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是吧?
这是什么神经病啊!
罗雪兰怎么教育他的?还是说,罗雪兰根本管不了他?
那他亲妈怎么管他的!!!
“我很理智,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追求你,我们要在一起,我还要……娶你。”邵修文说,“亦欢,下次见面,我会把妈带上的。”
“你带……”
“我带她来给你认识,让你们都适应适应新的身份。另外,她还给你准备了见面礼,很贵重的。代表着我和她的一番心意。”
姜亦欢立刻摇头:“她不可能会给见面礼!”
邵修文是疯了,罗雪兰肯定没疯,不会做这种事情!
“不相信?”邵修文撇撇嘴,“没关系,你只管等着收礼物就好了。”
“喂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怎么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越挫越勇了?
邵修文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我在用我的行动来向你证明,我是真心实意的,亦欢。我已经说服了妈,下一步,我会说服我爸,让整个邵家都接纳你。”
姜亦欢别过头去,完全不想和他对视。
他还不疯的话,她要疯了。
而且,他怎么说服罗雪兰的啊?
她怎么不太相信呢!
“唉……”邵修文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怕只怕,我铲平了所有的障碍走向你,而你,不愿意来我身边。亦欢,这会让我多难过啊。”
姜亦欢不想理他了,拽了拽傅寒君的袖子,小声嘟囔道:“快赶他走……”
傅寒君接收到她的意思,十分简单粗暴的开口:“说完了吗?邵修文,门在那边。”
咳。
够直接。
还真是赶人。
对傅寒君而言,没有直接说“滚”字,已经是很客气很克制了。
见邵修文站着不动,傅寒君又说道:“自己走体面一点,难道,你想让保安把你丢出去?”
“呵,”邵修文绷不住了,不再是那副戏谑随意的样子,“傅总,这是你会干出来的事,真龌龊。我们可以像真男人那样打一架,直接干一场痛快的,别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招数。”
“我还没有叫保安。”
“是啊,你只会私下里来玩阴的!”
邵修文想起自己在姜家别墅门口,被套了麻袋痛揍一顿,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臭味,身上还五颜六色的场景……
就恨不得和傅寒君拼了!
每次想起,每次都咬牙切齿!
傅寒君却没听懂:“什么意思?我玩阴的?”
“对!”
“我从来不来这些招数。”傅寒君抿唇,“你弄错人了。”
邵修文却很肯定的说道:“不可能错,就是你,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是吗?你确定?”
傅寒君倒是来了一点兴趣。
什么锅啊就往他身上甩,他做过就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
“说来听听,你在江城遭遇了什么,”傅寒君有些好奇,“认定是我阴了你。”
邵修文回答:“你找人暗算我,套着麻袋打我!怎么,堂堂傅总,敢做不敢认?”
傅寒君忍不住笑了,笑声磁性低沉,在病房里十分清晰。
原来邵修文挨打了啊……
还被套着麻袋,还不了手。
而且,还不知道是谁干的,怪到他傅寒君的头上。
想想都好笑!
“你弄错了,邵修文,”傅寒君说,“不是我,我可以发誓。你这性子,到底还得罪了谁,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扯,我不背锅。”
这下轮到邵修文摸不着头脑了。
不是傅寒君,那能是谁?
他在江城没有别的敌人了!
傅寒君也不再搭理他,低头看着姜亦欢,在她发心上吻了吻:“走吧,我们回家。他想在这里待着,就随他吧,我们离开。”
“好。”
两个人全程无视邵修文的存在,开始收拾东西。
邵修文站了一会儿,自己觉得尴尬又没面子,呵呵两声转身走了。
他还故意将门摔得很重,砰砰直响。
傅寒君和姜亦欢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同时的勾起了唇角。
“其实吧,要不是他非要追我,我觉得他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当弟弟也不错。”姜亦欢说,“可惜他脑子不正常。”
“弟弟也不行。你要这么大的弟弟什么?”
“傅寒君,你这种醋也吃啊?”
他反问道:“不行?”
姜亦欢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
笑了好一会儿,她问道:“我很好奇,到底是谁套麻袋打他啊?其实……我也觉得是你,你跟我说真话,到底是不是你?”
“我有这么无聊吗?”
“真不是你啊?”
傅寒君屈指去敲她的脑门,姜亦欢连忙捂着头。
见她这个样子,他倒是舍不得敲了,改为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想打他,光明正大的打,不用套麻袋。他不服,可以直接来找我。”
姜亦欢想了想,也确实是的。
傅寒君做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不需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再说了,他想打谁,就打了,几个人能打回去啊?
“那到底是谁呢……”姜亦欢歪着头,“我太想知道了。”
傅寒君牵起她的手:“回家吧。”
回傅家别墅的路上,姜亦欢还在纠结:“傅寒君,你觉得会是谁打了邵修文?”
“能查出来吗?”
“查到了偷偷告诉我,我想去感谢那个人。”
“喂你怎么一点都不感兴趣……”
傅寒君淡定的开车:“不感兴趣。”
因为,他大概的猜到了,会是谁。
只是他还没确定,需要去问一问。
姜亦欢一直在耳边问,叽叽喳喳的,他不觉得烦,但是……
他更想听她喊老公。
“想让我查?”红灯亮起,傅寒君停下车,侧头看着她。
“嗯!”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他逗着她,“就像刚才在病房里的那样,自然一点,撒着娇,声音也要夹起来。”
姜亦欢愣了两秒,脸一红,一热。
她扭头看向车窗外:“什么……什么老公,还撒娇还夹子的。我,我听不懂。”
“是吗?但是在病房里,你的表现非常自然,我很受用。”
“我那是为了气邵修文,故意演出来的。”
傅寒君问道:“都是演的?没有半分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