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宝箱还来!”
盗贼邪魔徒首领怒吼着,手中的铁斧朝睚眦头劈去,睚眦侧身躲过,还没等反击,右侧一柄黑斧横砍过来,睚眦连忙后撤,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击横斩。
趁着邪魔徒首领还没有缓过惯性,睚眦对着侧腰就是一爪。爪刃冒着红光划过了邪魔徒首领的侧腰,又顺着惯性转身斩向了邪魔徒首领的后背,然后迅速的拉开了距离。
“呲啦。”
邪魔徒首领的后背冒出火花,可以看出睚眦的这两爪对它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混蛋!”
邪魔徒首领被激怒了,转身就把右手的斧头甩了出去,斧头旋转砍向了睚眦,随后就冲了过去。
睚眦躲过斧头,猛踏地面,双腿外侧的水管喷出猛烈的水柱,睚眦借着水柱的冲击跃向高空。
邪魔徒首领停住了冲锋的步伐,举着铁斧随时防备着睚眦的斩击。
而睚眦则蹲在有茂密树叶的树枝上,转身向鹅企那边赶去。开什么玩笑,自己闲的没事跟邪魔徒首领对打?再说了,鹅企大叔现在正被围殴呢,虽然鹅企大叔还能用弓弩抵挡一会,但自己还是尽快赶过去比较好。
睚眦跳向了另一处树枝,刚刚站稳,一把弯刀飞了过来,睚眦举爪格挡,虽然成功挡住了弯刀,但自己也失去平衡掉了下去。
在空中调整身姿,平稳的落在了地上,看着周围三三两两的邪魔徒,感到奇怪,自己明明挑了个很隐蔽的路径,怎么会突然聚集这么多的邪魔徒。
睚眦环绕四周,一个白色的身影窜过草丛,随即消失不见。虽然仅仅是一闪而过,但睚眦还是记住了这个模糊的身影。
“先把这些邪魔徒解决了,到时候再找那个人算账。”
睚眦调整了一下状态,就直接冲向了前面的邪魔徒,左爪抬起挡住了弯刀,右爪将其斩倒在地。左腿踹向冲来的邪魔徒,猛烈的水流将其冲飞,撞倒了远处正在围殴鹅企的邪魔徒。
自己则是借着反推力转身斩向了右后方的邪魔徒,普通的邪魔徒根本无法抵挡睚眦的斩击,倒在地上消失不见。
刚刚站稳,两把弯刀就从后方砍来,睚眦直接趴在地上躲了过去。
翻身躺在地上,双腿抬起,模仿着街舞旋转,猛烈的水流将围过来的邪魔徒们冲倒。
“啊!”
惨叫从鹅企大叔那边传来,睚眦转头看去,邪魔徒首领不知道为什么盯上了鹅企,一斧子把鹅企劈倒。
“糟!”
睚眦按动水流带扣,将所剩不多的水源压缩,猛然喷出,睚眦借着水流的推力,飞身踹向邪魔徒首领。
本来举斧就要了结鹅企的邪魔徒首领感觉侧腰一阵剧痛,随即就不受控制的侧飞出去。
“鹅企大叔,你先到后面休息,这边先交给我。”
随即就冲上去与邪魔徒首领展开了缠斗。
鹅企已经解除了变身,满身伤痕的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战斗了。
“平前辈!”
太狸扶起鹅企,让他靠着大树休息,鹅企看到太狸手中的照片,其中有着自己的妻子,有着自己病弱的孩子。
鹅企拿过了照片,口中呢喃道。
“我想救他啊,我想救自己的孩子啊。”
此时,可以与凶恶邪魔徒战斗的男人流下了泪水,他现在不是假面骑士鹅企,他只是面对折磨自己儿子的病痛无能为力的父亲。
景和看着流泪的鹅企,不禁想到面试时对自己的告诫。
“人生如战场,没有具体的目标可活不下来。”
具体的目标,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景和回想起自己所写下的愿望。
“幸福美满的世界。”
是吗?幸福美满的世界。
景和眼神变得坚定,下定了决心,从腰间取出了推进器带扣。
“平前辈,您的孩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将推进器带扣插入驱动器。
“置入”
火红的推进器字样浮现在了景和的身旁。
自己一开始所提的彩票中奖或许真的藏有私心。
说他自私也好,伪善也罢。
但是,这颗期盼幸福美满世界的心,是真实无比的!
“变身!”
景和扭动把手,猛烈的火焰将文字燃烧殆尽,火红的装甲从火焰中浮现。
“准备”
机械手臂抓住了装甲,将其装载在了景和身上,绿色的狸猫头盔落下,佩戴在头上。
“开战”
“喝啊!”
太狸冲了上去,右拳冒着火焰轰在了邪魔徒首领的胸口,仅是一击,邪魔徒首领就被击退数米,直到撞到树上才停下。
“混蛋!”
邪魔徒首领怒吼,再次将手中的铁斧抛出,但是这次不同,睚眦直接在中途用爪刃将斧头拦截,铁斧冒着黄光,即将爆炸。
睚眦甩手扔向了太狸。
“太狸!”
太狸心领神会,右拳蓄力,轰在了铁斧上,铁斧带着火焰击中了邪魔徒首领,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睚眦与太狸点头示意。
睚眦按下利爪带扣,爪刃覆盖上绿色光芒。
太狸扭动推进器握把,冒出红色火焰,随后跃起,踩在了睚眦绿色的爪刃上。
“上了!”
睚眦将太狸挥了出去,太狸伸出右拳,护腕的推进器喷射出猛烈的火焰。
“推进器大获全胜”
太狸的右拳轰在了邪魔徒首领的胸口,邪魔徒首领倒飞而出,撞断了数棵大树后爆炸消失。
太狸刚刚站稳,身上的推进器带扣直接冒着火焰飞了出去,变身状态也解除了。
鹅企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看着景和笑道。
“看来你已经找到自己的目标了。”
说完,便晕了过去。
“第一回合结束。”
茨利姆站在平台上对着众人恭喜道。
“这次有6个人成功通过,鹅企选手因为伤势过重退出了比赛。”
“各位选手辛苦了。”
“等邪魔徒再次出现,我们会继续这场游戏的。在此之前,祝各位安好。”
说完,众人就被传送消失了。
陇锋也回到了自己柔软的床上,舒适的打了个滚,转眼就睡着了。
另一边,医院的病房内。
“您说什么?我儿子的手术可以做了,明明手术费还没有交齐啊?”
躺在病床上的鹅企坐了起来,惊讶的看着主治医生。
“先生,您的伤势还没有好,请不要激动。”
医生将鹅企的针头调正,解释说。
“就在刚才,有个人指名给您的孩子捐款,署名好像是叫,无名之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