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瞬间,我的脑海里想了很多很多,心思如闪电般急转。
一想到那个交流群里各种不堪入目的可怕景象,我真的是觉得不能接受!
尤其是想到林师贤和赵玉,我心中更是坚定了。就因为他那变态的癖好,赵玉的心都交托给我了,难道不是一种巨大的讽刺和失败吗?
第一次,我不是去逃避和否定心中的感受,而是努力地去正视它,并要将它的苗头掐死在摇篮里。
我爱陈爱灵,更不容许她被别人分享。如果真像林师贤一样被欲字冲昏了头脑,我又何苦为了她越轨的迹象而痛苦纠结,努力想要找到证据揪出奸夫?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是越来越明白了。
“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一咬牙关,猛地将她反过来压在沙发上,惹得她一声娇呼。
我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缠绕在心底困惑我很久的纠结问题,终于被彻底碾作粉末,心中无比清明,像是有明月照山岗,清风拂我心。
“老公……”陈爱灵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突然这么强势啦?”
我没有回答她,有一个疑问如大山般压在心底,不吐不快。
那就是她先前的反应,无论怎么想,都让我觉得她很希望我有那方面的癖好。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其实也像陆琪琪一般杨花心性?
不,我不能接受,一定要问个清楚。
“老婆,你先回答我。”我无比认真地开口,终于敢直视她的目光了,“你之前为什么搞得很希望我有那种癖好一样?”
我的心已经紧紧地悬了起来,生害怕听到让我崩溃发狂的答案,紧绷的一根弦像是随时可能断掉。
陈爱灵轻轻搂住我的脖子,长舒了一口气道:“老公,你好好想想。”
“什么?”我真的很不解。
“如果你真有那种癖好,我如果表现得很反感,深恶痛绝地问你,你会坦白告诉我吗?”她柔声开口,让我心中泛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这……”我特么是真说不出话来了。答案是很明显的,如果我真有那种癖好的话,看到陈爱灵那样的态度,肯定是不会坦白的。
但我就是觉得很奇怪和不舒服,也说不上来原因。
可能,是因为妻子这样做戏试探我吧?
“那不就对了?”陈爱灵无奈的白了我一眼,“我要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早就和王阳好上了吗?”
“傻不傻呀你!”
陈爱灵一番话说得我有点尴尬,暗中自责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先前这么多男人勾搭,她都没从,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为什么不去相信事件透露的本性,而要因为她一个装出来的反应而去质疑她呢?
是我对陈爱灵信任度不够了,还是她……演技太好?
我真的不知道。
但不论如何,我特么终于把这个心结解开了。没有这个隐忧,心头还蛮自在的。
踏马的,这种害怕自己成为变态的担忧心理终于能去见鬼了!
“下次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再这样试探我,小心打你屁股。”我在她纤细而不失圆润的大腿拍了一把,那触感让我感觉心头更舒服了。
“我就是担心嘛,又害怕你不敢说真话。”陈爱灵不悦地轻捶了我一下,干脆跟我说起了她的心里话。
原来,先前我在交流群点开链接,看到那部变态的绿帽电影的时候,她就有了点这种担忧,但也没有多想,就藏在了心底。
加上今天又看到我那样的表现,突然想起这茬就觉得害怕了,疑心我是不是有那种变态的嗜好,甚至要将她推倒别人怀里。
陈爱灵告诉我,女人都是需要安全感的,哪怕是她也不例外。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个瓜皮的主意,打算假装不在意,试探我一下。
“总之,老公不是变态我就放心了。”陈爱灵拿过抱枕,舒舒服服地将头枕了上去。
我特么听得“目瞪口呆”,遇到这种事情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是无话可说。
“老公,”陈爱灵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想睡了。”
“好。”我答应得干脆,心里还在想着自我认知的事情。
当我和陈爱灵睡下关灯后,我摸出了手机,登录上了qq小号。
点开交流群,看到群里放纵狂欢般的聊天记录,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隔阂和反感。
就是这个东西,踏马的差点让老子一脚踩进悬崖!
我想到了陆琪琪和赵玉,真的庆幸自己做出和她们保持距离的决定。一个男人有欲是正常的,可如果被它支配到越轨和不顾家庭,甚至破坏家庭,那又和畜生的差别在哪里?
先前那么大的透惑我都能坚持自己,那现在这种自己都反感和不能接受的东西呢?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我点开了群消息,在右上角点开操作界面,选择了退出群聊。
当那个交流群消失在我近期聊天记录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
我看着身边睡颜静谧的陈爱灵,心底在温暖之余,也有难以说的惆怅。
她带给了我无数的幸福,随之而来的也有焦虑和痛楚。
那行李箱中的晴趣内衣,还有多出来的一天假期,她要用到哪里去?
“或许,明天就有结果了。”我将手机扔到一边,闭上双眼不去想那些。
如果不早点休息,明天不能紧随着陈爱灵起床,是没法知道她到底去哪里的。
或许是心里搁着事情,我的睡眠深度并不高。早上妻子起床的微小动静,就直接把我惊醒了。
但我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穿衣起床,去卫生间洗漱。
等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我蹭地起身,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好衣服。
洗漱都顾不上了,我两下把脚塞进鞋子,紧跟着下了电梯。
所幸我并没有跟丢,陈爱灵还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眼看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我毫不犹豫拦下了后面那辆,让司机跟上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陈爱灵的路线并不是去车站的。
那她要去哪里?
“难道真是和奸夫幽会?”我暗自攥紧了拳头,想到近段时间为家庭做出的一切自控,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