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霄夫妇二人也算是来这商行好几次了,见着墨文渊被气得满脸通红,战北霄对着身旁的老者说道,“公子昨日不是新来了批茶吗?快些给墨先生呈上,消消火罢。”
被战北霄这么一内涵,谁还坐得住啊,墨文渊再次质问道,“速来听闻第一商行最是有规矩制度,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也不知公子怎么管教的手下人,竟是这般无礼,若不是看在第一商行的面子上,你以为我看得上你们两个小商贩?”墨文渊丝毫不留情面的怼道。
凤倾华差点就直接上前将他按在地上打一顿,还好战北霄及时拉住了她的手,示意不要被激怒。
“呵呵,清凌公子就是这般约束手下的?”墨文渊看着被攥着的凤倾华冷笑道。
清凌公子则丝毫不乱的拿出折扇挥了挥,“墨先生,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是您主动找上门来要与第一商行合作的吧?”
墨文渊愣了愣,还没等他开始反驳,清凌公子便又开始了,“怎么来到我商行又是说我手下人是小商贩,又是说我手下人不懂规矩。”
随即清凌公子目光一凛,全然不似方才与战北霄夫妇周旋那般好说话,气氛陡然压低,“墨先生,若是您不是来谈合作的,出门右转。”
墨文渊没想到这厮这么难说话,竟会为了这二人这般不给面子,沉寂半刻墨文渊这才将思绪清理好,摆正态度后。
紧接着好声好气的又与对面的男人说道,“清凌公子,我此番前来也是有要事相商,公子不妨给个薄面,借一步说话。”
墨文渊说着又瞥了瞥战北霄夫妇,谁知清凌公子根本不接茬,只是对着墨文渊挥了挥手,“您若是有事,不妨大方些说出来,这二位本就是我第一商行的下家,不必这么避讳。”
墨文渊向后一靠,也不再多说,端起桌边的茶杯,一饮而尽,“若是公子这么玩儿,那就没意思了。”
“墨先生有何事这般神秘?我们商行可不做什么不正规的生意。您若是有什么生意,尽管大方的说出来,我们商行的人这点儿规矩还是有的。”清凌公子也毫不示弱道。
双方僵持不下,清凌公子毫不退让,倒是一旁的战北霄先出了声,“若是墨先生实在有什么不方便我们夫妇二人听的八卦事儿,我们倒是不介意先退下。“
战北霄说完便十分恭敬的对着墨文渊作揖后拉着凤倾华离开,战北霄夫妇二人虽是如愿离开了,但墨文渊更是恼火了,这战北霄不是摆明了故意嘲讽自己只有满身的八卦没个正事儿么?
“公子手下的人还真是有必要花些时间教教规矩了。”墨文渊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说道。
清凌公子冷笑一声,像墨文渊这种人他可是见多了,不屑道,“墨先生还是有事说事吧,莫要这般拖沓了,我的人我自然会与他们说规矩,怕是还轮不到墨先生在这儿指手画脚的。”
墨文渊懒得与清凌公子斗嘴了,反正自己现下来此处最要紧的也只是求证这二人的身份是否造假,“公子,我来贵商行也有些时候了,现下多余的人不在,我便直说了。”
清凌公子不徐不慢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你直言便是。”
墨文渊这绕了半天,才将自己想问的说出口,“公子,恕我冒昧,方才那二人可真是你们第一商行的人?”
“墨先生为何如此说?”清凌公子饶有兴致的将手撑在桌上看着墨文渊。
“倒是我有些好奇了,墨先生从进我商行开始便对着我手下那二位出言不逊,而后更是咄咄逼人的想要刺探些什么似的。”不等墨文渊解释,清凌公子又追问道。
“你们之间难道是有什么过节?”清凌公子将手放下,靠在轮椅背上凝视着对面的人,“还是说我这两位手下与你在世子爷面前的利益产生了冲突?竟是这般不饶人一而再再二三的与他们叫板。”清凌公子说完墨文渊犹豫了半刻。
难道这意思是真是他猜错了?“只是见您这二位手下并不像是第一商行的人,这才好奇多说了两句罢了。”
“怎么?这是不是第一商行的手下,我不比墨先生更清楚?”也就那夫妇二人能拿捏住清凌公子这种“奸商”了,若是凤倾华在场,定是能惊住,这清凌公子竟是说话毫不拖沓。
“谁都知晓这第一商行是北凉民营的最大商行,而你清凌公子更是甚少找过中原外的人做下属,这次倒是奇了怪了两个西域的药商,一问竟是公子手底下的。”墨文渊也不证明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先前收集到的材料。
清凌公子立刻警觉,“赵叔,麻烦您将我们第一商行手底下人的单子拿来。”
墨文渊倒是没想到这清凌公子还有这招,“墨先生若是不信,我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我根本就不必与墨先生证明什么,但看在你再三骚扰我手底下人的份上,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知会一声。”清凌公子说完,老赵也抱着一大摞名单过来了。
“公子,这便是我们商行所有合作和手底下分支的名单了。”老赵从中抽出一本递给清凌公子。
清凌公子检查片刻,翻到其中一页,往桌上一丢,“墨先生,请过目。”
墨文渊将信将疑的将本子拿起,翻了起来,清凌公子自然知晓这墨文渊搞的什么鬼把戏,这向来都只有他清凌公子试探别人的份儿。
这短短两日,先是段北霄夫妇,再是这墨文渊,接二连三的来人试图打破他的先例。,只可惜这墨文渊瞧着就不算聪明的样子,拿什么跟自己比啊。
墨文渊仔细的翻看着清凌公子丢来的本子,上边赫然清晰的写着花老板夫妇的名字,清楚到住址,如何发展成手下人的,还有常来的交易,全都在本子上写得清清楚楚,“这……”
替嫁医妃凤倾华战北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