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应原本作为娱乐圈呼风唤雨的女王,出身好嫁得好一直都备受宠爱,现在一下子跌落神坛,各路媒体形容得甚是难听。
这天愤怒的墨玉稀到医院找她。
“邢可沁呢?”
林扉见墨玉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找她干嘛?”
“找她算账啊。”
“她怎么就得罪你了?”
“现在章氏这样拜他所赐。”
“关于章氏的事情我也知道,难道章叔叔和付阿姨的事情是邢可沁冤枉他们?”
墨玉稀被林扉问得顿时语塞。
“她就是故意捣乱,她……”
林扉望着他,等他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呢?我等着你继续往下讲呢?”
邢可沁此时端着林扉的午餐,脸上略带嘲讽地说。
“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
“是你太投入,没听到。”
邢可沁走过来把午饭放在桌子上。
当墨玉稀是空气一样坐下来,自顾自地给林扉喂饭。
“邢可沁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难道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得罪我。”
两人眼光相对,林扉在一边看到觉着很危险,他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情况,不敢贸然发言,只能傻乎乎地看着。
“你好像忘记了上回你在酒吧,灌醉林扉还打他的那晚我对你说过什么?”
邢可沁淡然地给林扉喂饭。
“打我?”
林扉盯着墨玉稀眼睛求证,对方只是心虚地扭过头。
“不是墨玉稀你有病吧。你们两个地事情,找我麻烦?”
“林扉是你自己自愿,你替她求情来着。”
墨玉稀知道现在林扉失忆,现在说什么也很无力。
“我自愿给你打?你就要打我,你对我真好。”
林扉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惊,都不想理他。
墨玉稀一直在旁边好说歹说跟他解释,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林扉说清楚。
林扉心里惊讶自己居然为了邢可沁连命都不要,为了林氏何止牺牲色相了。
邢可沁在一边听到浅浅的微笑,觉着墨玉稀确实是个不太聪明的人,越抹越黑。
本来林扉就不是特别相信墨玉稀,这个人平常就没几句真话,现在就更疑惑他之前所说的事情。
“邢可沁你就不能住手?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私底下解决。”墨玉稀这几天真的为了这个事情折磨地快要疯掉了。
“我要你把章氏卖给我。”
林扉两人震惊地打量邢可沁。
墨玉稀几乎从座位上弹起来说:“原来在这里等着呢?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撑死。”
邢可沁整理了一下落下的发丝,挽到耳边说:“我胃口好,再多都吃得下。现在这种情况趁价格还不错买了最好。不然再拖下去,人心不稳早晚完蛋。”
“不可能,你做梦去吧。”
墨玉稀伸手想要抓起邢可沁,但是林扉伸手制止了。
“在我面前还轮不到你在这造次,你们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好像不关我林氏的事,我不会管的,有事墨玉稀你也不要来这里吵我。”
邢可沁带着得意的笑容,扭头背着林扉对墨玉稀挑衅地望了一眼。
墨玉稀气急败坏。
“墨玉稀,你这个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哦。”
林扉看到墨玉稀被气的样子觉得好有意思,曾几何时他也很喜欢做这样的事。
“既然我可以让记者爆料这么准确,那么说明我手上多的是证据足够把章养德送进去。”
“为了徐宁,非得拆散章家。”
“拜托,是付雪巧带着章知应逼我表姨离开的。当然还不是章养德先四处浪荡惹得。”
林扉吃完她手中的米糊,邢可沁拿湿纸巾给林扉擦嘴。
“现在不是我想帮徐宁,是他们得罪徐宁,我也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出手。”
“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过章家。”
墨玉稀此时终于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和声和气用商量的语气和邢可沁说话。
“70亿欧元把手头的股份都卖给我。”
“70亿,你怎么不去抢呢?”
“你说错了,是好过去抢。”
墨玉稀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
“你可以回去商讨一下,过几天给我回复也行。”
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谁也不说话,邢可沁收拾收拾餐盘起身离开。
墨玉稀觉得这里没有意思也悻悻离去。
林扉独自坐在病床上,觉得有些无聊,尝试着下床走动走动,想想还是不要叫邢可沁过来扶她。
他扶着床边的扶手勉强自己站了起来,这段时间林扉觉得自己好像废人一样。
刚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林扉不敢走太远,扶着床走了几步。
“林扉,你要起身怎么不叫我呢?”
邢可沁忙走过去,搀扶林扉。
“就是想试一下能不能自己起来走走。”
林扉想了想,试探地问:“为什么一定是章家,章知应和墨玉稀毕竟一场朋友。”
“那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很多事情你忘了,但是不要以为墨玉稀对你有多少真心。”
邢可沁表情十分认真回应。
“你以前做事情不是这样顾及多多的。”
“就是以前做事太过火,所以惹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竞争有,合作也很重要,不是非得对别人赶尽杀绝的。”
林扉把手搭在邢可沁手臂上,两人在宽敞的病房里散步。
“得罪了也无所谓,他能把我怎样?”、
林扉低头看了眼邢可沁,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波澜。又想这毕竟自己管不了,不必多管闲事,还是抬头看路吧。
邢可沁在林扉看不到的时候露出一丝讽意。
要是你真的会手下留情,十年前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现在来后悔?
也许早十年的邢可沁不会做事不近人情,但是现在谁让她不爽,她就创死谁。
“章家都是自己找的,你何必忧心他们的事情。”
“可是我爸爸和章叔叔那么熟,难保他们最后不会出手,你要想收购恐怕没那么容易,”
邢可沁自信地望向林扉。
“我不会失败的。”
林扉看向此时的邢可沁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墨玉稀又不缺钱,怎么会允许章家倒下。”
“最近风向变了,墨家的赌场很快就没又以前那么好赚那么风光,我不信墨家不留下些流动资金应对。”
“也对。”
林扉想以“徐欣”在商场的作风,自己应该在一旁少说为妙。