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没想到苏女士居然要下场了。
要放在粉圈,苏女士那可是妥妥的战斗粉,战斗力十足。
“妈,加油!我看好你哦!为你打call,我pick你。”
这苏女士的战斗能力可不是盖的。
阮华南年轻的时候怎么着也是一表人才,再加上家世好,有不少女人上赶着往他旁边凑。
而苏女士凭一己之力让整个江城都没人敢再觊觎阮华南,还顺便把老阮同志治的服服帖帖的。
驭夫有道苏女士,大家的楷模。
“行了,说的什么鸟语,没一句我爱听的,挂了,我还有事儿,没事别烦我,有事也别烦我,我这在外面逛街呢。”
都快十点了还在外面,让老阮同志一个人独守空房,看来苏女士这夜生活挺丰富啊。
这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阮华南同志真是太可怜了。
当然,正在陪苏秋逛街的阮华南觉得自己还不如在家独守空房。
他就是突然被拽过来拎包的。
果然,不管什么年纪,女人的购买欲都很强,有一种要把商场搬空的架势。
挂断电话之后,阮柚趴在床上叹了口气。
一想起今晚那个场景就一肚子气。
季砚辞刚进房间就看到阮柚手里拿着一个玩偶蹂躏。
虽然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但季砚辞似乎能想象到她气鼓鼓的样子。
他走过去揉了一下阮柚的头发,弯腰凑到她面前。
“不高兴?”
“没,就是单纯的发泄一下,防小人。”
“你最近是不是没工作?”
阮柚也不知道季砚辞为什么这么问,松开手,拍了拍手里的玩偶,仔细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
她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目前处于待业状态,打算老老实实的在家当个小米虫,季先生记得按时投喂,当然,要是每天下班能买点零食,在家等待的季太太会更高兴,我好,你也好。”
阮柚说完还朝他比了个心。
自从上次又吃辣的又喝冰的拉肚子之后,她零食库已经空了很久了。
非常需要填满,看着空落落的零食箱,她感觉无比空虚。
季砚辞没理会她这个无理的请求。
“我们公司打算在沿海一带开发项目。明天打算过去考察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正好当做休假。”
这么一说,阮柚可就坐不住了,阳光,沙滩,比基尼,这必须要可以啊。
“要要要。”
阮柚点头如捣蒜,生怕季砚辞看不见。
蔚蓝的大海,冰凉的海水,这简直是炎热季节的梦中去处。
她有点坐不住,索性起身朝衣柜走去。
“你怎么不早说,我是不是没有夏天的衣服了,要不要买一点啊?”
阮柚站位衣柜前,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虽然衣柜里的衣服快放不下了,但她还是觉得没有衣服穿。
阮柚的衣服已经多到衣柜放不下,需要一间屋子单独放置,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衣服不够。
可能这就是女生的共同点,不管有多少衣服都觉得自己的衣服还不够,最好看的永远都是橱窗里没买的那件。
其实这也不全是她的手笔,季砚辞也很喜欢给她买衣服,一来二去,她的衣服也就慢慢堆了起来。
有的甚至连吊牌都没拆过,对此,阮柚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来一场断舍离。
“怎么办啊?我没有衣服穿了。”
“现在出去买是不是来不及了。”
“但去海边就得穿点美美的衣服啊。”
“……”
季砚辞没听阮柚在一旁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看来是真的很开心,连脚丫都透露着一股激动。
季砚辞单手拦腰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多大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不穿鞋子就往地上踩。”
为了方便在房间里乱跑,阮柚特地在家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这可花了她不少钱。
主要是她有时候会忘了穿鞋子,大冬天踩在地板上,那感觉,简直透清凉心飞扬。
所以阮柚大手一挥,买了地毯,虽然用的是季砚辞的钱,但她还是很肉疼。
阮柚看了一眼地上厚厚的地毯,出声反驳了季砚辞。
“地毯不就是用来踩的吗?不穿鞋子是对它最大的尊重,这么贵的东西,不能让鞋子玷污了它。”
季砚辞觉得阮柚就是在瞎扯,但也没反驳她。
阮柚刚想下床就被季砚辞瞪了一眼,她讪讪的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脚丫,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床上。
可恶的资本主义,就会欺负她这个小农民。
能不能来一盘斗地主,她要抢地主,翻身农奴把歌唱。
“好了,衣服已经提前让人准备好了,全都是当季的新款,你一天换两套都穿不完。”
好吧,还挺贴心,勉强原谅。
阮柚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季砚辞。
“话说,你有没有想过买一张八百平的大床啊。”
“嗯?”
季砚辞有点没太懂阮柚的意思,还以为她是想换新的床。
虽然这床也没买回来多久,但阮柚想换的话也可以。
但八百米什么的会不会有点太离谱。
那直接搬后院去了。
看着阮柚那满脸笑容,季砚辞突然觉得这句话可能不太简单。
阮柚露出这种表情一般没什么好事。
出于谨慎,他问了一下原因。
“为什么。”
“咳咳!”
阮柚清了清嗓子。
“总裁每天从他八百米的大床上醒来。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立马有一百个仆人走过来伺候他起床,洗漱。”
季砚辞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自己老婆,得忍。
见季砚辞不说话,阮柚接着口嗨。
“总裁走到餐桌面前,看着坐在旁边的柚子,霸道的擒着她的下巴,霸道的开口,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共同进餐的女人,记住,这是你的荣幸!”
“总裁的内裤一般是镶钻的,因为一般的他看不上,不镶钻的都不穿。”
“……”
阮柚最近疯狂的迷上了霸总发疯文学,没想到季砚辞居然是第一个被荼毒的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季砚辞敲了一下阮柚的头。
“少看这个,本来就不聪明,小心傻了。”
阮柚捂着头吃痛的看向季砚辞。
“男人,你惹怒了我。”
季砚辞朝她歪了一下头,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那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哼!大度的我是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我这种成功人士是会有很多人嫉妒。”
季砚辞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虔诚的看着她,缓缓朝她凑近。
就在阮柚以为她要吻自己的时候,季砚辞突然揉了一下她的脸。
搞什么!她眼睛都闭上了,居然就这……
阮柚瞪着一双大眼睛震惊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操作。
季砚辞眼底带着一抹笑意,轻轻勾了一下嘴角,非常恶趣味。
“阮柚子,你再把你看的发疯文学用在我身上,我不介意真的买张八百平的大床让你睡花园去,让你享受一下总裁夫人每天从八百米大床上醒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