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阳医术身得纯阳医仙传承,他立身最大的本领便是医术,这银针点穴法一路上都为他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从未曾失去作用。
而现在,却是在刺杀云天成的杀手身上失去了效果。
陈九阳又是一刀,直接将这名杀手的腿给斩断,云天成点名要凶手活口,陈九阳并未下死手。
“嗤——”
这名下手一条腿瞬间离身,鲜血喷涌而出,身体跌倒在地面上,然而却用手,朝着陈九阳的方向爬来。
“不对。”陈九阳立马看出端倪:“此人没有自我神志,被控制了!”
就算再强的人,一条腿被斩断也不可能面色不改,还要完成的自己任务。
陈九阳顿时又是一刀猛烈劈出,将地面上轰出一个大坑,这杀手竟是爬进大坑里再也爬不出来,这就坐实了他被控制,是个傀儡的猜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嗤!嗤!嗤!”
窗外射来数十根锋利无比,速度极快的弩箭。
“铛!铛!铛!”
陈九阳抬起手就将这些弩箭击落,旋即外面有一股浓烈的煞气传来,然后朝着远方遁去。
“想要调虎离山。”陈九阳冷笑一声:“以为我会中这种低劣的手段?”
陈九阳若是被调离开来,那么云天成和云静白的安全就无法得到安全保证。
陈九阳道:“应当无事了,对方知道我在这里,除非实力强过西不退,不然不是我一刀之敌。”
云天成脸色铁青:“这些人好大的胆子,不仅敢给我下毒,还敢直接派出杀手来暗杀我。”
云静白打完电话,心有余悸点头,脸色发白:“幸好我第一时间请了九阳过来,不然后果真的难料。”
声势落下之后,云家的亲卫队才反应过来,连忙冲进屋子里,看到一地狼藉,又看到大坑里那个被斩掉一条腿的云家亲卫,众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云家亲卫出了内鬼?”
“噗通!”
剩下云家亲卫队的人顿时跪在地上,立表忠心:“家主,此事我们会严查!”
云天成沉声道:“此事不关你们的事,玄阳侯已经探查出真相,此人被人控制变成了傀儡,没有自我神志,不怪他,赶紧将他控制起来送去治疗,应当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线索,已经出现了。”陈九阳抬起手一抓,只见一条足足有十八厘米的漆黑蜈蚣从那名云家亲卫体内钻出,想要遁地离去,然后被陈九阳神魂捕捉,直接被抓了出来。
“此乃失心九毒蛊。”
“啊!”旋即那名被斩掉腿的云家亲卫恢复神智,立马发出惨叫声,浑身不断抽搐。
陈九阳道:“立马送他去治疗,应该还能将腿接上,此地有本侯坐镇,能护云府君还有静白安全,你们再分一部分人去排查府君府内,看看有没有人动手脚。”
十几名云家亲卫队的人顿时看向云天成,请示他的意思。
云天成道:“按照玄阳侯的话办事。”
然后这十几名云家亲卫队带着人离去。
被陈九阳三转纯阳真气一抓,那漆黑蜈蚣顿时发出滋滋白烟,没有一会儿,便化为了齑粉,临死之前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陈九阳道:“没有地境修为和强大的神魂,不可能培养且驾驭此等阴狠的蛊虫。”
云天成面色一沉:“蛊族在云西省,是镇南王周防尊管辖的区域,莫非是他要害我?”
“但是如此一来,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陈九阳道:“蛊族神秘邪异,周防尊好歹是第三王,应当不至于敢暗害奉城府君,但是应该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此前派遣自己心腹西不退坐镇奉城三十年,并且要暗算姚家,此事也没有线索和章法。”
周防尊肯定在奉城有所密谋,算算时间,当年西不退一坐上奉城六扇门总捕快,姚家就开始无法生男嗣,布下九阴噬阳阵。
陈九阳道:“伯父,上一任奉城府君也是莫名其妙就被害罢免官职入狱,要知道上一任奉城府君乃是奉城本地姬家子嗣,他们做为本地家族势力,都无法反应过来,这里面的水,可能深的有些可怕。”
云天成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旋即道:“但是这里面的水再深,只要等到龙京中央六扇门的神捕过来,必定会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陈九阳道:“莲花教的人也会用蛊,他们也有嫌疑。”
莲花教的人尚且敢对付他这个风头正盛的玄阳侯,又敢残害普通人养蛊,其实力也不容小觑。
片刻之后,身着灰衣,手持一把古朴长剑的奉省执剑人南堂赶至奉城府君府,见到一地狼藉之后,南堂面色微微阴沉:“在龙京六扇门神捕赶至奉城之前,老夫会候在这府君府,看看还有没有人敢下手。”
“多谢南老。”云天成拱手抱拳道。
这里就直接体现出了云静白这个国际大明星,身上有着龙国文化对外推广大使的重要作用,一个电话,直达天听。
南堂看向陈九阳,颔首微点:“玄阳侯,此次你做的不错。”
陈九阳说出自己的看法:“南老,我怀疑此次云府君被害案件与上一任奉城府君有关,敢问上一任府君关押在哪里,或许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线索。”
“上一任奉城府君关押在我六扇门的地牢之中,等中央六扇门的人赶来,我会让他们提审此人。”
“玄阳侯,你可想进入执剑人系统?”南堂询问陈九阳。
“执剑人!?”陈九阳沉吟片刻:“此事我现在不能做主,我得问一下我师傅和家主的想法。”
南堂点头:“有了答案便前来知会老夫一声。”
没有多久,奉城府君府响起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
“轰隆隆!”
只见是利刃军团从天而降,派了一部分战士过来接管奉城府君府。
这其中的意味让人不寒而栗,又有利刃军团和奉省执剑人坐镇,云天成和云静白父女已然平安无事,有了足够的底气。
但是事情也严重到了一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