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的有多惨,男人就有多兴奋。
他不仅扭动着身体,用白皙纤细的脚步轻踹向对方。
可这无疑就是兴奋剂。
“不要,不要看,不准看…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羞耻和恐惧充斥着他的内心。
“小美人儿,别挣扎了,越是挣扎,我越是喜欢到心坎里去……”
男人咽了咽口水。
救命!谁来救救我?
“哎呀呀,果然是美人,皮肤也如此的细腻光滑,声音叫的也动听,1000万我可真是捡到天物了。”
他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尽管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只能绝望的,麻木的望着天花板,等待噩梦的到来。
男人不起劲了,气愤的抓起他的头发,痛得许成弓起腰。
男人看他痛苦的表情又兴奋起来,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看出男人的下一步行动,景寒又开始剧烈挣扎,被捆绑的双手抄起床头桌上的香槟就砸在男人头上。
“不要!好恶心。”
果然,这下男人彻底怒了,面目狰狞, 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精致的脸上。
“你个贱货婊子!给脸不要脸啊,想玩刺激,行,老子这就满足你。”
男人立马俯身压在对方身上,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
本能的反应让他下意识想阻止,可浑身都被绑着,根本一点劲都使不上。
“结束吧”他绝望的闭上眼。
这一辈子你的不幸,马上就会解脱了。
“我掐死你个臭婊子,”男人力道越来越大,眼睛愈发充血。
他被掐的几乎昏厥,整个人也渐渐失去知觉。就在濒临死亡之际。
大门被人踹开。
“哪来的小兔崽子?敢坏老子的好事?”
“你爷爷我,既然想对一个幼年期的Omega动手,简直畜牲不如,我好好整治整治。”
来人是个面貌俊美青年,穿着酒店服务员的制服,血气方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许这就是这个年纪的常规操作了。
景寒几乎昏厥,双眼紧闭,只得听到搏斗和厮打的激烈声。
谁?
没过几个回合,男人就被他置身于下,手紧紧把人死死的往地上按。
而男人却不服的叫嚣:“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今天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手指,日后…啊啊——”
男人还没说完,一根手指就真的被青年二话不说折断了。
“日后什么呀?打我呀,还是杀我呀?”青年毫无畏惧可言,讥讽的笑着。
“我杀你全家!”
“好!”
紧接着,第二个手指也被立马折断,又是一阵痛苦的惨叫声。
又打起下一根手指的主意,意味深长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你说我要不要把另一根手指也折了?”
兴许是男人意识到,就在青年要触碰到另一只手指时,贪生怕死的性格很快就展露出来。
开始求饶。
“别,别折我的手。”男人急得红着眼哭出来。
青年鄙夷看着,越看越厌恶,把男人的头提起来又往地上死死一甩,扣了个当响头。
青年讥笑着:“现在求饶了,你刚才那股子要杀我全家的劲呢,使出来呀……”
又是一个当响头,男人头破血流,光滑的地面充斥着肮脏的血液。
又抓着男人的头发一提,“你说你这样的畜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若不让我直接给你个痛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紧接着又是一顿爆锤。
青年看了眼床上凄惨的景寒,这才没在和男人计较,解开束缚在身上的绳子,又用毯子盖住身体。
抱着景寒,狠狠踹了一脚男人肥肿的头,嫌弃的挪开步子。
“不教你做人,你还真拿自己当东西看,恶心死了。”一中满是鄙夷和藐视,以防万一,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
迷糊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着。
“喂,醒醒,你还能撑得住吗?”
……
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很正常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可能是不想触碰对方伤口的原因,青年只字不提对方的过往。
景寒被这句话感到震撼而又感动,低眉笑笑:“像你这样的人,不多。”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许成。”
“许成…许成,许愿成真,这名字好。”
是吗?可是我的愿望从来没实现过。
青年好几次想把他送到警察局,可对方的无一回绝,青年不想逼迫他,只能让他暂时住在自己家里。
小屋拥挤,但也莫过于那冰冷又诡计可怕的豪华别墅。
许成一开始十分警惕对方,每天精神恍惚,焦虑不安,他怕组织再次把他抓回去。
直到对方说自己要离开A市,许成才如获能够重生的希望般,恳求着对方带自己离开,程夜不明他的意图。
经过几个星期的相处,许成渐渐的开始适应了程夜这个救命恩人的存在。
程夜用打工的钱在h市租下了一间40多米的出租屋,许成也渐渐依赖上了这个在他心里再次可以成为家的地方。
他们那个时候读书不在同一个地方,这往往会使许成感到不安和担忧。
他对方哪天就不要他,又或者是喜欢其他人,从而冷落自己。
他每天都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和程夜读同一所学校……
程夜放了学还要去打工,程夜不允许他去找自己,所以只得等程夜回来,可他回来很晚。
许成总是做好一桌子菜,然后趴在桌子上等他回来,结果每次等着等着都睡着了。
每次回来,记得无奈好气又好笑把他抱回床上睡。
在程夜心眼里,许成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弟弟形象,深得他喜欢。
就这样,两人互生情愫,日子本以为就可以将美满的过着,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一年很快就过去。
青春懵懂的程夜在自己生日当天向许成告白,对方猝不及防,许成多么希望时间就永远定格在对方和他告白的那一瞬间。
好像他真的告别了以前,涅槃重生,仿佛他真的能跟喜欢的人的过一辈子。
可造化弄人,老天就像给了他一颗糖,又给他劈了道雷,让他惊慌失措。
两人确定关系不久,组织就找上门来,而来人正是那个将自己卖掉的徐有林,这回徐有林额头上多了块疤,身形也略微瘦弱。
其实在许成被徐有林擅自卖出去后,虽然用谎言遮盖住,但也因失职不力的罪过,就被扔到A市淫荡不羁人的常务会所供高层人员玩弄。
徐有林又怎的不会知道,这还算轻的,要是把事实原头原尾告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可如果不带许成回去,那后果也同样如此。
因此,徐有林决定让许成失去从自己把对方卖掉到现在的所有记忆,更想把知道有关于许成的所有人都除掉,以防万一。
本来以程夜的身形和武力对付一个女人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可无奈对方有枪,武力不如智取。
许成永远忘不了喜欢的人在自己跟前倒入血泊中,千万根针扎在他心每一处,痛的他无法呼吸,像溺入水中的蝴蝶,那种窒息和痛苦,恐惧蔓延,直至将他整个人拉入深幽昏暗的大海。
“不!”许成挡在喜欢的人面前,直接跪给徐有林。
苦苦哀求着:“我求你,我求你放过他,我听你的话,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那可不行。”徐有林不顾他的哀求,把人推开又往程夜脑袋补上一枪。
这一声枪响,也算彻底打死了许成活在世上的希望。
死,所有人都去死吧!
“啊——!!——!”他着了魔般,眼睛红的充血,面目狰狞,热血沸腾,挥舞着不堪一击的拳头,揪着对方就砸:“去死吧,都去死!为什么你们都见不得我好过?!为什么!?”
可这对于身经百战的女人来说,简直就弱不可言,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的躲开。
“这么弱,又何必白白浪费力气?”女人反过来擒住他的胳膊向后转,任对方闹腾也无济于事。
就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带着不甘和绝望深深陷入沉睡中。
一切都安静了,徐有林安排几个人将程夜的尸体随便找个隐秘的地方丢弃,又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感到惋惜。
“多可悲呀,冰,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又被毁灭。那个人甘愿为你葬身于此,多么深情呐,真是令人感到震撼!”
徐有林长舒一口气又说:“可谁让这是你的命呢,你若是变得强大些,谁又敢欺负到你头上?呵,这段记忆会让你很痛苦吧?就是我来帮你忘记如何?”
她掏出一支红色针剂,蹲下身对着昏迷不醒的许成说:“这是组织最新研发的PA14药剂,听说注射后人会忘记长达一年以来的记忆,正好符合你呢。不过还正在试验期,不如你就先来当那个实验品吧。”
说完,她将药剂注射给他。
“这可不能怪我了,我也是为你好,忘记吧,反正谁也不想有一段痛苦的记忆,放宽一点,你我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