半是呆在圣遗物秘境里搞研究的。
她能知道这些才怪了。
“没问题。”
秦枟想通了之后也没多管,顿时就转移了话题。
“你这造物好像不会动啊?”
“肯定的,还没唤醒呢,我敢肯定,杜木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嗯,我……等会!”
秦枟发现了问题。
“这玩意叫啥?”
“杜木啊。”
“……他还会写诗的?”
“写什么?”
莱茵多特一头雾水。
虽然知道这家伙总是奇奇怪怪的,但这是不是也太奇怪了点?
“你这怎么想到取这么个名字的?”
秦枟表示非常好奇。
“随便确定一个姓,然后再想个方便使用的名呗。”
“方便使用?”
秦枟没听懂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第一个造物,又不是最后一个,下一个我可以取名杜林啊,再下一个可以叫杜森啊,多方便!”
秦枟:“……”
原来魔龙杜林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所以阿贝多是干嘛了?居然值得这家伙为他专门取个其他系列的名字?!
嗯?等下!
会不会其实……上一个叫阿贝少?
瞄了一眼莱茵多特,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啊。
“干嘛这么看我?”
莱茵多特觉得这家伙的眼神有点深意。
“没事,就是奇怪为什么你的造物是龙形。”
“我的目标可是超凡物种啊!”
“龙族在超凡物种里比较强?”
“不,我的意思是他是有人形的,至于说龙形……”
莱茵多特说着看向了秦枟。
“那还和你有关。”
秦枟:“?”
缓缓打出个问号。
他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还记得你跟巴巴托斯说过的,龙骑士是男人的浪漫吗?”
冷静分析,稍加思索……
嗯,不记得了。
那就假装记得吧,问题不大。
“然后呢?”
“然后,谁说龙骑士就不能是女人的浪漫了?”
“……所以,你这是奔着造坐骑去的?”
秦枟发现了盲点!
“那倒不是,不过我作为他的创造者,他称呼我一声母亲有问题吗?”
“完全没问题。”
“那让他背一下母亲有问题吗?”
“没问题。”
秦枟又发现了盲点。
“你的研究我没少投资吧?”
“嗯,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那让你的造物称呼我一声……”
“你想清楚再说话,录着音呢,信不信我找阿斯莫德和雷电影去。”
莱茵多特眼睛一咪,表示你敢说她就敢找。
“找也没用,让你的造物叫我一声爷爷有问题吗?”
“嘭!”
“嗷——!”
……
“下手够狠啊你!”
“呵呵。”
“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这造物准备什么时候激活?”
看着笑的面无表情的莱茵多特,秦枟也怪方的。
这家伙沙雕久了,都忘了这也是个狠人来着。
听到说起自己的造物,莱茵多特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
“现在就行。”
莱茵多特说着就不知道操作了些什么,然后就见杜木的眼睛睁开了。
“母……亲……?”
“嗯,不错,有什么感觉吗?”
莱茵多特连忙问道。
“你别急嘛,这孩子刚诞生,不得给点时间适应一下?”
秦枟一边说着一边好奇的凑了过来。
杜木的眼睛注意到秦枟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叫道:
“父……”
“你得叫爷爷。”
“嘭!”
“嗷——!”
“母亲,打人是……不对的,打自己……的父亲更是不对……的。”
杜木越说,语言越发流畅。
而随着这话一出,莱茵多特又用目光扫向了秦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