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还没说完就被第二声枪响打断,子弹差点打到新夜的脑袋。
景寒恨得咬牙切齿:该死!看来他们是真不想活了。
“这里不安全,先离开。”说着新夜打算将人抱起。
却被对方丝毫不犹豫的拒绝,因为景寒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对面那栋楼拿着手枪的人正朝自己打招呼,对勾了勾手示意应自己出来。
“不,那些人要找的人应该是我,如果我离开,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先离开。”
“你怎么就确定?万一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两个呢?哪怕不是,那你怎么办?”
对此,景寒脸上毫无惊慌之色,平静的说:“不会,他们不敢杀我,也杀不了我。”
“我不管,我才不是贪生怕死的那种人。”新夜执着的把人打横抱起,跑出病房。
景寒一下慌了神,劝解道:“新夜你放我下来,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想说…”
“我不听,也听不进去。”
“不行,你这样胡来, 整个医院都会被我们搭进去的!”
新夜顿住了,他承认对方说的确实有理,可他不想让景寒置于危险之中。
“可是……”新夜脸上满是担忧。
“你恨我一-一?”
“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回答我就行。”
“我要说我不恨,你就不会去吗?”
“不会。”景寒回答依然坚定。
“那我就不说了。”
景寒看着对方小孩子一般的态度,不禁笑出声,捧着Alpha英俊的脸吻在对方的眉心:“我的alpha真可爱,亲一下脸就会变红。”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时间开玩笑?”新夜都无语了。
“听话好不好,放我下来。”他撒娇的说。
“不要,放了你会跑的。”新夜把人搂紧了些。
“我不跑。”
“鬼才信。”
“什么情况?这是?”一个护士怒气冲冲的跑过来,看着乱糟不堪的房间,斥责几句。
“你才刚进来就要上墙啊!?还有这窗户,真把这当你自己家!”
在一转眼,两人早已没了踪影。
新夜抱着景寒来到人较多的地方。
这人多,应该不会容易被发现。
而一路上,怀里的人都若有所思,紧皱着眉头。
为什么组织的人会提前到来?难不成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不该,如果按照上一世来说,他现在还没有回A市,难不成…
景寒扫视一遍周围,果然发现有好几个人鬼鬼祟祟的盯着他们。
不,这里也有他的人 。
景寒担忧之际并不是怕自己被抓回去,亦或者失去性命。
他真正担心的其实是抱着自己的alpha,他不想让对方也搭上这趟浑水,像上一世那样重蹈覆辙。
这一世,他一个人来承担就够了。
于是Alpha把他放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他借机说自己口渴想支开Alpha,可Alpha又不傻。但最终还是在对方的软磨硬泡之下,勉强答应。
等人一走,景寒就狂奔出院。
等人再回来时,早已人去楼空。
新夜阴沉着脸,虽将手上的水捏爆。
果然,骗子永远都只会骗人。
“嗨,一个月不见了呢,冰。”一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妩媚女人俯靠在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前。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女人有些惊讶,语气有些想笑。
“要不了你管。”
景寒没给她好脸色的翻了个白眼,僵着一张脸直板板的问:“是他叫你来找我的?”
“不然呢?诶,你那个男朋友呢?刚不还抱着你吗?”语气伴随着讥讽。
“你还有脸说这个?你是想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出声浩大吗?”寒拳头紧攥着,二话不说将人摁在引擎盖上,眼神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
掐着女人是长脖子的手,一刻不松懈,明显是想把对方弄死,可女人即便处在痛苦之下,还是硬生生挤出一个嘲笑的表情。
“冰,你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野猫啊,动不动就挠人,无理取闹。”
他越是激怒对方,对方的力道就变本加厉,恶狠狠的警告说。
“徐有林,你是不是还没搞清局势,现在我才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人,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千人qi万人cao的淫妓,在我面前摆谱,你配吗?”
徐有林听完身体一骇,但纵使对方把自己掐的太紧,满脸通红,眼睛瞪的大大的,张着嘴。
景寒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在经过那些肮脏不堪的生活后,还能理所当然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胆怯可言,难道她半点羞耻感都没有吗?
“妈妈,那个叔叔和那个姐姐在干什么呀?”
“哎呀,别管他们,那种人就是家暴男。”
“我去,太他妈禽兽了吧,光天化日在公共场合打女人。”
路过的人,纷纷开始指点。
知道自己行为过激,不想给自己扯上多余的麻烦,景寒放过她 。
徐有林这才得以解脱,揉着自己掐出紫红的脖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咳咳——”
慢条斯理的说:“徐有林,你最好不要跟我耍太多的伎俩,你要真的想杀我,我们可以1v1,但是你要敢牵扯到旁人……”
景寒凑到徐友林的耳畔警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其实景寒说的旁人并不是所有无辜的人,而是为了他甘愿奉献自己生命的Alpha,之所以不说名字,就是不想让徐有林知道自己多么在乎新夜,好让他抓住自己的软肋。
徐有林听了不屑一顾,凑到对方跟前,仰起头,满脸放荡不羁笑道:“是吗,那你试试看。”
好贱,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贱的人?
景寒给了她一个眼神杀:别以为我不敢。
“说正事。”景寒避开她的这个话题。
“哼,又是这张冰山脸,不愧叫冰,唉!我发现好神奇啊,在你那个男朋友那,我好像看到了别的表情。”
景寒懒洋洋的听着,像待傻子一般。
徐有林觉着没劲,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好吧好吧,反正跟你说话也没意思,实话跟你说,今天他生日,托我来接你咯。”
“生日?新奇了,他不是从来不过生日吗?”
“这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奉命行事的打工人罢了。”
“现在就要走?”
“不然呢?这太阳都快残影了,为了等你一个人耽误,其他人还玩不玩了?”徐有林拍了拍车门。“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