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这个祖宗,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最后收拾的居然是她。
不过这好像也不算是烂摊子。
不过不管了,反正受累的是她。
明明人家都已经官宣了,这些媒体还假巴意思的给她打电话确认,那么大的热搜是不识字还是咋的,有本事给季砚辞打啊,他好歹也是热搜男主角呢。
这司马昭之心已经人尽皆知了,不就是想多挖点儿料吗,真当她这么多年经纪人白当的,连拐弯都不带拐的。
这她要是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那干脆回炉重造一下得了。
但毕竟是媒体,好坏参半,在娱乐圈混,还是得跟他们打好关系,她也不能直接骂人,硬着头皮一个个解释,表示她也是刚才知道这个消息。
这阮柚要是不给她加工资,她可要收拾收拾卷款跑路了。
#阮柚 季砚辞结婚#
#阮柚 季砚辞 结婚证日期#
#欲砚柚止yyds#
阮柚看着微博热搜,吐了一下舌头。
“我估计吴悠现在应该快被那些媒体烦死了,好好珍惜今晚的时光,明天她可能就要来骂人了。”
阮柚说完,看着结婚证日期那个热搜愣了一下,出于好奇,她还是点进去看了一下。
【看见了吗?那结婚证上的日期是三年前,这俩人闷声干大事儿啊。】
【救命啊,三年前,这俩人刚到合法年纪,而且那段时间季砚辞正是事业当红的时候,这是真爱啊。】
【把观众当猴耍呢,结婚了还来参加恋综。】
【虽然但是,我觉得这确实不道德,但他俩一开始就绑在了一起,也没嚯嚯别人,再者,阮柚要不参加,我们估计都看不见季砚辞的综艺首秀。】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他们欺骗了观众。】
其实这些评论她都能接受,毕竟他们这样做确实算是欺骗观众,所以被骂也理解。
季砚辞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阮柚还坐在刚刚那个位置低着头刷手机。
他走到阮柚旁边,把她的手机拿掉。
“你干嘛…呢?”
阮柚刚抬头就看到了季砚辞那近在咫尺的腹肌,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完蛋,这个姿势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她赶紧往后退了一下,捂住自己的鼻子。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我刚洗完澡,难不成还要裹个羽绒服,还有啊,我这不是穿着呢嘛。”
季砚辞说完,指了一下裹着的浴巾。
季砚辞轻轻勾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着阮柚。
“怎么,这浴巾在你眼里选择性消失啊。”
“那……这……你……”
阮柚支支吾吾半天都没出一句话,季砚辞这身材,穿着衣服不怎么明显,脱了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这是美人计啊!
她阮某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季砚辞这完美的肉体还有他的脚,这简直是把她的老色批属性拿捏的死死的。
淡定!
阮柚深深呼了好几口气。
不能沉迷于男色,你是个好女孩。
她刚抬头,就对上了季砚辞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闪躲了一下。
而后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移了一下,定格在了他的喉结上。
都说男生的喉结很性感,这么一看,好像确实是。
“看够了吗?”
听到这句话之后,阮柚瞬间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妈呀,她是疯了吗?居然当着人家的面,看着人家的喉结咽口水。
从这里跳下去,能失忆吗?
算了,还是让季砚辞跳吧,这掉下去太疼了,季砚辞失忆就行。
她刚回过神就跟季砚辞四目相对。
她赶紧别开眼睛,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点心虚的开口。
“那个,我刚刚发呆呢?”
季砚辞笑了一下,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我也没说你干什么别的了啊,还是说你这小脑袋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怪不得还咽口水。”
季砚辞说完,弯腰朝阮柚凑过来。
阮柚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但想象中的触感迟迟没出现。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打算看一眼情况,谁知刚睁开就被季砚辞抓了个正着。
季砚辞表情戏谑的看着她。
“季太太,还发着烧呢,一天天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说完,弯腰把阮柚抱起来,往床边走。
睡觉之前,季砚辞又给她量了一下体温,确定温度没上升才放下心。
“睡吧。”
刚刚经历了那么一遭,阮柚确实是有点累了。
再加上那退烧药似乎有点催眠的效果,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有点昏昏欲睡。
她在季砚辞怀里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其实你身材挺好的。”
阮柚说完这句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季砚辞看着怀里睡着的人,拿她没办法。
人都烧糊涂了,睡之前还不忘撩他一下。
阮柚第二天醒的时候,感觉人舒服了不少。
虽然没有恢复成正常的样子,但至少不像昨天,动一下都感觉难受。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
外面已经没在下雪了,地上化的也只剩了一层薄薄的雪,估计昨天夜里就没再下了。
别墅里就她和季砚辞,总感觉空落落的,阮柚不想多待,吃完饭就催着季砚辞回家。
他们把行李都放在了这里,反正家里都有,省的以后过来还得大包小包的带。
阮柚刚回家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太后娘娘。
芜湖~完蛋了。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解决,两位女士盯着她喝下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而她,除了老老实实的喝药,没有别的办法。
这位阮女士,终究是被生活压弯了脊梁。
唐蕊看到他们俩,朝他们招了招手。
“回来了,快过来,我看看还烧不烧了。”
“已经完全好了。”
阮柚走过去,硬是挤在了她们俩中间,把她们俩闺蜜挤开。
这样她们就不好做什么秘密交易了,阮柚也能好过一点儿。
但阮柚忘了一点儿,这俩好歹做了几十年的朋友,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她这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自取其辱。
阮柚坐下之后,像是怕她们不相信,拉起她们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了。”
“你这小兔崽子,居然敢给我大雪天的跑雪里躺着,自己什么身体你没点儿数吗?也得亏没把你烧傻了,不然我都嫌弃你。”
“那我这不是……”
“咳咳!”
阮柚话说到一半就听到季砚辞咳了两声。
她瞬间明白季砚辞的意思。
幸好刚刚没把喝醉的事情说出来,感情她们还不知道啊。
差点说漏嘴自爆了,这要是被苏秋知道,可是要数罪并罚的。
苏秋一脸担忧的看向季砚辞。
“怎么了?不会是被柚柚给传染了吧,你说你也是,让她烧着别管她就行,她就这样,别人的话也不听,就得让她受受苦,长长记性,一天天的,不把自己的社会当回事儿,我们给你操了多少心。”
“哇,苏秋女士,你这话说的,我都要怀疑一下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要不要这么狠心,我要是真烧傻了,你也得养着我。”
苏秋转头看着她礼貌的笑了一下,非常惊讶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嘴。
“啊?你不知道吗?你是我在路边捡的啊,我没告诉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