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有一个活动要参加,你自己在家里可以吗?”
本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活动,但是需要沈念剪彩。
她想着自己也确实很久没有参与活动了,该去亮亮相。
白鹤竹正在做题,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我自己可以,你要是晚上回来的太晚记得给我打电话过去接你。”他又站起身,走到沈念面前,轻轻咬了一下沈念的下唇,有些凶巴巴道,“你要是敢和别的男人喝酒,还在外面留宿,你就死定了。”
没有安全感的小狼崽子用这种办法宣示主权。
沈念笑着揉揉他的头:“不会在外面留宿的,很快就会回来了。”
小狼崽子就是这点好,有什么想法什么需求从来不藏着掖着。
这么大的孩子就是这样,又可爱又直球。
她出门以后白鹤竹简单把家里打扫了一下又开始做题。
他想考本市的大学,这样就可以不用离开沈念了。
他知道沈念一直为了他高考的事东奔西走,他不能让她失望。
白鹤竹几乎一半的时间都用来学习,虽然累了点,但他真的很满足。
这种在家里安安稳稳学习的日子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学累了就会给沈念发信息“骚扰”她一下。
让她早点回家,不许多喝酒,不许和男人亲密接触之类的话。
每隔一个小时就发几条。
说是骚扰,其实就是和她撒娇呢。
沈念在忙不回他他也不会生气,就自己低头学,等着沈念回。
很像老公出门在外,在家等待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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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就不让你进家门哦。」
「恶龙咆哮.jpg」
沈念看着白鹤竹发过来的短信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这么可爱。
还不让她进家门?
等她回去小崽子指不定怎么勾引她呢。
「不让我进家门?那你岂不是孤枕难眠?」
白鹤竹看着沈念发来的消息,脸上一红。
咬了咬唇,自己小声嘟哝:“什么呀,就说这种话,不知羞。”
还没等他回消息,就听到门口有按密码的声音。
难道是沈念回来了?
他跑到门口,眼巴巴的等着沈念进来。
门刚打开,还没等他冲上去抱住来人,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住,身上也被绑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
一阵强烈的恐惧感袭来,他又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被掳走的那个场景。
同样的黑暗。
同样的无力感。
不同的是那个时候他不停地哭闹,结果被人贩子打晕了过去。
这次他冷静下来,仔细听周围有什么声音。
“呵呵,被绑了还能这么冷静,真不愧是沈念的小情人啊。”
这个声音…
好熟悉。
白鹤竹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可就是想不起来。
“你绑我是为了什么?钱么?”
那男人粗糙的手抚过白鹤竹的脸颊,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给了白鹤竹一巴掌。
“呵,谁说是为了钱了?老子有的是钱。沈念有钱了不起么?她有的老子都有。”
“一个女人的钱,怎么来的还不一定呢。”
白鹤竹被打的倒在地上。
他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是在拍卖会上和沈念争他的那个男人。
听他们好像叫他…张哥。
白鹤竹朝着声音的方向啐了一口。
“呸。你是姓张的那个吧。不就是没有我们家沈念有钱么,用这种下流的思想揣度别人,不会你的钱就是这么来的吧?”
他说完,又轻蔑的笑笑。
“哦,我忘了。你长成这样,肯定没有人看得上你。”
“都不用看见你的脸,只听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吧。”
张坚被他嘲讽的脸越来越绿,对着白鹤竹的肚子踢了一脚。
“死到临头了还他妈这么能说会道的。我劝你省着点力气,毕竟一会儿可是个体力活呢。”
他猥琐的笑让白鹤竹感到不适。
白鹤竹不顾肚子上的疼,又朝他吐了口吐沫。
“我告诉你,就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以为为什么我会被拍卖?那是因为他们不敢要我,每个想对我做什么的男人,都被我打烂了下面,怎么,你也想试试?”
张坚对白鹤竹的威胁并不害怕,他揪起白鹤竹的领子。
“还嘴硬呢?不爱给男人碰,就爱给沈念碰是吧?”
“那你知不知道,你对沈念来说就是个替身啊。”
“整个圈子都知道她以前有一个男朋友,也姓白,19岁。”
“你猜你被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是谁啊。”
刚才侮辱的话没让白鹤竹有什么感觉。
但是这些话,真的让白鹤竹沉默了。
是啊。
他被带回来的那天,隐约听到了。
沈念以前确实有个男朋友来着。
他是替身么。
她对他的好,都是因为他像另一个人么…
张坚看白鹤竹沉默,笑容更加扭曲变态。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对她来说就是个玩具,何必真的死心塌地的呢?”
“你不如跟我,我肯定比一个女人花样多啊。”
说着,张坚慢慢像白鹤竹靠近,手开始在白鹤竹身上摸。
白鹤竹忍着恶心,等感觉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用自己的头狠狠地撞上张坚的头。
这一下撞的不轻,白鹤竹自己脑袋都晕了晕。
他稳住身形站起身。
早在刚才他就把绳子解开了。
这种绳结在他十岁就能轻松解开。
张坚也太蠢了。
他一边嘲笑着男人的愚蠢,一边解开蒙着眼睛的眼罩。
可解开眼罩也没什么用。
这里是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密闭空间。
只有一个门,还是密码锁。
张坚被白鹤竹撞的坐在地上缓了会儿,看见白鹤竹挣脱了绳子,他坐起身,冷笑。
“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儿的,可你实在是不识趣。”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棍子,拖着棍子一步一步朝着白鹤竹走过来。
“你不是不想被我上吗?那我们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好不好啊?”
白鹤竹紧紧地靠着墙壁。
他知道张坚说的是手里的棍子。
最可怕的是,不知道张坚给他用的什么药,他现在身上还没什么力气。
他只能无力的看着猥琐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