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傅寒君……就明明白白的告诉纪赫然,姜亦欢在他的手上,他可以为所欲为!
姜亦欢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的推搡着。
可是她的力气如此的微不足道啊……
她越是用力的推,反而傅寒君越是欺身靠近,和她的上半身紧紧相贴!
“姜亦欢……”傅寒君低头,附在她的耳边,“纪赫然的手下就在外面,他们很快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他们回去把看到的这一幕告诉纪赫然……你想象一下,他会是什么表情?”
“他心爱的女人,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在车里,和她的丈夫一番云雨!他心里会怎么想你?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爱你吗?”
“嗯?姜亦欢,你怎么不回答我?”
傅寒君就是要纪赫然的下属,清清楚楚的看着!
到底谁,才是拥有姜亦欢的男人!
是他傅寒君!
姜亦欢的眼睛又干又涩,想哭都哭不出来。
她怔怔的望着车顶,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的反抗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任何作用!
“傅寒君,放过我,求求你……你不可以在车上,不可以……”
“放松,你会享受的。”
“求求你……”
姜亦欢无比卑微的哀求着他。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之前他就不顾她的反对,强行要了她。
今天……他又一次干出这种事情来!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
姜亦欢的心,疼得如同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刺入!
傅寒君俯下身来,薄唇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
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姜亦欢的恨,又一次的加深了。
傅寒君总是这样,总有办法让她更恨他,做出更让她无法接受无法原谅的事情!
“我恨你,傅寒君我恨你!”
“恨我,你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拥有傅太太这个身份!”
虽然说,外面看不到车里面的情况,但是……
里面是可以看到外面的!
从姜亦欢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可以看到保镖们的上半身。
一排排整齐的站着,他们一动不动,更别说会侧一下头了。
哪怕他们会侧头,也看不清车里的情况,只会看见自己的影子。
对姜亦欢来说,这种感觉……
屈辱!无耻!
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姜亦欢只能闭着眼,偏过头去,不往车窗的方向看去。
在傅寒君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的时候,她微微起身,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肌肉紧实有力,但她还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反正她什么也做不了,那就将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在这一口上!
很快,姜亦欢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但这丝毫阻止不了傅寒君的动作,甚至……他更加得寸进尺了!
“我听你的话……傅寒君,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再跟你对着干了,我乖一点……”姜亦欢细声细气的求饶着,“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我和纪赫然再也不会来往,我一心一意的待在你的身边,绝无其他的想法。你想要孩子,好,我生,我们再生可不可以?”
“傅寒君,你的所有要求我都答应,我保证乖乖的,这次你放过我,我们回家……回家你想怎样我都配合你。我甚至主动都行……”
但是她的话,都没有用。
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
车内,气温升高。
车外,谢清婉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解,疑惑,再到震惊,诧异,满脸通红,最后是又气又急,恨不得把那辆车给炸了!
她都懂了,更别说纪家的保镖们了!
难怪傅总要让他们站在这里,半个小时才能离开,原来是因为……
这半个小时里,傅总和傅太太在车子里面“办事”啊!
玩得这么刺激!
这么带劲!
那辆黑色的宾利车,摇摇晃晃,起起伏伏的,哪个人不清楚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啊!
原来傅总把傅太太带进车内,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啊!
一时之间,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呼呼的风刮过。
每个人看着那辆摇晃的宾利车,脸上的表情都极其的精彩。
傅寒君的目的,达到了!
而伤得最深的……是姜亦欢!
谢清婉张了张嘴,想骂人,又觉得羞于启齿。
她连骂都觉得丢人,觉得没脸没皮,而傅寒君却将这样的事情直接做了出来!
他是人吗?!
简直是畜生!禽兽!
哪怕谢清婉和傅寒君认识这么多年,交情要好,这个时候也气得牙痒痒。
傅寒君太不要脸,太不是东西了!
这么多人都看着啊,她的保镖都是纪赫然的人啊,到时他们回去一说,纪赫然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
他肯定很愤怒又心疼,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除非……和傅寒君鱼死网破对着干!可这是最愚蠢的做法!
“亦欢……”谢清婉咬着牙,红着眼眶,背过身去,不忍心再看那辆车。
她也命令道:“你们,都转过身去!”
保镖们收到指令,都照做人。
所有人都背对着黑色的宾利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车辆摇摇晃晃的声音停了下来。
一切,归于寂静。
从头到尾,姜亦欢都始终咬紧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可不想让外面的人再听见她的叫声!
傅寒君慢条斯理又淡漠的坐起了身,他的上半身西装革履,不曾弄乱分毫。
他瞥了姜亦欢一眼。
姜亦欢的脸上都是泪水,落在真皮的座椅上,一颗一颗,晶莹剔透。
“咬得这么紧……”傅寒君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都出血了。”
姜亦欢的下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和着鲜红的血。
她只是望着他,瞪着他,满满的恨,满满的仇!
傅寒君当然知道她是不想发出声音,这女人,一向够犟。
他的肩膀上,也有一排牙印,血迹已经干涸了。
“这也是你咬的。”傅寒君指了指,“姜亦欢,这么喜欢咬人?”
“我恨不得咬死你!”
傅寒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别用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