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秦风浑身的冰冷吓到了。
看了他一眼后,想开口说什么,院长一边擦汗一边朝这边跑过来。
“秦少,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秦风目光看向院长,“高院长,你家这护士经过专业培训吗?竟然在这里阻止病人家属探望病人?”
院长被秦风冰冷的眼神盯得额头冷汗直冒。
“秦少,您和这位白小姐什么关系?”
秦风伸手将白若溪搂进自己的怀里,抬眸看向院长,“我老婆,我今天陪她过来探望我岳母。”
话落,院长的脸色骤然间大变。
“你结婚了?”
“我是否结婚不是重点,我现在要探望我岳母。”
院长看向护士,护士的脸色也瞬间苍白,一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秦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虐待我岳母?”
这话冷冰冰的,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吓得院长和护士,更是大气不敢出。
“还不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护士连忙开口,“是……是柳心儿过来探望白夫人。”
刚说完,白若溪一巴掌便甩了过去。
“柳心儿?她凭什么来探视我母亲?我母亲的监视人只有我一人,你们这是想害死我母亲吗?”
白若溪说完,转身朝着白母的病房跑去。
刚跑到门口,房门被人从里头打开,柳心儿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便被白若溪直接一脚踹回到病房里。
病床上,白母疯狂的挣扎着,双手被手铐锁着,脸颊上左右两边都是巴掌印。
白若溪看着这一幕,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秦风跟着进门,看见的便是白若溪隐忍,悲痛的样子。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疼。
上前将白若溪抱在怀里,“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
回头看向院长,“你就让人这么欺负我岳母?”
院长:“……”他要是知道白夫人是他岳母,还敢当柳心儿进来?
他的职业生涯这辈子算完了。
秦风可没心情去看院长什么样的脸色,搂着白若溪的手轻轻的拍着。
怀里女人肩膀轻微颤抖着,不知是难过的还是生气的。
被踹翻在地的柳心儿捂着肚子,疼得半天没起来,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却看见秦风抱着白若溪。
眼前的一幕,让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为什么白若溪这个贱人认识秦少?
他俩是什么关系?
白若溪没哭一会儿,就从秦风怀里退出来,转头望着柳心儿。
“我妈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一旁的护士看见院长对秦风的态度,就知道这位秦少身份厉害。
立马见风使舵。
“是她打的,她来之前白夫人脸上没有伤的,我承认自己收了她的钱,让她进了白夫人的病房。”
柳心儿脸色微变,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白若溪现在有了靠山,她哪里得罪的起秦少。
她跟过叶辞一段时间,远远的见过秦风和宋遇。
也知道秦风宋遇和时璟渊是好兄弟。
白若溪听见护士亲口指认柳心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踱步走向她,抬脚踹向她的膝盖窝。
秦风看着媳妇儿干脆利落的抬腿踹人,第一次觉得这个看起来乖巧的媳妇儿,原来也有这么飒爽的一面。
做事杀伐果决,对敌人也不会心慈手软,圣母。
柳心儿被踹得直接跪地。
膝盖“咚”的一声砸在地上,疼得她脸色都扭曲了。
因为愤怒,甚至忘记白若溪有靠山这事,抬眸阴狠的瞪着她。
“白若溪,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踹我,我回家一定告诉爸爸。”
“随便你去告,你以为我还会在乎?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都受宠若惊了。”白若溪冷笑道。
“白若溪,你……”
“我怎么?你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任由你欺负?污蔑?”白若溪又给了柳心儿一脚。
柳心儿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骨。
“不服气?”白若溪说着,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就算不服气又怎样,你也得给我憋着。”
柳心儿以前跟着母亲嫁进白家,最会看脸色行事了,也会巴结人,一面将白父巴结得,待她比待白若溪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
夺得了白父的好感后,就开始各种算计陷害白若溪,导致白父对她失望透顶,一颗心偏到了太平洋。
曾几何时,她柳心儿受过这样的羞辱。
“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
白若溪嗤笑一声:“我可没有忘记他怎么误会我,将我外祖家的产业霸占,还将我和我母亲赶出来的事。”
柳心儿诧异了一瞬。
没想到白若溪有了秦风撑腰,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白若溪,你今天这么对我,来日我定百倍偿还,你如今不过是仗着有秦少撑腰,所以才这么对我,我等着你被秦少抛弃的那天。”
“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白若溪听到这里,神色也顿了下。
她刚才看见母亲被虐待得身上都是伤的样子,的确气过了头。
仗着秦风在这里,对柳心儿动了手,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想做这件事很久了,奈何自己没有能力,在娱乐圈经常被柳心儿算计陷害。
今天算是一解心头之恨了。
如果一年后,自己和秦风离婚,怕是又要遭到柳心儿和那对渣男贱女的报复。
秦风没有错过白若溪脸上的神色,踱步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侧眸看向柳心儿。
“你放心,只有白若溪抛弃我的那天,她不抛弃我,我是不会抛弃她的,你想报复她,下辈子吧。”
秦风的声音没有太多情绪色彩,面上的表情也是冷漠疏离。
柳心儿震惊的看着搂在一起的两人,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
秦风不抛弃白若溪,这辈子难道就不能给自己报仇了吗?
“你知道她以前有喜欢的人吗?秦少这么喜欢当接盘侠?她这样的破鞋,也只有你稀罕。”
“我就是稀罕,怎样?你羡慕嫉妒?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就可以羞辱我的女人,柳心儿,今天话放在这里,你再敢动白若溪一根汗毛,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