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宁这是典型的往伤口撒盐,我明显看到李刚的脸色都变了。
“江董,给个面子。”李毅山沉声开口,说话已经戴上了灰涩会大哥特有的感觉。
“山哥放心,只是闲聊。我们李刚大老板心胸宽广,没有那么容易生气,对吧?”江安宁说着只是闲聊,却一个劲把李刚往死里呕。
罗丽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冲江安宁说道:“安宁哥,你不是想看看后院的彼岸花吗?”
“走,我带你去。”
其实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拉开他。
“那失陪了,李董有空再聊。”所幸江安宁撂下一句话,从容地跟着罗丽离开了。
李毅山也是采取了同样的措施,将李刚带到了一旁。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李刚要气到昏迷呢。”我笑着对妻子说道。
“你没被他气到动手就不错了。”陈爱灵白了我一眼。
我苦笑着摇头,心说这种仇人见面又动不得手的局面,简直太怄人了。
“老公,我们去后院看看吧?听罗丽说,好像有彼岸花啊。”陈爱灵挽住我的胳膊。
与其说是想看花,倒不如说是想拉我暂时离开这里。
“好。”我应了一声,和她一同向后院走去。
出了别墅内部将门拉拢,喧闹的声音瞬间消失,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环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江安宁和罗丽的声影,稍微觉得有些纳闷。
这两人不是比我们先走一步吗,人呢?
“真的是彼岸花。”陈爱灵看到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感叹道。
这个院子里种了两片彼岸花,中间有一条碎石路分割开来。
左边是一片如雪的纷繁,而右边则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它们的花瓣反卷如龙爪,簇拥成片,相当绝美。
强烈的鲜艳色差,也形成了难的视觉对比美感。
可就在这样美好的场面中,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循着声音看过去,我发现在一片树林的长椅上,似乎有两个人影。
我去,好像情况不太对啊。
“嘘。”我对妻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我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向着那边靠近。
换了个位置和角度之后,我瞬间看到了树林中的情况,整个人却在瞬间石化了。
罗丽倚在江安宁的怀中,而后者则轻佻地捻起她的一缕秀发,手已经不安分地滑进了领口之内。
天雷滚滚。
卧槽,我是知道江安宁是个花花公子,也知道罗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女人。
可在她老公的生日宴会下,偷偷和江安宁出来偷情,这未免玩得也太花了吧!
我看向身旁的妻子,发现她也是瞪大了美眸,难以置信地张开了朱唇,紧紧盯着这一幕。
难怪,罗丽一叫江安宁,他什么都没说就跟着过来了。
我和陈爱灵就像鬼鬼祟祟地偷窥狂魔,蹲在一丛灌木后面,进行着暗中观察。
而江安宁也没有让我失望,直接将罗丽放倒在了长椅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轻轻掀开了她的裙子。
噫,黑色的,还半透明。
这怕是要看现场直播的节奏,我在一旁光是看都觉得刺激,难以想象两个当事人的感觉。
“老公,不准看。”陈爱灵低声开口,瞪了我一眼。
“为什么?”我也低声表示抗议。
“嫂子你都看,过不过分?”妻子掐了我一把。
“那江安宁还玩嫂子呢,我有他过分?”我一下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然后我又被掐了一把。
就在我满怀期待和激动,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侍者的声音:“几位先生女士,你们在哪?”
“李董让我来叫你们,客人到齐了,马上开始用餐。”
罗丽一个激灵,直接从长椅上坐了起来。
但江安宁的手法却极其果断老辣,将她的黑色半透明内内瞬间剥了下来。
我不由惊叹,着实牛逼啊,换我肯定做不到。
可我没想到,更牛逼的还在后面。
“想不想穿回去?”江安宁不怀好意地笑道。
“送你做纪念了。”罗丽白了他一眼,相当干脆。
卧槽,还真是一个更比一个猛。
“过来。”江安宁对她笑道。
“嗯?”罗丽疑惑地问了一声,但却很乖巧地靠向了他。
我想起了牛逼哄哄的山哥,突然觉得他头顶青青草原,还蛮可怜的。
江安宁解开了罗丽头上的发带,将她的秀发直接放了下来。
随后,他自然而然地用那个发带,以及手中的内内,给罗丽扎了个双马尾。
这种操作…怎么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看向了妻子,忍不住问道:“你教的?”
“教你妹呀。”陈爱灵瞪了我一眼。
直到两人离去,我和她才敢从灌木丛后方露出头来。
“你说我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你猜。”
“要是山哥知道,会不会想弄死安宁哥?”
“你不是说罗丽和李毅山都是各玩各的,心照不宣吗?”
“可这看到现场也太震撼了吧!”
我不免有些唏嘘。
转过头看向妻子,才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么。
“老婆,怎么了?”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事。”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在想,安宁哥真有那么花心吗?”
这话我没有回答,主要是觉得她心里应该有答案。
只是让我感到不太对劲的一点,是陈爱灵似乎…不太愿意接受江安宁花心的事实?
“走吧老公,回去了。”妻子挽住我的手,带着我赶回别墅大厅。
席间是吃的西餐,我就不想详说有多不欣赏这种餐饮文化了。切个牛排我搞得像是在磨刀,鲟鱼鱼子酱的口感,更是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在吃虫卵。
唯有松茸鹅肝感觉还行,不至于太偏离我的饮食习惯。
而在席间,我看到李毅山疑惑地向罗丽问道:“怎么突然扎了个双马尾?”
我下意识看向江安宁,却发现这货镇定得似乎与他无关一样,甚至淡定地叉起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