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百无聊赖的走在繁荣的大街上,也许是老天爷看他上辈子过得太苦,竟然又给了他第二次重生的机会,可偏偏为什么穿越到了一个乞丐的身上?!
可悲的是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越的人,别说是做火药炮弹了,就连做肥皂也不会。所幸他也没有什么至高的理想,上辈子天天工作,这辈子索性不如逍遥度过的好。
张满看着集上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每个人头顶都有五颜六彩的气,这是他穿越之后获得的一种特殊技能,但凡头顶上有红气的人基本上都是心地善良,头顶上是黑气的自然是心思险恶,除此以外,一般人的头顶则是白气,当然不仅仅与这些,还有些达官显贵之类的,头顶上也有些金气。
总而言之,他靠着这一手还能勉强,把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至少不必每天都蝇营狗苟累得死去活来。
不一会儿,他走到了一家馒头铺面前,看着老板夫妻二人,头顶一层薄薄的红气,笑嘻嘻的上前说道:“李叔李婶生意兴隆啊!”
正在前头忙碌的那个微微胖的妇人,见到张满之后笑骂道:“你这个小赖菜!又来我们这里讨便宜了,每回光吃饭不给钱,真该挨一顿好打才是!”
张满也不害怕,反而是笑着打趣说道:“李婶儿可不要生气,为了我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再者说谁不给钱啦,我今儿运气好要到了一枚铜板,给我来个大白面馒头!”
张满说罢,就取出一枚铜板递了过去,那李婶见状也不嫌弃他,那双手直接接了过来,随即转过身,从笼屉里头拿了一个馒头,包着油纸递了过去说道:“快走快走,拿了你的包子快走,少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人家看到你在这谁还敢来?”
张满闻言依旧笑嘻嘻的,结果一看那油纸里面包着的并非是自己要的白面馒头,而是一个薄皮大馅儿,十八个褶的肉包子,里头的肉油还浸了出来,狠狠的闻了一口,随即谢道:“谢谢李婶儿啦!那剩下的一文钱,我下回再给。”
胖妇人听后,淬了一口道:“真个晦气,竟然忙的把肉包子当成馒头卖给你还反亏了一文钱。”
话虽如此,不过张满却知道这李婶是故意为之,这包子和馒头的区别这么大又岂会弄错?
同时只见那李婶儿头上的那丝红色的云气又变深了一点,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老板娘,你今儿这包子包的真不错,这摊上的包子我全要了!”
李婶闻言顿时心花怒放,急忙转身过去招呼生意,也不再理睬张满。同时只见他那团红云之上,又飞出一丝如现一般的红云,飞到了自己的头上。
张满的心情美美的,一面咬的满嘴流油,一面心中想到:不错不错,还能沾上一沾李婶儿的好运气。
一面吃着,一面继续朝前面走去,忽然后面传来一声:“小狗儿,你这日子过得还挺不错的嘛!”
张满颇为厌恶的转身看去,果然是讨厌的柳秀才,只见对方穿着一身干净的书生长袍样式朝自己,一脸贱笑的走了过来。
“柳秀才我早就说过了,我姓张,名满,别一天到晚的叫我小狗儿,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么嘴巴就这样比我这要饭的还不干净。”
柳秀才闻言嗤笑一声,随即说道:“你这小乞丐装什么装,本来就无名无姓的,谁知你爹妈姓什么,硬要说自己姓张,还取了这么个名字,听起来一点都不斯文。”
张满听到他的话也懒得理睬,这柳秀才数日里来,嘴巴就刻薄的很,自诩是个读书人从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更不要说自己这样的乞丐了。
“今天你爷爷我高兴,这里有五文钱就当全赏给你的。”
张满又看了看他头顶的乌云惨淡,并不将他施舍的五文钱接过来,反而还好心说道:“柳秀才,我劝你还是多积点口德,要不然迟早会有祸事发生的。”
柳秀才听到他的话后,脸上颇有怒色,上前把他推了一把,张满一个没拿稳,手上咬了半个的肉包子就掉在了地上,颇为心疼,又不能听见那柳秀才随即大骂:“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骂你家秀才爷爷,我明日就要娶新妇回家了,下回再敢说出这么丧气的话,看我不打下你的满嘴狗牙!”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张满慢悠悠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子,将那外面的一层被沙西子给弄脏了的皮剥了下来,继续放到口里,津津有味的边吃边说道:“好言难劝寻死鬼,你老人家小心第二天就被戴了绿帽子!”
张满自然不会信口拈河,那头顶的云气除了代表一个人日常所作所为之外,还会揭露之后的运气如何。
像刚刚那柳秀才头顶乌云惨淡,一看就是有祸事要发生,如果自己拿了他的钱,他那头顶的祸事还会分给自己一些,败了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划算。
可惜自己好心却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看他刚刚那乌云的程度,不是家里头有祸事上门,就是有血光之灾。
当然这些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要不是看在他刚刚要给自己钱的份上,他才懒得出言相劝呢。
忽然间,他暗呼:不妙!
虽然这柳秀才平时不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爹柳老汉却是数一数二的善人,只要路过他家门口,那柳老汉每回都会。给自己些钱财或是吃食,若是真有或是上门,只怕会连累那柳老汉。
于是乎,也顾不得刚刚的恩怨了。
张满随即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柳家庄的方向走了过去。
此时的柳家庄张红结彩,一看就是要办喜事的气氛,那庄上的家丁看见张满前来笑道:“你倒是会挑时候我家庄上,正好有喜事,快快进来向老太公说几句讨喜的话,说不定会包个大红包给你勒!”
正当此时,正好那庄里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走了出来,张满向上看去,只见对方头顶还是一团红气不减,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