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全家指责和不认同的眼神,虞危澜一股气憋得:“……”
艹!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外面的女人好吧!
锦上月见虞危澜表情不似伪装,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事情更加有意思了。
本来她以为回归后,这方世界意识根据她第一世的记忆,进行了数千年时间差的修正。
让她的亲生父母提前出现,还是这样强大的背景地位,是为了给她开方便之门,让她更好的帮助这个世界度过难关,挡住那些高等位面的窥觊。
没想到还弄出个假妈,让她成了个私生女,但亲爹都不知道怎么怀上她的。
锦上月怀疑,这亲妈的背景和来历,被世界意识重新修订过。
估计也是为了方便未来,她拔出这个世界存在的那些种子。
所以她亲妈的身份背景,绝对不会简单。
想到这,锦上月看向雪漪柔:“虞夫人,你应该知道一些父亲都不知道的事吧,要不说说?”
虞家众人齐刷刷看向雪漪柔。
是啊,他们在这里满脑子的问号,还不如好好问问当事人。
先不说雪漪柔到底知不知道,谁是锦上月的亲妈,就说虞时微吧。
如果虞时微真是虞家的孩子,雪漪柔作为亲妈,就一定知道,为什么虞时微的血液皮发,会与言家成为血亲!
雪漪柔会说吗?
绝对不会!
就凭那个女人现在的身份,她也绝不可能让锦上月和虞家人知道!
要是知道了,她和微微,甚至是她的几个儿子,就更加没地位,被虞家边缘化了!
“我不知道。”雪漪柔阴沉着脸,满眼恨意和怒火的瞪了虞危澜一眼。
但她很清楚,什么都不说,也不行,便做出一脸愤恨痛苦的表情。
“当年世界盟会,我喝多了酒,等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就出去找,后来在客院看到一女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去了她出来的房间,然后……”
雪漪柔满是恨意又心痛的瞪着虞危澜,眼眶发红,泪水浸染了眼睛,声声控诉。
“看到你在床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背上还留下被女人抓伤的痕迹,胸口脖子上也全都是暧昧的吻痕!”
虞家人眼睛大睁:!!!
嚯嚯!他们家大儿子/大哥,这么生猛会玩的吗?!
不是性冷淡吗?
虞危澜:……
我没有!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锦上月一脸津津有味,似笑非笑的目光,在雪漪柔和虞危澜脸上转溜。
一个能演会说,一个呢,独自一人达成了戏剧主角的成就。
看着虞危澜黑沉无辜的脸,雪漪柔越发一副受害人的样子,痛心疾首的怒斥。
“是你自己说的,虽然不能给我寻常人的烂漫激情,温柔宠溺,体贴深情,但能保证做到一生忠诚,绝不背叛,结果呢?”
“你居然酒后乱性,跟别的女人睡了,还打的那么火热,弄得一身痕迹不说,醒来后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来一出选择性失忆,你可真是个好丈夫!”
面对雪漪柔声声痛苦的控诉,那痛心疾首,失望又伤心的样子,虞危澜太了解她了。
自然知道,这其中有九成都是演的。
但雪漪柔话语里的内容,应该是真的。
这就让素来运筹帷幄,沉稳自律到刻板的虞危澜。有点麻爪了。
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印象,甚至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好吧!
仔细回想了许久,虞危澜突然看向雪漪柔:“如果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十九年前的世界盟会,是在圣元帝国举行的。”
“当时在圣元帝国一个月,我只有一次,是因为醉酒,歇在了皇宫客院,没有回我们住的院子。”
“而那次,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你就睡在我身边,并没有其他女人。”
“按照时间推算,也是那一次,你怀了时微。”
现在细细回想,虞危澜倒是记的很清楚,那天醒来,他身上确实有不少痕迹。
身边睡着的雪漪柔,身上也有很多的痕迹。
从双方身上的情况,还有屋子里的凌乱,就能看出来,当时夫妻两经历了怎样凶猛激情的夜。
那也是虞危澜第一次如此放纵。
他从来都是个比较克制冷情的人,就算是夫妻房事,他也一直平平淡淡,就跟完成任务一样。
就算偶尔冲动,那也就是正常的运作。
从来没有失控过,更没有在这样的事情上,失去理智和分寸。
也正因为那次状况太激励,后遗症太明显,才让虞危澜记忆犹新。
哪怕到现在过去十九年,他只要仔细回忆,就能忆起七七八八。
雪漪柔眸光闪烁了一下,好在她在虞危澜说话时,就收了视线,垂眸谁也没看。
所以还真没有人,捕捉到雪漪柔眼底一闪而逝的异样。
雪漪柔眼泪一滴滴划过,一颗颗晶莹透亮似繁星坠落般,滴落在地板上。
“你还好意思说,大清早的,天还没亮,我就发现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睡了,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
“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脑袋嗡嗡一片晕眩,我冲过去拉扯你,想让你说清楚。”
“结果你根本就叫不醒,后来我才发现你有些不对劲,应该是中了药。”
“我想先找医师过来,将你弄醒,结果你药力后劲儿没过,直接将我扑倒了。”
“天亮醒来后,你却好像忘了昨夜所有的事,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毁了我的婚姻。”
“更何况,你明显也是中了算计,不是有意为之,所以我才想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自我欺骗,这样我的婚姻依旧是完美的,我的丈夫对我依旧是忠诚的。”
“后来我也一直努力忘了那天的事情,忘了你的肉体曾经背叛过我。”
“我们依旧是相敬如宾的夫妻,相互扶持,彼此忠诚。”
“十九年,整整十九年,我早就已经成功忘记了这件事,偏偏你把这个贱种找回来,瞬间撕碎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打破了我努力维持的完美家庭和婚姻!”
雪漪柔双目腥红又委屈的怒视锦上月和虞危澜,一副被辜负,被欺负的受害人模样。
确实,按照雪漪柔这说法,她确实算是受害人。
不过……
虞危澜要是会被一个女人左右,就不会成为虞家的家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