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把碗里的饭快速吃完之后换了身大红色的衣服,让青黛给自己画上了很浓的妆之后来到衙门里。
知府李讯看到来的人是随意之后想起商陆的吩咐赶紧走过来问道:“不知随小姐来衙门有何贵干?”
随意见他对自己如此恭敬,想必是因为商陆的关系,而自己和李迅也有过几次交集。
“李大人,我想看看随欢。”
李迅没有犹豫就答应道:“没问题,我这就让人把随欢带来。”
“不用了,我去牢里见她就行。”
“那我这就带随小姐前往。”
随意跟着李迅来到牢房大门前,随意停下来道:“李大人,到这里就行了,我希望等一会儿无论里面传出什么声音都不要有人进来。”
李迅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自然知道随意的意思,这位主他也惹不起,由着她便是了,“随小姐放心,一定不会有人进去的。”
“多谢李大人了,青黛,你就在外面等着就行。”
“是。”随意临走前看了青黛一眼,等随意进了牢房以后青黛就打出一个鼓鼓的袋子交给了李迅,“李大人,这是我们小姐的一点心意,我们小姐说了一定要李大人收下。”
李迅接过那个袋子笑了笑道:“替我多谢你家小姐了,日后有需要李某的地方李某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多谢李大人了。”
“客气,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让狱卒来就行了。”李迅吩咐了狱卒之后就离开了。
随意走在牢房里,看着那些关在里面的犯人,他们脸上毫无生气,有几个甚至呆呆的看着那些窗户透进来的光。
随欢被关在了最里面的牢房了,她周围的牢房里都没有人。随意在她牢房门前停了下来,随欢此时正背对着随意的位置低着头发呆,听到有脚步声停在自己牢房前,以为是给自己送饭的。
她抬头透过那只有两个巴掌大的窗户看向外面的天空后说道:“怎么这么早就送饭来了,太阳才刚下山而已呢。这么早吃,晚些又该饿了,到时候我饿得睡不着怎么办?没关系,反正没几天就要死了,睡不睡得着又有什么关系呢。”
随欢听着后面没有声音就继续低着头发呆,随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不断在冷笑,她现在摆出这么消极的样子不过是不愿承认现实而已。
随意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随——欢——”
正在发呆的随欢立刻认出来这是随意的声音,刚才还黯淡无光的眼睛此时瞬间变得有神起来,那是恨。
她立刻转过身,还没完全站起来就跌跌撞撞来到门边,双手紧紧抓着门,她瞪大满是恨意的双眼看着随意大声怒吼道:“随意,你个贱人,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
她的双手穿过门缝使劲往外伸想要抓住随意,可是却根本抓不住。她只能更加无能的怒吼着要杀了随意。
随意淡淡的看着她逐渐癫狂的模样只觉得有些无趣,她只是站在这儿而已她就激动成这样了,那要是自己说了那些话她岂不是要被气吐血了。
随意脸上有些不耐烦的嘘了一声,“别那么大声好不好,这牢房里没有人想听到你的声音,搞不好还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然后冲过来把你杀了也说不定。”
随欢胡乱喊叫的声音停了下来,“随意,你那么有本事就立刻杀了我呀,要不然我一定会出去杀了你的。”
随意眼神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随欢,你现在就像一个跳梁的小丑,没有人会看你的表演的。你现在的法力全废,伤害不了我。”
随意走上前来抓着随欢的一个手指用力往后掰,随欢痛得想要挣脱开,随意看着她挣扎的动作冷笑道:“随欢,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的心肠怎么就那么歹毒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呢?”
“亲姐姐?我呸,就你还配当姐姐。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是你这嫡女拿先,而我呢,我只能拿你挑剩下的。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姐姐呢,我要杀了你,然后我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随意见她死不悔改,更加用力直接掰断了她的手指后松开了她。随欢痛得大声叫了出来,看着自己变形的手指恶狠狠的看向随意。
随意的心里有一丝痛快,“随欢,你知道你藏得那些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听到她的话随欢立刻忍着痛问道:“你把我那些宝贝怎么了?”
随意笑了,她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你的宝贝?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些宝贝可是从我这里偷走的,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
“那是我的,只要把那些宝贝融入我的身体里,我的法术就会在你之上,这样我就可以杀了你了。”
随意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你已入魔,你觉得那些东西进得了你的身体吗?就算进了你的身体你也会死的。”
随欢听后大笑起来,“就算我死了也不要把它们给你。”
看着她愚蠢至极的模样随意直接说道:“我刚刚让人把那些东西交给路边的乞丐了,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是千金之躯,觉得那些乞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吗?那我就让他们把那些东西的法力融入到他们身体里,我想他们会感谢你的,”
随欢听着她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东西竟然给了那些恶心的乞丐,她怎么敢的!随欢被气得尖叫了一声,“啊——,随意,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随欢被气得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就晕了过去。
此时身穿红衣的随意眼里高傲地看着晕倒在地的随欢,“真是无趣,更气人的我还没说呢,怎么就气晕过去了呢?要是有法力的话我一定把你弄醒然后再继续气你的。”
这边李迅看着那袋金叶子眼冒金光,此时他真的很想把这金子收下。虽然以前也没少人给自己送过钱,可是那些人送的最多不过几百两而已,他可不想为了那点钱让别人手里有自己的把柄而丢了自己的官帽。刚才收下它只是怕如果自己不收下会惹得随意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