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特么人都傻了。
林师贤就在一边,你要我帮你穿?
但看赵玉的样子,她根本没有给自己穿上衣服的想法。哪怕我想起身撤退,搞不好都要被她曝露出来。
怎么解释她不穿衣服,和我在床上盖着毯子嬉戏?
难道我跟林师贤在这个时候谈他的癖好,说其实我是为了满足你们的需求?
逻辑上好像勉强有一点狗屁道理,但在情感上完全说不通。一想到那个尴尬的场面,我就觉得想以头抢地。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都脱不了身了。
我心态崩了,万万没想到会搞成现在这局面。
赵玉悄悄向我挪近了一点,我感受到手上传来薄薄的衣物触感。
从手感来分析样式,应该是一件抹胸。
“擦,不是开玩笑的,真要我给她穿!”我的心在狂跳,不由自主看向一旁的林师贤。
趁着他不注意,我急忙掩饰着自己的动作,悄悄为赵玉穿上抹胸。
我像做贼一样,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林师贤的情况,一边蹑手蹑脚地为她穿上衣服,总算完成了艰难的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林师贤其实早已发觉了我的小动作,只是故意没有揭穿而已。
我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初始的紧张忐忑过后,见到林师贤如此放纵,竟然有了点小冲动。
要是这个时候我和赵玉做点什么,恐怕他也不会拆穿吧?
这个念头就像是附骨之蛆,出现在我的脑海便挥之不去。
我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猛地伸出一只手,突袭向赵玉。
她显然也没有想到我这么大胆,在我的一抓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
我听得感觉浑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林师贤会怎么样?
“你怎么了?”他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看向赵玉。
赵玉此刻脸色微红,微低下头掩饰着脸上的羞涩:“朋哥踩我脚了。”
三人的气氛,一时非常微妙。
“不好意思,没注意到。”我腆着脸,一颗心都在狂跳。
这样拙劣的借口,鬼都哄不了。
只能说是一块遮羞布,掩饰着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东西,不让情况陷入更尴尬的场面。
都是特么老狐狸,太难搞了!
我开始后悔了,不该趟这趟浑水,更不该刚才突袭赵玉。
反正赵玉现在也穿好了,我心想没什么其他摆在明面上的问题,干脆溜人避一避好了。
于是我就跟林师贤说,准备回家了。
但他执意要挽留我,说反正还有个卧室没人住,我可以在这边歇一下。
“就是啊朋哥,你和嫂子不是吵架了吗?要是现在回去,说不定都在气头上吵得更厉害呢?”赵玉也跟着附和。
我看,是你们看到事情有飞速的进展,想要留着我发生点什么吧?
我心里暗自腹诽,表面却客气地说这样打扰他们不好。
赵玉以为我想晚点回去,但实际上我却想早点。我恨不得立即见到陈爱灵,和她当面对质,看她还有什么好说。
但可惜的是,我给陈爱灵打了个电话,却提示我她已经关机了。
打开薇信一看,她告诉我今晚还有事情,不回家了。
这让我先前好不容易压下了怒火,又蹭蹭冒上了心头。
有事?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和奸夫滚床单么?
白天玩了一天还不够,晚上还要继续?
赵玉见到这个情形,赶紧打蛇随棍上,说反正陈爱灵也在躲着我,就先不见面,等两边情绪都稳定下来再说吧。
在他们两人的盛情挽留下,我还是留了下来,在他们这边过夜。
夜里我躺在赵玉给我铺好的侧卧,掀开被子后,发现了令我愕然的东西。
一双薄薄的白色丝袜,以及一条女性的白色胖次。
故意的吧?!
我想到这两件贴身衣物的主人,就在我隔壁的房间,和她的男朋友躺在一起,就觉得有种莫名的刺激。
就好像我又当着她男朋友的面,在和她做什么背德的事情。
我发觉欲望这种东西,只要稍微给了自己一点放纵的借口,便会止不住地堕入深渊。
以往我觉得自己做不出来的事情,在他们这对小情侣的主动态度,以及对陈爱灵的报复心理下,竟然已经不再那么排斥。
我轻轻拿起那双薄薄的白丝,放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除了淡淡的丝织品气味外,还有赵玉身上的清香。我犹豫了一下,轻轻闻了一下指尖的部位。
只残留着轻微的脚丫的味道,没有让人不可接受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干着这种羞耻的事情,我却有点兴奋,要害不由自主地又挺立了起来。
我想到网上看到的冷知识,诸如恋足癖往往也是伴随着有恋物癖的,比如对漂亮女性的丝袜。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触电般地将白丝扔下。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觉得很自责,像是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过错。
这些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会用什么样另类的目光看我,又会在背后说一些什么捅心窝子的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议不去想这些。
我将白丝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在准备收拾带蝴蝶结白色内内的时候,却发现了淡黄的印记。
我傻了。
这难道就是恋物癖不懈追求的,传说中的原味胖次?
我心里面生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但最终也只是将它一并放在了床头柜。
我尽量不去想和看这两件东西,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我以为趁着尚未散去的酒劲,还可以睡个深沉的好觉,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因为,隔壁那对小情侣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了激战。
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分居过,不知道他们家里的隔音效果有多差,激战中的所有动静都几乎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到这样的声音,我觉得心头一阵躁动不安。
但最让我心颤的,还是赵玉那一声情不自禁地呼喊。
“啊朋哥,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